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蒋雄并不在这个县城,而是在京都的夜舞场。
夜舞场的老板涉黑,蒋雄在里面看场子。
然而实际上蒋雄替夜舞场老板真正管理的是夜舞场地下的生意。
夜舞场的地下专门开辟出了两层地下室用来调教各种女孩。
这些女孩有的是大学生借了裸贷进来的,有的是被骗进来的,还有的是不知道在哪里买来的,只要进了夜舞场的地下,再想出来就难了。
甚至还有一些是专门为了迎合一些变态而拐卖来的小女孩,小女孩最大不过十岁,小的也就五六岁。
这些小女孩的下场大多挺惨,即便侥幸活下来了,人生也毁了。
蒋雄和京都的人攀上关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当初去京都的时候偶尔认识了地下势力的人,经人介绍才进入了夜舞场看场子。
如今正将自己手底下的人慢慢转移到京都,想当初薛龙虽然不知道地下这一块,但是不少裸贷的女孩就是被他送进去的,江浔不信那么多年下来他会一点也不知道!
江浔查到这些信息的时候,这具身体居然有了剧烈的波动,因为当初原主当初差一点也要被送进去,如果不是因为后来有了艾滋,恐怕原主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江浔经历过不少任务世界,也做过爸爸妈妈,所以最能了解他们的心里,孩子在他们的心底都是最纯洁无瑕的小天使,可是这些人正在将这些小天使拉入地狱。
所以对于这些人,江浔一个好感都没有,如果原主不回来了,说不定她会直接当场解决了这些人!
看着晕晕乎乎的众人,江浔离开了这里,眼前还是没有必要让这些人知道她,省得日后惹来麻烦。
一转眼,二十多天过去,高考成绩也出来了,江浔如愿以偿的考上了第一学府,村民们又巴巴的过来恭贺,薛妈强忍着笑接待他们。
江浔还在其中看到了前不久背后嘴碎她们的几人,如今倒是全都来了,嘴里不停的说着好听的话。
还有一人拉住江浔亲切的说:“我就知道洋洋有出息,居然能考上第一学府,这可是镇上独一份啊,你可为我们村子挣了光,洋洋妈,你不知道啊,前不久那薛龙妈还在那骂你们家洋洋是倒贴的赔钱货,我看到不见得,前段时间他家那薛龙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居然被人剁掉了一只小手指,哎呀妈呀,当时看的可吓死我了。”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江浔的手,江浔一使劲把手给拉了出来,淡淡道:“是啊,前不久我也听见你在背后说我是勾引人的**呢,你说是不是啊,婶子!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不说了,之前不是可劲的夸薛龙吗,今天怎么都反过来了,我们家可没有蜜给婶子你吃呢。”
妇人的脸上顿时涌出一股尴尬,看了看四周干笑了两声说:“我说你这孩子,这么较真做什么,婶子不过是说两句玩笑话罢了。”
“玩笑话?”
江浔坐到薛妈旁边,薛妈没有帮腔,显然那段时间已经对这些人彻底失望了。
“如果我说你的女儿是个**,在外面陪男人睡,你认为这是个玩笑话吗!”江浔忽然冷冷的开口。
那个妇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重重的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冲着薛妈吼道:“楚红梅!今天我可算是见到了你们家的家教,看看,这都什么人啊,真以为考上第一学府就麻雀变凤凰了,我看到头来还不是块种田的料,我呸!”
“哼,我看以后你们家就一家人搁一起过吧!什么德行,我们还不稀罕你们呢,有本事直接把户口也迁京都去啊,一辈子也别和我们来往!”
又有一妇人站起来愤愤不平的说着。
江浔扫了一眼众人说:“口口声声说着别人没家教,可是我看是你没有家教对吧,哦,不对,你说一个成天把**贱货挂在嘴里的人怎么可能有家教,而且对于一贯喜欢落井下石的人来说,不来往最好,各位请回吧,我们家也不欢迎你们。”
几人气冲冲的离开,薛妈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的抖动着。
江浔只好细心安慰:“妈,没事,以后女儿在大城市买房子,你们直接搬到大城市和我一起住,这些人不必理会,见到我们家发生一点事就上门落井下石,你现在在这难受,说不定人家正高兴呢!”
想当初薛爸的一条腿断了,村委会本来打算给一家人吃低保来着,可是后来却被村里的人给搅黄了,如果他们一家三口吃了低保,势必会有几人的名额被踢掉,如此便损坏了一些人的利益。
所以那些人都说薛爸工地补贴了一大笔钱,根本用不着吃低保,再加上薛爸没有送礼啥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村里人都知道,工地赔偿的十几万都用来给薛爸治腿了,根本没有剩下多少钱,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看见别人家比自己家过得好就眼红不已。
薛妈暗暗的擦了擦眼泪,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我们家洋洋最懂事了,我和你爸将来可就指望你了,哎~”
一个学校只有江浔一人考上了第一学府,所以学校专门做了一次演讲,还给了江浔一些奖金,以此来吸引更多成绩好的学生报考这所高中。
江浔根据原主的意愿,思考了一番之后报考了医学院。
原主想要治好薛爸的腿,想要出人头地惩治那些人,学医再好不过,当以后在医学方便有了重大突破时,即便是国家也要重视原主。
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