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们里头喝得那么兴奋,阮处雨不自觉的想到自个泡过那水……
偏了偏脑袋,她收回神绪,看着淡淡的睨着众人的靳墨言,凑过去蹲下身子道,“二十多人,现在只剩下一半左右了,要是偷袭的话,一下就能解决三四个。”
“不!”靳墨言摇头。
“好不容易有机会脱离他们,你不想么?”阮处雨拧起眉头。
“我们辨不清方向,出了绿洲也不一定能离开沙漠,不如让他们带路,况且他们还要带咱们找另两味药,有些事,不用急于一时。”
沉默了下,阮处雨问,“你是想治好腿后再反悔?”
靳墨言轻笑,“到时候再说吧。”
“你究竟想做什么?”阮处雨茫然。
靳墨言伸手,抚着她的鼻梁,在上边摩擦好几下,才用温沉的嗓音开了口,“科莫尔不是傻子,他不会让我能轻轻松松的反悔。”
“抱歉,是我目光短浅。”阮处雨叹气,她不喜欢拿脑子想太多的事情,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现在才会沦落至此。
看着她苦笑,靳墨言不解,“怎么了?”
阮处雨努唇,摇了摇头。
“娘,你们在做什么?”靳墨言正欲动下抚摸着她脸的手,两人间突然插入这声音。
阮处雨一怔,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和靳墨言之间的姿势极其暧昧,他摸着她,好像亲密的情侣……
“没什么。”猛的挥开他的手,她脸红耳赤的回话。
小鱼儿眨眼,拽着阮处雨的袖子道,“刚才你是不是抱了靳叔叔?”
“没有!”他怎么会这么想?
小鱼儿拧眉,“可我感觉你们挨得很近。”
阮处雨看着他讪笑,“我们只是坐得近而已。”
“哦。”灰暗的眼珠转了转,小鱼儿将唇瓣抿了起来。
“靳公子,咱们休息好了,水也装足了,继续去找月上白吧!”尔加朗声开口。
看了他一眼,靳,“不用找了,咱们离开沙漠吧。”
“靳公子不找了?”尔加问。
“我们已经找到了。”靳墨言点头。
“太好了!”
对于尔加他们来说,要离开沙漠比找月上白要简单不知道多少倍,仅仅四天的时间,他们便带着靳墨言他们离开了大沙漠。
重回正常陆地,阮处雨有种再次重生的错觉,出了沙漠,阮处雨立即寻了客栈住了下来,不为别的,在沙漠上待了上十天她都没洗过一次澡,身上都快长出一屋沙皮了……
在客栈中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路之时,靳墨言他们坐了马车,这马车是尔加他们买的,除此之外,他们还买了不少马匹。
这样行路比走那是快上不少,可看到他们骑着马行走,阮处雨突然发现自己脑袋短路了很久,“他们为什么没有用骆驼?”
“骆驼?那是何物?”靳墨言问。
“你不知道?”阮处雨拧眉。
靳墨言默然。
拂了拂袖子,阮处雨歪着脑袋扬声冲外头开口,“尔加大人,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没有用骆驼送我们?”有骆驼的话,要在沙漠中行走,活下的机率要大上几倍!
“什么?”尔加在前方领路,听到声音后便拉着马儿停了下来,待缓缓向前的马车到他身边他才开口,“你说什么?”
阮处雨扯唇,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尔加敛眉,沉声道,“那种动物很珍贵,只有王出行才能用!”
“哦。”阮处雨应声,冲他拂了拂手。
尔加点了下脑袋,又驱着马儿去了前边领路。
接下来,阮处雨他们要寻的是如茵草和牛红花,如茵草长在极湿的地方,牛红花则长在雪山之上,极湿的地方,他们暂时还不清楚是何地,琢磨了下,便准备先去寻牛红花。
沙漠是极旱之地,雪山离之极远,距尔加打听,从他们所处的地方到雪山,得走上半个来月不止。
好在,他们并不急等着,便一路慢慢悠悠的前往雪山。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女子惊叫的声音传出。
紧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响起,“你都已经被老子买下了,你觉得老子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享用你!”
“不要!滚开!”女子大叫,似乎在挣扎。
只听得衣服碎裂的声音,之后,便是男子粗喘的声响。
“娘,为什么捂住我的耳朵?”某马车内,小鱼儿疑惑的问。
阮处雨红着脸看着他,不知做何解释。
旁边的靳墨言瞧着这两母子,轻咳一声道,“有人在打架,你娘不希望你听到这种声音,便捂了你的耳朵。”
“哦。”小鱼儿点头,伸手就要拉开她的手,“娘,没关系,只是打架而已,我没事的。”
“嗯…不要…”
“真香……”
这种不堪入耳的声音随着小鱼儿的声音一道入耳,阮处雨默默的咬牙垂头,将他耳朵捂得紧紧的,只当没听到他的话。
而这刻,靳墨言突然掀开车帘朝外看了一眼。
“是她!”他诧然。
阮处雨疑惑,“怎么?”
“你过来看。”靳墨言偏过头让出位置。
阮处雨点头,伸着脑袋往外看去,在瞧到那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时,她拧了眉头,大喊道,“停下马车。”
此声落,马车缓缓停下,前方的尔加正想说些什么,阮处雨突然从车上跳下去。
看着阮处雨利索的踢开上方的男人,抓起地上几乎衣不遮体的女人,靳墨言幽幽吐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