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大蛇丸拖入精神世界里,四肢打进楔子,固定在十字架上。
大蛇丸看着面前举起刀的身影。
沉默不语......
沈河收到一方通行消息的时候,已经全部解决了。
不要说音忍四众,就连兜都被艾斯德斯串成肉串。
此时,天也完全亮堂起来。
两仪式和贞德,还有薇尔莉特、休比,纷纷从城堡里跑了出来。
式没有看见佐助,显然愣了一下。
“佐助被抓走了。”沈河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可能会吃些苦头。”
“哦。”两仪式平静的应了一声。
“你不怪我不管?”沈河小心的问道。
“为什么要怪你?”两仪式似乎不是很理解沈河的提问,“我们又不是他的保姆,救了一次,还能一直救他不成。”
“所以说......”沈河虽然早猜到了这个回答,还是感觉有些跟不上式的思路,“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教他刀术的?”
“他有学这个的天赋。”
“......就这?没了?”
“......”两仪式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不怎么确定的说道,“也许,还有我最近都没什么事做的原因?”
“......”沈河默默的吃着贞德带来的早餐。
“你......”但是式却似乎有一点点纠结,她挪了挪凳子,离沈河更近一些,“你是不是还有不高兴我教他?”
“这个真没有。”沈河无奈。
当初就随便打趣了一句,怎么式就抓住不放了呢。
虽然都已经相处这么久了。
但有的时候,沈河还是感觉到根本猜不到式在想些什么。
或许反过来也是一样?
“不是我不肯教你,只是你没有学这个的天......必要。”
式不但没有因为沈河的话而放心,反而是说着有些莫名奇妙的话,沈河可以确定,她的思绪肯定又是被那奇怪的常识带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过,竟然会这么紧张自己么。
仅仅是当时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沈河望着脸上带着自然的紧张神态的式,不由心中一暖。
他伸出手,握紧了式的手掌,接着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揽到自己的怀里。
“我从来就没有为这样的事情生气过。”沈河另一只手轻轻滑过着式的背脊,直至她绷紧的身躯渐渐软摊下来,才不由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有真的不乐意的事情,我会直接和你说的,所以放心吧......”
沈河说着说着,忽然发现。
式这样蜷缩着躺在自己的怀里,眯着眼睛,慵懒而又放松的模样。
真的超像喵咪。
难道说......
沈河忽然有种灵光一闪的感觉,他似乎把握住了和式相处的诀窍,养一只式,很多地方上就等于养一只猫咪。
比如说,惹恼了她,就算是自己也会被抓。
想到这里,他不由摸了摸式的手掌,没有利爪,但是常年练刀的老茧就好像猫咪的肉垫一样,按下去很舒服。
“总觉得,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
式的脖颈微微动了动,忽然抬起头来,半眯着的眼睛透露着危险的味道。
“没有。”沈河果断回答。
随后轻抚着式背脊的手掌微微上扬,毫不费力的将她的小脑袋又轻轻压了下去,方才那种危险的味道于是消失了。
现在想来,他似乎很少有像这样抱着式,即便是告白之后也是一样的。
因为式不喜欢和别人挨得太近。
实际上,两仪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她的身躯就像是猎豹般凶残的捕食者。
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让她的肌肉绷紧,随时做好捕杀的准备,靠的越近,那种警惕感也就越强。
但是现在。
却有种一个人缩在床上,被冬日里的阳光照耀的感觉。
完全放松。
是因为沈河是可以绝对放心的人吗?
式不怎么明白,不过这种放松的感觉的确非常舒服,来自沈河身躯的热量就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内心涌上的暖意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呃,错了......
沈河有些意外的发现,式竟然在自己的怀里渐渐的睡着了。
而且还睡的很香。
她早餐还没吃呢。
“我乘一些粥放保温杯里吧。”贞德细声的说道,轻咬了下嘴唇,“要不要,御主你带着式回去歇会儿。”
“行吧。”
沈河点了点头,他昨夜也没怎么睡。
小心翼翼的将式抱了起来,没有醒。
式能够有这么松懈的时候,还真的是非常少见,不,是从未见过。
沈河抱着式朝着城堡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贞德,你要不要也来歇会儿。”
“不!不用了!”
贞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两只小手摆的飞快。
“好吧。”
沈河歉意的笑了下,进入城堡。
等到门关上后,贞德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面庞,依旧滚烫。
“为什么不去?”黑贞在一旁嘟囔着薄唇,“你就是太宠溺他了,才会被抢走一半的,如果是我的话......”
“黑贞。”贞德眯起眼睛,打断了黑贞的话,“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战斗的时候就不要灵体化战甲了”
“什么嘛......”
黑贞老老实实的驱散了身上的战甲。
换上的是一身黑色貂皮大衣。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