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感激涕零的看着杨一善,“我强哥生平从来都没有佩服过任何人,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杨生,你是我最敬佩的人!”
说话间,强哥眼角滑落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他感动得立刻跪倒在杨一善的面前,“多谢你,杨哥,请受小弟一拜!”
强哥从称呼杨一善为杨生,到杨哥,足可以看出他对杨一善的敬重之情!
以前的强哥,是道上的大哥,只有别人对他卑躬屈膝,哪有他向别人下跪的道理?
自从杨一善以德报怨救了他后,他就彻底的变了,一刹那,仿佛变好了!
要知道,刚才,假如不是杨一善伸出援手拉他上来,他必定会摔下小阁楼,轻则重伤,重则死亡!
可以说,杨一善是强哥的再生父母。
强哥做得了道上的大哥,自然是个讲义气的人,既然他觉得杨一善是他的再生父母,那么,他就有一百个拜杨一善的理由,并有一千个呼杨一善为杨哥的叫法。
这些都是强哥发自内心的感动,并不带半点的虚假做作!
欧文丽、司徒嫣和司徒婷等人看得面面相觑,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哥,居然会心甘情愿拜杨一善为杨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要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敢相信!
公孙灿更是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杨一善连忙将强哥扶起,“强哥,快起来!谢什么谢呢?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换做其他人,也一样会这么做的。”
强哥使劲的摇着头,“杨哥,你错了。换做我,就不会这么做,我没有这么伟大,就算要救,都会救对我有价值的人,绝对不会救自己的仇人。”
杨一善浅浅一笑,“我和强哥,并不是仇人,如果我说,我救强哥你,是另有目的,你相信吗?”
强哥先是一愣,继而,摇头微笑,“我不相信!我对你毫无价值,你救我,能有什么目的呢?相反,我们找你,才有真正的目的。”
杨一善听到强哥这么说,才想起公孙灿叫他到来这里的目的。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个公孙灿的目的,是没安好心!要不然,他都不会用欧文丽来要挟杨一善。
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让杨一善做解酒师,为他服务,好让他月底和别人斗酒千杯不醉,在众美女面前出尽风头!
杨一善将强哥扶起后,微微一笑,然后,走到欧文丽身边,“我救你的目的,其实是想让你走开,不要阻止我带走欧老师。”
守在欧文丽身边的那些彪形大汉,看到杨一善走了过来,吓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有一个人敢出手阻止。
他们要是敢出手阻止,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杨一善的功夫,他们有目共睹,像强哥这个道上出了名的头号厉害人物,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们算老几?
公孙灿看到杨一善,正在解欧文丽身上被绑的绳子,慌得连忙高呼:“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过去阻止?”
那些彪形大汉,你推一下我,我推一下你,没有一个人敢冲过去阻止。
公孙灿怒了,“你们再不出手阻止,马上给老子滚蛋,以后都不用跟着老子混了。”
那些彪形大汉,见公孙灿已经下了死命令,于是,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像一窝蜂似的,扑向杨一善。
没办法,他们要是不这样做,饭碗就会不保。
扑过去阻止杨一善,虽然是以卵击石,但是,可以保住饭碗,所以,他们为了保住饭碗,只好硬着头皮,宁愿冒着受伤的险,都要尽力拼一把。
杨一善快速的从裤袋中掏出一把银针,然后,双手一抖,那些银针,立刻化作一团银光,如漫天飞舞的雪花,沸沸扬扬,飘向那些彪形大汉。
银光所到之处,那些彪形大汉无一幸免,全部都被银针扎中大腿的伏兔穴。
接着,很有节奏的、几乎是同一时间,“噗通!”、“噗通!”、“噗通!”……半跪在地上。
杨一善看也不看那些彪形大汉一眼,继续帮欧文丽解绳子。
公孙灿吓得目瞪口呆,愣了一会后,向强哥投来,强哥……”
强哥从身上拿出一大叠钱走到公孙灿身边,然后,将手中的钱扔到他的面前,“对不起,公孙大少,爱莫能助,这些钱,你还是收回吧!请杨哥做解酒师,就看你够不够诚意打动他了。”
说完,强哥走到杨一善的面前,深感愧疚的道:“杨哥,你说,你救我是另有目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刚才,你不救我,任由我摔死,不是更好吗?”
杨一善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好法?”
强哥长叹一声,“哎!摔死了我,不是少了一个对手吗?你现在救了我,万一我恩将仇报,继续与你为敌,岂不是增加你的压力?”
杨一善笑道:“事实上,你没有这样做啊!其实嘛,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
强哥看到杨一善那坚定的眼神,不禁吃惊的问道:“为什么你这么相信我?”
杨一善拖着欧文丽的手,走到强哥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听说,但凡道上的大哥,都是蛮讲义气的!”
“杨哥,谢了!感谢你这么相信我!”强哥感激的看着杨一善,“其实,就算你救了我后,我与你为敌,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你说你救我,是为了让我,不去阻止你,救你的欧老师,这一点,根本不成立!”
杨一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