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没有察觉到这句话里面的违心,还是压根就没去考虑,总之单单解读了其字面意思的夏海,瞬间又恢复了飘飘然的状态,不禁让人感叹他的心里实在是有够强大的。
总之开到恢复原样的他,三人又重新各干各的去了,就在没有任何人搭理他的情况下自言自语了半天之后,终于是感到口渴了的夏海停下了喉咙的动作,然后拿出了带在身上的矿泉水,大喝了一口。
“呼啊。”
擦了擦嘴之后,夏海将瓶子放下,想了想,他突然问道:
“对了!既然这件事已经归结为一个无所谓的意外了,那么你们要不要听我讲我之前准备好的那个秘密经历呢?”
“哦,好呀好呀?余正好觉得有些乏味呢!刺猬头就用汝的经历来让余等开心一番吧?”
对于夏海的建议,提拉不假思索地表示了赞同。
“不要擅自做决定啊,笨蛋。”
但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来自布良寻的坚决反对声音响了起来:
“刺猬头,之前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脑袋上的那个秘密就已经算够数了,所以你也就不用额外地再讲了,不然这样的话可是有失公平的啊,我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的眼前发生。”
“噢,没想到阿寻是这么有正义感的人吗!?”
听到了夏海的赞叹之后,布良寻只是随便的啊了一声,因为说实在的,他其实并不是如此注重公平不公平的人,只是刚才的时候他也听到了夏海所要讲的那个故事的开头,虽然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后面的发展,但是结合着这个要述说自己经历的人的身份,他还是能猜得到,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健全的故事,十分不利于提拉和端木夕的身心健康。
“好吧,既然阿寻都这么坚持了,那我就不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说起来啊,阿寻你还没有说你的小秘密吧?”
“不,我已经说过了。”
布良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哎?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的?”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了,因为我是在你昏过去的时候说的啊?事实上就是在我说完之后,我们才想起来我这边的队伍里还有一个你存在,然后才回坡道那边去找的你。”
“什么啊,说好的公平呢!在我昏过去的时候说出来算什么嘛,我可是完全没听到的啊!”
“你听没听到关我什么事啦?本来我们打赌的对象就是对方来着,所以我只要让她们听到就算是履行承诺了啊。”
“但是我也很想知道啊!虽然不如端木同学和提拉妹妹两个人的能勾起我的兴趣,但我还是很好奇,很想知道啊!”
“啊啊啊,吵死人了,我告诉你行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在夏海的纠缠之下,布良寻马上就妥协了,一来是他今天实在不想再和这个家伙多争执下去了,再来就是他之前说的那个所谓的秘密,就算让这家伙知道了也完全是无所谓的事情:
“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啊,我就再一说一遍——我的秘密就是,我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
“...........”
布良寻所透露的这个秘密,让夏海愣了半天,他之所以会这么惊讶,倒不是这个秘密的内容有多么离奇,只是——
“这算哪门子的秘密啦!完全没有任何爆点不说,光是我我都已经听你强调过这件事情不下七次了哦!事到如今阿寻你怎么又拿这个来凑数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啦?这种敷衍般的秘密我可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哎!”
“还是之前的那句话,我们打赌的对象是对方,所以你接不接受关我什么事情啊。”
布良寻再次重申了一遍这个核心的观点。
“不单单是我啊,任谁都没有办法接受的吧——你们说对不对啊,提拉妹妹,端木同学?”
这么说着的同时,夏海扭过头去看向了坐在对面的二人。
“唔嗯,就算汝这么问,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嘛?虽然笨蛋寻的这个秘密听上去的确是索然无味,但是他在之前也从来没有明确地和余说过这件事,所以真要说的话,余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算是个秘密吧!”
看的出来提拉是有些不太甘心的样子,但从结果上来说,她也还是挑不出任何毛病来,所以选择了默认。
“我的话也能接受哦?实际上我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对这个事情有些在意了,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来切入这个问题——这次倒好,寻亲自表明了不说,还为了证实这点而给了我一根头发让我回去检测,所以我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相比之下,端木夕倒是从各个角度都对这个小秘密表示很满意,甚至从她那急迫的样子来看,她似乎巴不得现在就对布良寻给他的那根头发进行全方位的检测。
“你们——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毕竟还是那句话,本来当初打赌的对象就是对方,所以现在对方都接受了,自己也就不能有什么怨言了呢。
“总觉得好不爽!和我不小心公之于众的秘密比起来,总有一种亏了血本的感觉啊.......”
尽管有些不太甘心,但夏海还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话说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呢?是继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