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躲躲闪闪的样子,新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深思,便劝爸爸早些休息,毕竟明天还得上班呢,虽熬夜了,看到苍军心不在焉地回答后,也无奈地摇摇头,然后道声晚安就回房间了。
关好房门,闭了灯,让父亲以为他已经睡了,便坐在床上打坐入定,他的房门是在里面锁着的,父亲苍军已经习惯了儿子后来养成的这个习惯,只要他睡觉总是把房门从里面锁上,一开始还跟他说没这个必要,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但儿子不听,苍军想想也就算了,不再计较,反正儿子睡觉,他只要不打扰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新禹照样早起,晨跑,到附近的公园去练习剑拳和步法,他现在这个习惯和简惜几乎一样,剑拳和步法也渐渐熟练起来,公园锻炼的人以老人居多,年轻人大多这个时候还在家烀猪头、睡大觉呢,所以别说像新禹这样的少年,就是青年人或中年人都很少见,所以新禹在这里便显得很突出,那些老头老太太们也特别关注这个英俊的少年。
而一个经常在这里打拳的五十多岁的老人,估且叫他老人吧,这人身体素质非常好,身材很标准,不胖不瘦,比年轻人保养保持的还好,那精神气说他是老人还把他叫老了,可是从面相上确实是属于老年人范畴了,也不能叫中年人了,这个老头,每天穿着白色绸缎的练功服,在那里打太极,有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拳,虎虎生风,反正除了下大雨,新禹每天都能看见他,虽然没说过话,但是时间久了,见面也会点头示意下的,然后隔开一些距离,两人各练各的,也不打扰对方。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头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关注起不远处这个英俊少年,也仔细地观察起他所练习的剑法和拳法,越看越有些看不透。
刚开始那少年练习时,还非常生涩迟滞,每一招和下一招之间都衔接不上,和任何一个初习拳法的人没什么两样,可是这个少年却每天都有变化,虽然微小,但是练了一辈子武的这位老头却能够看出这个少年惊人的领悟力。
现在少年练起来时,已经很是圆润自然,没有一丝凝滞,这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剑法和拳法,虽然表面上只是好看,可是把自己代入进去,再细观之下却发现其惊人的实用,攻击的每一点都是对方必救之处,攻守严密,凌利非常,表面却并不见有多大的威胁,很容易迷惑对手。
这个少年目前只是单纯习练,虽然进步很大,但是在白衫老头这个老油条刁钻的眼光来看,虽然剑法和拳法都精妙异常,但是这孩子最大的缺点则是实战经验的严重匮乏,每天老头自己练完之后,都会看一会新禹练习拳,然后也不搭话,转身走开,晃晃悠悠去早市买点菜回家。
时间久了,新禹也发现这白衫老头儿总是在观察他,但人家也不和他说话,他也自然没办法去问人家,‘你怎么老瞅我?’不过一看那老头儿身体就好,要不然现在的天已经很冷了,他怎么还穿着这身状似很单薄的白衫来锻炼呢?但这也不关他的事,所以他也只能当他不存在,继续他该做的事。
练习完,一身臭汗,回家路过早市,离老远便看到显眼的那身白衫的老头儿在那买几根胡萝卜还在那里讨价还价的,不再注意他,新禹便来到卖豆腐脑的小摊前,要了两碗豆腐脑带走,随后又买了两张筋饼,两个牛肉馅饼,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