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你这么一说的话......”
从地上爬起身来的夏海,将手放到了头顶刚刚被打过的地方,然后用力地朝下按了按。
“好疼疼疼,疼的要死!果然,这根本不是什么幻觉啊,我也根本就没有死掉吗......哈哈......哈。”
在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夏海虽然勉强般的发出了几声哈哈,但是那僵硬的笑声的里面充斥着的却只有苦涩和遗憾。
“我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怎么看上去比之前以为自己死掉的时候还要难看啊。”
布良寻随意的这么问道,不过这个问题似乎成为了导火索,引爆了夏海心中酝酿着的种种情绪:
“那是当然的吧?因为这样一来不就意味着我从刚才一开始说的话你们其实是全都听到了的——但是从头至尾你们却谁都没有理会过我啊!我说的话都被当作是放屁了吧,你们根本连听都没听!这么一来的话我不是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嘛?就像是只有**还活着的行尸走肉一样,老实说这样子我还不如彻底的死掉呢!”
像这样激动地大喊着的夏海,俨然是一副委屈到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你先给我冷静一点啊,没有搭理你的确是我们不好,但你放的那些屁......不,那些话我们还是都有听到的啊。”
“你说了吧?你说我是在放屁了对吧?别以为一笔带过去我就能当作没听到,你的潜意识里绝对是这么想的对吧!”
“吵死了啊!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口误而已,你不要太在意啦!假如说我真的把那些话当作放屁的话,怎么可能还记得内容嘛?什么虚啊,流出来了啊,湿乎乎的啊,快不行了啊之类的,你叽哩哇啦的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没错吧?哎,弄得我还以为你又陷入了脑补时间来着,这也是我没有搭理你的原因之一,知道了吗?”
“等一下,怎么突然变成我的不是了!虽然这些的确都是我说过的话,但是阿寻你为什么擅自的把其他的部分全部给过滤掉了,单单只留下这些微妙的部分啦!难道我在你的印象里就是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污秽之事的存在吗?!”
“......难道不是吗?”
沉默地盯着夏海看了看之后,布良寻十分认真地反问道。
“当然不是了!至少那个时候我可没有在做这种事,我是真的感觉很糟糕啊,头上流了一大堆的血出来耶!”
这么说着的同时,夏海还不忘将之前从头顶抹到手上的红色液体出示给了布良寻,虽然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就只有少年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一丝红色的印记了,不过在稍微看了看之后,布良寻还是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哦,你说这个啊?拜托你好好看看嘛,这哪里是什么血,就只是番茄酱而已啊。”
“你说什么?”
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夏海将手指放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果不其然,上面完全没有铁锈的臭味,反倒是有一股略带着酸酸感觉的香甜味道。
“真、真的耶,这真的是番茄酱?但是我的脑袋上为什么会有番茄酱啊?”
夏海在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更加的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了,自己晕倒的时候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啊?
“这个要解释起来的话可能会有点复杂哎,总之这件事完全是你小题大做了,要知道我下手还是有深有浅的,在如何狠狠地教训人一顿之后还不用承担医疗费的方面我可是颇有研究的啊,哼哼。”
拍了拍胸口之后,布良寻默默地给自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你在得意个什么劲啦,阿寻!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面就算是专家级别也没有什么可自豪的吧!而且你打我的那一下真的很痛耶,也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产生脑袋漏了的错觉啊——我可是被你打的有一阵子意识都变模糊了!”
“这样啊,所以说,你现在稍微清醒点了吗?”
“恩,你们的冷漠就像是凉水一样泼了我一脸,拜这所赐,我现在可以说是非常的清醒了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夏海朝着周围看了看,对面的两位少女一如既往的完全没有注意自己这边,坐在对面的长椅上进行着属于她们二人之间的对话,自己的左侧坐着的是布良寻,而右侧则是散乱堆放在哪里的滑雪设备,从滑雪杖到手套再到防风目镜,其中还有两块儿从中间被一分为二的两个半截滑雪板在那里。
“这里是山顶的休息处吧?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啊。”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呃,好像记得点什么,但是又好像有点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们在打雪仗来着,然后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期间还做了一个梦来着,梦见我在路边看到了一张死歌姐姐的绝版专辑,但是在跑过去要将它捡起来的时候被车撞到了,拼死拼活的爬到那张专辑前面伸手去抓的时候,却发现那张专辑突然消失不见了!哈哈,这还真是个离奇的梦呢?说出来的话估计阿寻你都不会相信吧。”
“什么信不信的,这完全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啊?就在几十分钟以前。”
“哎?什么?也就是说我真的被车撞到了?但是这滑雪场上面为什么会有车子经过啊,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奇怪的是你的脑子啦!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你不是被车撞到了,只是在中了粉色双马尾的计策之后被提拉丢出去的雪球砸中的肚子和脑袋然后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