“非也!张辽乃吕布手下大将,威震天下,勇武并不逊于太史慈,然而如今围攻寿春诸将,并非太史慈或者张辽为主帅!”
“吕霖!公瑾是说,吕布的儿子,是个废物?”
“以官渡之战的情况来看,吕布确实后继无人,但未见其人亦不知其详细!伯符所要拿下寿春,却只能在吕霖主事之际!汝南守卫不足,吕霖攻下寿春之后,必然会派兵驻守汝南,此乃我军难得良机,主公可以试探试探吕霖。”
“未雨绸缪,哈哈…既然公瑾也有兴趣,我们一同去一趟…”
……
徐州攻克的消息传入寿春,吕霖与太史慈立即不淡定了,人家郭嘉长途跋涉,徐州还有五万敌军都已经攻下徐州,他们围着寿春小半年却没有一点动静,再不拿下寿春就真的就说不过去了!太史慈也收起与儿子久别重逢的喜悦,与吕霖、司马懿、张辽等筹划着最后一战!
深思熟虑许久,吕霖决定培养新秀,首当其冲的便是徐晃,因为京都只有那么大地方,过于限制徐晃的发展,将他放在汝南镇守一方,也不辱没他周亚夫之勇的威名!魏延与陈到虽然也是重点培养对象,但是吕霖还顾不得这么多,眼前的麻烦也急需要解决!魏延与陈到都还年轻,放在身边用着也习惯,没有合适的位置,吕霖还真不愿意将他们外放!
随张辽一同来寿春的还有张,众人都听说张与吕霖大战二百余合不等胜负的故事,对于这位新降之将满怀敬佩!如今帐内诸将之中,唯有太史慈的身手略高吕霖一筹,而张辽也仅仅与之旗鼓相当,以张表现的实力,完全是与张辽同一个等级的高手,怪不得能成为河北四庭柱之一!虽然众人都表现出跃跃欲试的神情,但大战在即,诸将也分得清轻重,打定主意,破城以后定要与张将军切磋切磋!
对于诸将之间良性的竞争和比拼,吕霖看在眼里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如果情况允许还会主动怂恿大家伙分个高下。如今粮草也不充足,大军不能再在淮南消耗,吕霖率先道:“眼下城内守军不过一万余卒,我军将士是城内五倍,即便强攻亦能攻克,但为了一座孤城不至于让我们太过损耗,不知诸位有何妙计,让我军能够一劳永逸?”
“少主不许强攻,末将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若派一队人马佯攻南门,末将率赤龙营攻打北门,只要南门能够吸引五千兵力,末将有信心拿下北门!”甘宁不在,对军功最渴望的便是魏延,而且大家都是熟人,魏延绝对不会不好意思。见陈到欲言又止,魏延坏笑道:“末将与叔至配合默契,不若佯攻南门的重任就交给羽林卫,叔至可愿意?”
“文长将军太看不起我羽林卫了,若某家带羽林卫攻打南门,只要将军能吸引五千兵力到北门,某家也能攻下南门!”
“好了!你们二人,一路上斗嘴,也不怕与子义将军笑话!”魏延与陈到并肩作战太久,关系肯定亲近的很,吕霖虽然满心欢喜,却不好表现的太明显,知道他二人没什么好计策,扭头问道:“子义将军南征北战多年,是我们的前辈,不知对此有何良策?”
“少将军过誉了!末将虽然征战多年,却对攻城之法不得要领,少将军怕是问错人啦!不过兵法曰: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要想拿下寿春,恐怕还得从曹仁入手!只不过曹仁乃曹操族弟,对曹操绝对忠心耿耿,又身经百战,这攻心之策,恐怕也不能奏效!”
“子义将军言之有理,劝降曹仁绝无可能,且曹仁忠勇,若无曹操命令,他也不会弃城投降!如此一来,恐怕避免不了这一战了!”别人都不开口,司马懿也不好与吕霖抢风头,虽然他胸中已有良策,但司马懿相信,他能想到的,少主也能想到,随拱手道:“寿春城池坚固,当年也是袁术坠城,城内守将开城献降,若以寿春城池之固,要想攻下,实在不易,不知少主意下如何?”
“曹仁忠勇不假,但要想拿下寿春,也并非没有法子!”接过司马懿地话,吕霖起身道:“既然曹仁只听从曹操命令,那就让曹操劝曹仁弃城逃亡即可!曹仁是曹操亲族兄弟,曹操定然不愿让曹仁与死在寿春,据斥候探报,曹洪带八千卒强攻梁国,诸将觉得,这八千卒是来驰援曹仁的?还是来救援曹仁的?”
“区区八千卒也敢进兵豫州?”张辽轻哼一声,冷笑道:“无论曹洪意欲何为,我军皆能围点打援,只要曹洪不怕死,某家保证他们八千卒有来无回!”
“非也!非也!”吕霖赶忙摇头,坏笑道:“我并非要围点打援,而是要让曹仁弃城而逃!有曹洪出现,曹仁才能瞻前顾后,也唯有如此,我们才能找机会拿下寿春!”
“少将军,末将不太明白,将曹洪引到寿春,不将他与曹仁一同歼灭,还让他二人逃跑,这对我们有何益处?”陈到还是不明白,看着吕霖一脸茫然。
“寿春被围攻半年不下,城内将士却十分恐慌,若曹仁弃城而逃,守卒亦或逃或降,若我军强攻下寿春,诛杀曹仁,当年曹操白衣丧服征徐州之事将会重演,彼时曹军群情激奋,于我军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且曹仁擅守,要想攻下寿春,我军必然损耗巨大,故不如放他离去!”
三月底,曹洪带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