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那位人儿不停地捶打在江楚寒的身上,那双粉拳儿竟然如同千斤的锤子一般,饶是江楚寒这如此健壮的体格,也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那带着一丝痛楚,一丝无助的咒骂声夹带着的拳声,一拳又一拳地敲打在江楚寒的身上,同时也痛进了江楚寒的心里。
江楚寒紧紧地咬着牙关,拼命忍受着林赛赛给自己带来的**上的痛楚,一声也不吭,任凭林赛赛那暴雨般的拳头挥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以后,江楚寒怀里的那位骄人儿终于没有了力气,最后猛地扑倒在江楚寒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泪水一滴滴的泪如泉涌,仿佛就像要哭尽了这连日以来的无助、恐惧和失落,这段日子里,林赛赛又过的究竟是怎样的非人生活?就像是刻在林赛赛心里的一道永恒的伤疤,挥之不去!
江楚寒静静地将林赛赛抱在怀里,紧咬着牙关,那满是坚毅的脸上已是无比的痛苦!江楚寒不知道,林赛赛的这段日子里,究竟是过的怎么样的生活,使得这位原本就如同一只最为傲娇的小孔雀一样的女孩儿,竟变得如此的憔悴!
渐渐地,怀中的林赛赛终于由放声大哭,变成了低声的抽泣。
那低低的抽泣声,让江楚寒的心酸楚无比。
“我已经向你爹求亲了,你爹也已经答应了。”看着怀中哭成了泪人儿的林赛赛,江楚寒深深地一叹:“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么?”
怀中的林赛赛,忽然使劲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江楚寒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的林赛赛,忽然,一种奇异的感觉,忽地浮上了江楚寒的心头!这一股疑虑忽然猛地占领了江楚寒的整个心房,霎那之间,竟让江楚寒的呼吸变得急促无比,胸膛不断地起伏着,霎那间心底里的那一股愤怒之火立即到达了顶峰!!
“怎么回事?”江楚寒忽然猛地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歌坊,是媚狐窟!”
怀中的林赛赛,泪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止不住的而下。
她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却又不恨。
对于江楚寒的忽然出现,林赛赛只觉得忽然像是找到了一个温暖的家,只是,当日在化人滩上,江楚寒对自己所出的那一切,却让林赛赛感到一阵颤抖!
“你想做什么?”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一角,忽然冷冷地传出了一个声音。
江楚寒的视线不由得冷冷地扫了过去,只见豹子正冷笑着站在那里,身后还跟着两名气势汹汹,同样一脸冷笑的恶汉。
“你们,就是这媚狐窟里的打手了吧?”江楚寒冷冷地说道。
“没错,就是老子。”豹子冷冷一笑道:“告诉你,玉京姑娘是咱们院子里的人,要想玩,先把钱付了!”
“付钱?”江楚寒忽然暴怒了起来,将怀中的林赛赛抱的更紧,事实上,江楚寒已然感到了林赛赛身上的那一阵剧烈的颤抖!江楚寒已经可以想到,在这里的日子里,林赛赛所受到的究竟是何等非人的生活!!
“不付钱就想玩姑娘?”豹子冷笑着戳之以鼻道:“告诉你,老子都还没碰她呢,你要想碰,拿钱来,不然,就趁早滚蛋!让给爷们几个爽一爽。”
见江楚寒冷冷的没有说话,豹子忽然一笑:“怎么?没有钱?没有钱就趁早滚蛋,把玉京给老子放开!”
说完以后,豹子伸出手便要去夺还躺在江楚寒怀里不住地颤抖着的林赛赛,只是,江楚寒的那一双手就如同生了根似得,竟然怎么也没法让豹子撼动哪怕半分。豹子不由得奇怪地看了江楚寒一眼,冷笑着道:“原来还是个练家子哩。”
这一声说完以后,猛地一拳,狠狠地就要砸在江楚寒的头上!
豹子眼中忽露凶光,骤然发难,眼看着这一拳就要打在江楚寒的太阳穴上了!势必要一拳打倒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然后狠狠的将他踩在脚下!!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箭响,猛地划破了这空气的声音!噌地一声划过了豹子的耳边!
顿时,豹子的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在然后,豹子只看见,江楚寒和林赛赛的身后,正站着一名手持弓箭的少年!
“你是谁?”豹子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名少年,有些游移不定地惊恐道:“在应天城里露出兵器,你这是造反!”
在应天城里敢露出兵器?谁敢?
应天城乃是五省总督府的坐落之地,豹子有些有恃无恐,嘿嘿一声冷笑,说道:“敢在应天城亮兵器?你可知道应天是洪总督的地盘?”
江楚寒没有答话,一转脸,正看见阳光正一脸微笑地站在自己身后,一脸微笑地道:“大人,要怎么处置他们几个?”
“本官在应天,竟然碰见刺客!”江楚寒冷冷地道,“对于刺客,又会有什么样的处置?”
“好嘞!”阳光淡淡地一笑,手中弓箭猛地瞄准了正一脸惊疑不定的豹子等三人,淡淡地道:“江大人,这里有我,您还是先走吧。”
江楚寒点了点头,神情木然地道:“交给你了。”然后搂着正有些瑟瑟发抖的林赛赛,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了院子!
这一下,院子里便只剩下一脸微笑的阳光,和正惊疑不定的豹子等四人了!突逢此变,就连豹子也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少年口称“大人”,这让豹子的心里忽然隐隐约约地产生了一丝不安的想法,更何况,眼见江楚寒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