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走上前去,林赛赛悄然望了一眼还正在熟睡中的江楚寒,见江楚寒对此毫无所觉,还在沉睡之中。床前的那个妙人儿脸上一阵止不住的笑意:“看你以后还敢羞辱我?这次我林赛赛就要你好看!”
林赛赛悄悄地从背后拿出一个笼子,只见笼子里正有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正不安分地上窜下跳,俨然正是一只黑老鼠!林赛赛暗暗地咬了咬牙,这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到的,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癞蛤蟆了。
林赛赛骄傲地一笑,嘴角边也忽地挂起了一抹笑容,然后,那双素手儿,缓缓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然而,就在下一刻,房间里,忽然猛然间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啊!流氓!!!”
林赛赛那尖锐的叫声震天动地,惊得正迷迷糊糊沉睡中的江楚寒急忙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只见林赛赛正满脸通红地捂着双眼,银牙紧咬,仿佛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
“唔。是林小姐?”江楚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地道。
“流氓。你这个流氓!”林赛赛气恼的使劲地跺了跺脚,脸上的羞意更浓,气恼地叫道:“你这个大sè_láng,大流氓!姓江的没一个好东西!”
“此话怎讲?”江楚寒还未反应过来,睡眼惺忪地皱了皱眉头,缓缓地苦笑着说道:“林小姐,我江楚寒好像没跟你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吧?更何况我江楚寒一没非礼你,二没惹你,林小姐这话可怎么说的?”
“你自己看......姓江的没一个好东西!你这个大流氓,睡觉时......睡觉时居然都不穿裤子!”林赛赛羞涩之意更浓,气恼地大叫起来,显然气的已快要晕厥了过去,一双小手还死命地捂着双眼,丝毫不敢睁开半点缝隙,生怕越过雷池一步。
就在这时,江楚寒只觉得下体有些凉飕飕的,低头定睛一看,只见自己身下的那位哥们儿,正光溜溜的昂首挺姿,肿成了老大的一只棒槌,恍若一柱擎天!
江楚寒急忙盖住被子,看着林赛赛脸上的表情,江楚寒有些玩味地一笑,略带着些许戏略般的调笑说道:“你这个女流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看良家公子?明明是你偷看我的,反过来还倒打一耙!”
“你......你......”林赛赛被气的立即说不出来话了。可恶,太可恶了,姓江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就在林赛赛气恼着的同时,只听江楚寒那略带着些许戏略的笑语又再次传入了林赛赛的耳中:“难道不是么?是谁好端端掀开我被子的?我江楚寒有理有据,郎朗乾坤,都在为我江楚寒作证呢。”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林赛赛再也顾不得男女礼仪,猛地松开手,气恼地叫道:“明明是你不穿裤子的,反过来还诬陷我!你这个癞蛤蟆欺负我!”
林赛赛说完以后,转身气愤地一溜小跑地跑了出去,江楚寒看着那气势汹汹的背影,不由得哈哈一笑:“哈,反正我江楚寒不吃亏,林小姐有空常来玩。”
“谁要来看你这个癞蛤蟆!”林赛赛气恼地大叫了一声,转身便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了。
江楚寒的视线忽然落在了笼子里的那只小黑老鼠的身上,不由得莞尔一笑,真是个调皮的小姑娘,好险啊,好险,我江楚寒差点就着了她的道了。
想到这里,江楚寒猛地一伸懒腰,口中长吟出一声:“大梦不觉醒,十年黄粱梦,睡觉,继续睡觉。”
江楚寒揉了揉睡的有些酸疼的脖子,复又重新躺了下去,只是没过一会儿,房里再一次传来了那震天般的鼾声。
听见了那阵震天般的鼾声,躲在门外的林赛赛不由得又气的跺了跺脚,一双俏脸上满是不服气的神色:“好你个癞蛤蟆,本姑奶奶就不相信治不了你!哼!”林赛赛恨恨地咬了咬牙,转身便一溜烟地跑出了静斋。
江楚寒这一觉睡的极为踏实,直到日上三竿,太阳照到了屁股上,这才幽幽地醒来了。一番洗漱完毕以后,江楚寒缓缓地伸了伸懒腰,站在院子里不由的清醒了一下脑子,准备练习一下武艺,活动活动筋骨。一抬眼,正见林赛赛林大小姐正笑意盈盈地站在窗台下冲着自己微笑着。
一见林赛赛,江楚寒心里立即咯噔一声,对于林赛赛那抹和熙的笑容,江楚寒只觉得霎时间一股刺骨的寒风猛地袭来。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江楚寒不动声色,淡淡地一笑冲着林赛赛道:“林小姐,早上好。”
“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林赛赛不假辞色,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浓,随手拿出身后的篮子,淡淡地微笑道:“我爹吩咐我给江大人送点吃食,江大人还没吃吧?”
“吃的?”江楚寒心里一动,脸上却浮现出一抹微笑,淡淡地说道:“多谢林小姐了。”
“吃死你。”林赛赛心里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微笑越来越浓,微笑地道:“江大人,赶紧品尝吧。”说着打开了食盒,顿时,一股食物的香味顿时钻入了江楚寒的鼻子了,挠的江楚寒不由得食指大动,肚子里的那条蛔虫,也在这时忽然间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
“江大人,还不快点吃?这可是我们漕帮最好的厨子做的。”林赛赛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尖尖的小鼻梁优柔地挺着,把双眼睛微微地瞧着江楚寒。
看着林赛赛那微笑着的表情,对于阴谋这两个字,江楚寒心里已更加确定了,林赛赛的这番黄鼠狼与鸡拜年,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