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诃意味深长的笑了,一路走过去,在上六卿的摊子上停下:
“押!”
“某潇然郡晋宁县赵明诃,压小武伯的门生得中三甲!”
“押的不多,八百块金饼!”
疯了,真的疯了。
苏昂的门生只有两个,可别的六位主考官,哪个的门生没有数十上百人呢?
再说了,孙望和赵明诃虽然才学不错,但也不是最顶尖的那种,竟然押自己得中三甲?
给庄家送钱呢?
旁边立马响起一阵讥笑,但是这时候……
“我也豁出去了!”
“押!”
孙望呼哧呼哧的喘气,咬牙道:“家里穷,没钱,全部身家都压上了。”
“三百块金饼!”
……
“这两个小子,不错啊,知恩图报。”
孙望和赵明诃都押了重金,这是给苏大人架势呢,远处观看的赵辛和风不二对视笑笑,全都微微点头。
“咱们也押一点?”风不二问了一句。
“一点不够,全部。”
赵辛木木的道:“大人全部的金饼都给咱们弄金粹了,没钱,正缺钱呢。”
“你想干嘛?”风不二瞪大了眼睛。
赵辛唰唰甩出了一大摞的金票,大额小额的都有。
“兄弟们说了,得给大人架势,这凑出来的六千块金饼,全押上。”
“押啥?”
“得中榜首!”
“你疯了!”
风不二也没有信心。
…………
考院已是里三层外三层都被京兆尹和王城兵马司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赌摊都收掉了,无数的考生鱼贯进入考场。
孙望和赵明诃也进入了自己的考棚。
两人都颇有感慨,因为在等待开考的时候,他们都被rén dà肆讥笑。
成了苏昂的门生,在别人看来,他们考中和考不中,那都没有前程了。
笑起来,就越发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