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等小儿伤我孩儿性命,辱我楚家威严,陛下您可一定要为臣做主啊!”
此刻,皇家幽静的后花园内,楚家家主楚枭雄正带领着一干人等跪拜在地上,口口声声说要讨个看法。
而在他的面前,一身穿九龙黄袍的中年则在兴趣怡然的逗着一只七彩鹦鹉,听完楚家人讲的故事后只是露出了一个别有意味的微笑。
“奥,竟然还有这等事?那楚爱卿你可……真是受委屈啦。不过依你所言,朕倒想知道那小儿一个二阶废物之躯是怎样将您那个三阶的豪门大少打的几近残废,爬不起来的啊?”
“这……”闻声,楚雄面色微微一寒,随即回道:“回陛下,那等孽畜十年来都是二阶废物之躯,我儿勤奋有加,虽刚达到三阶但也早早学会了红本武技赤炎掌,那等废物又怎能是我儿的对手,只是陛下您有所不知,那孽畜身边还有白家的大少爷与晴家的大小姐为伴,此两人皆是青年才俊,年纪青青便已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怜我儿才步入三阶,又岂能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才被重伤不起,还望陛下您给做主啊。”
皇帝挑逗了两下笼子里的鹦鹉,似笑非笑道:“哎呀呀!那他可还真是有够惨的啊,如此勤奋的少年竟被那废物收拾了,真是痛……奥不!真是悲痛啊!只是……爱卿您也不是不知道,朕日理万机成日担忧着这个那个问题,哪可都是大事情,你口中的那小儿不过是一个区区二阶的废物,你可是一个的镇国大将军啊,这种小事何必还要来找朕出头呢?”
“陛下,臣……的确不该为此事打扰到您,可是那孽畜与晴白两家交好,相必我若是惩处他,晴白两家必然会极力阻拦,大家同为帝都八大家族,我区区一个楚家又怎能信服得了两个大家,到时候我儿冤屈必然不能洗刷,我楚家颜面也定然会荡然无从,这可让臣如何是好啊!”说着,楚家家主便露出了一脸的沉痛之色。
而在此时,跪在一旁的一名约摸二十七八的女子也跟着诉苦了起来。此女金缕凤簪,紫纱青衫。一对酥峰半露,两只凤眼微愁。曲线玲珑曼妙,体态雪嫩丰饶。端的是仪态袅袅,风情万种。
“陛下,家父说得对,此事您若不管,那到时候恐怕臣妾也会受到牵连,那到时候臣妾的颜面何存,您的颜面何存,皇家的颜面又该何存啊?”说着那女子竟还掩面抽泣了起来。
皇帝急忙安慰道:“这……行了行了,楚爱卿!你们都先不要哭了……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你希望朕怎么帮你啊?”
闻声,楚家家主本是一脸的沉痛,却在那一刻瞬间变得阴狠了起来。
“回陛下,臣希望你能够严处晴白两家。”
“原因何在?”
“暗地里苟结异类损毁皇家颜面,按照皇家律令理当处死,而晴白两家皆乃是帝都镇国大将军却知法犯法更是罪大恶极,但念及陛下胸襟宽广,大可从轻发落。”
“如何发落啊?”皇帝漫不经心的问道。
“罚款百万,儿女充军!”
“好!妙,真是绝妙!”听完皇帝爽朗一笑,随即竟拍起了掌,“原来朕的晴爱卿和白爱卿是犯了苟结异类损毁皇家颜面之罪啊,这可还还真是死有余辜啊,身为皇室重臣却反过来损害皇室,结果却落得罚款百万,儿女充军,真是……罪该如此,罪该如此。”
“陛下……楚家一干人等再次扣头恳请陛下开恩啊。”
“嗯,朕知道,相必这件事朕不出手,天下也安宁不了吧?”皇帝高声道。
“……”楚家人。
“好,那朕现在就来为你们主持公道。”皇帝眼神一棱,斗的笼子里鹦鹉嘎嘎直叫。
“谢陛下开恩。”楚家家主叩首道。
“我听说白爱卿家里有个女儿,今年方才十八,长得风华绝代,为人热情善良,不知此时是否属实啊?”
闻声,楚家家主皱了皱眉头,看着都已经快四十岁的了皇帝,心头瞬间奔腾而过一万头那什么马,艹!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惦记着人家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回陛下,确有此事,只是……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问起此人啊?难道陛下您……是想纳妾?”
“纳妾?”皇帝莞尔一笑,嘴角闪过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楚爱卿还真是会说笑了,朕都这把年纪了,难道有您的女儿伺候还不够吗?”
楚雄微微一愣,看着自己面色羞红的女儿,总算是松了口气。
“呵呵呵,多亏陛下宅心仁厚,小女能受到如此厚爱,也算是臣三生有幸了。”
皇帝道:“那就好,你只要知道朕宅心仁厚就够了。既然如此,那朕就决定现在就将白家之女嫁与那废物,从此过上贫苦坎坷的生活,受尽人们的嘲讽与屈辱,而且这样还不够,我还要亲自为他们主持婚礼,到时候宴请文武百官坐客,让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你看如何啊,楚爱卿?”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为之一震,楚雄更是惊呆了,他迷惑的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自己到现在还躺在单架上的三儿子,简直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不!陛下,陛下,您……您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那孽畜犯下如此大错,理当立刻斩杀,你怎么反而给他办起了婚事,还有那晴白两家,就算暂且不管那孽畜,可是您就让白家嫁了个女儿这样就算完了吗?”
皇帝微微一笑,转而继续玩弄起了他那只七彩鹦鹉。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