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主持这番话,杨一善尴尬不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才不至于如此尴尬。
一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杨一善,从来都不喜欢听恭维的话,如今,听到主持这样说他,不感到难堪才怪!
“主持大师,你实在太抬举我杨一善了。”
“绝非抬举!虽然,老衲患有眼疾,但是,看人,却从来都不会看错。”主持一脸严肃地道。
“老和尚,是真的吗?”这时,司徒婷天真地问道:“我家的小主人,真的这么牛叉吗?”
“婷婷,不得无礼!”杨一善听到司徒婷称呼主持为老和尚,连忙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呵呵!这位女施主,只不过是口直心快而已,杨施主,你就不要怪责她了。”主持豪迈地笑了笑,根本就不在乎司徒婷称呼他为老和尚。
“多谢老和尚你宽宏大量!”司徒婷识趣地对着主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主持只是摆了摆手、笑了笑,根本就不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杨施主,老衲看你们远道而来,肯定是来这里上香和祈祷吧?”主持对着杨一善笑了笑,“杨施主,不如求个签、占个卦吧?”
还没有等杨一善开口,司徒婷就争着问道:“老和尚,求签和占卦要钱的吗?”
“求签、占卦,只送有缘人,既然你们与老衲有缘,那么,当然是免费的了。”
“多谢主持大师!我不是太相信这些,哈!”杨一善咧嘴笑了笑。
“信则有之,不信则无,图个心安理得而已,呵呵!”主持诚意拳拳地说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慕容兰兰,这时,微笑道:“杨哥,既然主持大师这么有心,那么,我们就尽管求个签、占个卦,图个心安理得吧!”
杨一善一直以来都比较听慕容兰兰的话,所以,当慕容兰兰这么说后,随即点了点头。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么,你们就先来求个签吧!”主持将装满竹签的竹筒,递给杨一善。
“不!主持大师,求签的事,可以迟一点都没有关系,我觉得,还是先帮你医治一下你的眼疾吧!”杨一善摊了摊手,婉言谢绝!
主持,以及在场的所有和尚,都被杨一善这种先人后己的精神,深深地感动了。
一刹那,都同时对着杨一善微笑地点了点头。
主持在文明寺德高望重,一直都深得人心,所以,所有的和尚,都对他十分敬重,自从得知主持得了久治不愈的眼疾后,他们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良医来医治主持,可惜,都被主持婉言谢绝!
谢绝大家帮他找良医医治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主持深知自己的眼疾,并非良医所能医治。
主持从小就跟着他的师父钻研佛学,对医学也有一定的研究,当初,他的师父想尽办法,都没能将他的眼疾治好,他曾经也自医过无数遍、服用了无数的药物,可惜,依然无效!
如今,主持对于医治自己的眼疾,已经失去了信心,反正医治不好,也不会死,何必要太在意它呢?每次想到眼疾,主持都会这样去安慰自己。
“杨施主,你的好意,老衲心领了!”主持轻叹一声:“哎!老衲的眼疾,早就已经成了不治之症,杨施主,你没必要白费心思了。”
“主持,你错了,你的眼疾,虽然比较严重,但是,并没有到不治的地步。”杨一善言下之意,就是指:主持的眼疾,他可以医治。
闻言,全场一片哗然!所有的和尚,都不敢相信地看着杨一善,在他们的眼中,杨一善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么小的小伙子,就拥有这么高明的医术,不太可能吧?
在他们的眼中,主持方丈的医术已经很不错了,主持方丈自己都没有办法治好自己的眼疾,杨一善能行吗?
对于大家抱以质疑的态度,杨一善只是一笑置之。
“杨施主,老衲为了医治眼疾,曾经服过不少药,不过,依然药石无效。”于是,主持将他自己医治自己的辛酸史,简略地说了一遍。
“老和尚,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能医不自医吗?”司徒婷忍不住插嘴说道。
“话虽如此,但老衲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帮自己看病。”主持感概地道。
“主持大师,你的眼疾看似难治,实则不难。”杨一善自信满满地道。
一刹那,主持,以及所有的和尚,都齐刷刷地看着杨一善。
见状,杨一善只是笑了笑,大家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无非是怀疑他的医术而已!只要治好了主持,就可以令大家信服,所以,杨一善压根就不在乎大家怎么去看他。
“杨施主,何出此言?”主持诧异地问道。
“主持大师,你的眼睛干涩流泪,眼角经常会出现白色的眼屎,是肝肾阴虚所致,你之前曾经当它是眼睛发炎,服用过白菊、银花、桑叶、决明子之类的中草药,可惜收效不大,对吧?”杨一善微笑地问道。
“杨施主,你真不简单,就连老衲服过什么药,都可以看得出来!”主持算是服了杨一善。
“过奖了!我也只是通过望,才知道。”杨一善摊了摊手,笑道。
中医辨证,讲求望闻问切,其中望诊,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杨一善是个细心、博学多才之人,对于望闻问切,他特别重视望诊。
“杨哥,那么,主持大师的眼疾,你打算怎么医治?”慕容兰兰好奇地问道。
“别急,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