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你就先留在那里,小心不要被发现,我们等时间差不多到晚上,再过去。”
“是,御主。”
阿尔托莉雅以从者的态度应和。
“那么......”沈河看着面前的一众从者,“我们这次的目的,只有两个,抢走一个小女孩,以及抢走圣杯,所以,我到时候会根据需要召唤你们,尽可能的速战速决。”
“交给我们吧。”贞德举起小拳头,看起来干劲十足。
“圣杯战争,听起来很有趣。”艾斯德斯的双眼也已经燃起了战意。
其余的从者纷纷表明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么......沈河缓缓的平复心情。
来把所谓的圣杯战争搅个天翻地覆吧。
时间就在静坐中一点点流逝。
而遵守御主嘱咐,小心翼翼隐藏在城市边缘位置的阿尔托莉雅,徒然感受到了从者的气息。
那是在大约四五百米外的,挑衅般暴露出自己气息的敌人。
其余人还躲躲藏藏的时候,这位从者最先展现自己的战意。
阿尔托莉雅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御主。
“那就走吧。”
御主的声音并非是出现在脑海,而是出现在身后。
阿尔托莉雅在察觉到自己见到沈河的那丝欣喜后,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对御主建立了信赖。
她脚步轻松的跟在沈河的身后,向着敌人所在的方位走去,甚至没有开口询问沈河的计划。
“以我们的实力,不需要在意太多。”
沈河抬起视线,看向面前的面前屹立在入海口的冬木大桥,这是一座全场超过六百米,涂着红色油漆,气势雄伟的钢筋大桥。
而按照原著的剧情,在那大桥超过五十米高的供高之上,应该站在一位从者与他的御主。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又称亚历山大大帝。
他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现在只是个魔法学徒。
这还是沈河第一次,遇到其它的御主。
怎么说呢。
就是那种,我的从者要比你的从者更强,还更多的虚荣感。
不单单沈河在抬头望着,表情威严的坐在拱桥之上,身高超过两米,浑身肌肉扎结,雄伟高大,极为强壮的征服王也在望着他们。
“有趣,真的有趣。”征服王忽然粗犷的大笑了起来。
“哪里有趣了啊!”韦伯死死的紧贴着冰冷的桥拱,声音都带着哭腔,“rider,我们先下去好不好。”
在这个超过五十米的高度上,人如果站起来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海中,即便是最优秀的工人,也必须要捆绑好保险绳才敢靠近。
“你看那里。”征服王却满不在乎的指着沈河所在的方向,“那个小姑娘从者,和她的御主,在发现了我们后不但没有躲避,反而肆无忌惮的放开气势,这说明他们不是胆小鼠辈,而同样是对自己信心十足的战士啊!”
“那又怎么样。”
韦伯艰难的探出头,想要看一看,但是被猛烈的海风一吹,吓的又缩了回去。
“放出气势挑衅的又不是我们,他们这么有信心,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从者。”
“不,他们已经去了。”征服王脸上的笑容越发明亮,“战斗就要开始了。”
此时的沈河二人,的确无视了征服王。
转而朝着那个放出挑衅气势的从者方向走去。
沈河也让阿尔托莉雅释放自己的气势和战意。
之所以选择今天晚上插入剧情。
只不过是因为,这作为圣杯战争开始以来的第一场战斗,七位从者中有六位都聚集于此。
甚至第七位caer,也在暗中观察。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一网打尽。
“御主。”阿尔托莉雅忽然走了两步,来到沈河的身边,“崔斯坦卿也来到了这附近。”
“我知道了。”沈河只是笑着点头。
他当然知道,那些关注着这里的御主们,会有多么震惊。
阿尔托莉雅可不是从者的姿态,而是完全状态下的英灵。
那毫无掩饰的惊人魔力。
甚至要超越a的等级,抵达规格外的ex。
只需要远远的看一眼,就会将参数最强的阶职saber加在她的身上。
但是——
“这怎么可能。”卫宫切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参数,竟然远远超过了我们的saber。”
如果是其余的御主,可能将阿尔托莉雅视为saber,但是卫宫切嗣可是很清楚,他的崔斯坦才是此次圣杯战争中的saber。
而且根据已知的情报。
弓阶archer应该是出现在远坂家,以远坂时臣为御主。
枪阶lancer就是面前放出挑衅气势的从者,从昨日午后开始就徘徊在这里。
所以面前的这个女性从者是什么阶职?
“爱丽丝菲尔。”卫宫切嗣用无线电通知自己作为诱饵和崔斯坦在一起的妻子,“你们先躲藏在暗处,不要出现,这场圣杯战争......有些问题。”
“好,你自己也要小心。”爱丽丝菲尔有种隐隐的担忧。
挂断通话后,她望着面前的悲伤骑士,这场圣杯战争,似乎从用亚瑟王的剑鞘召唤出圆桌骑士开始,就充满了不确定性。
“还请放心,夫人。”崔斯坦似乎察觉到了爱丽丝菲尔的目光,他优雅的行礼,“我会保护好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