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树听到杨一善这么说,怒得狠狠的瞪着他,“你,你,你……”
“你什么你?好好的呆在监狱里面吧!想报仇,发你的白日梦吧!”上官冰莲赏了铁树一个响亮的巴掌,替杨一善出了一口气。
“臭婆娘,你敢打老子?”铁树恨得咬牙切齿。
“笑话!谁看见老娘打你了,老娘打狗而已!”上官冰莲说到这里,朝着杨一善抛了一个媚眼,情深款款的问道:“杨一善,你说是吗?”
“是,是,是!美女姐姐说得十分正确!”杨一善拍着手掌附和着说,然后鄙夷的看着铁树,轻蔑的道:“铁树啊铁树,你得了不知悔改病,恐怕连狗都不如,狗至少懂得摇头摆尾,你懂吗?哼!就知道乱叫,充其量,你只是一只疯狗!”
“你……”铁树气得几乎想吐血。
杨一善最看不起的,就是像铁树这种,专门欺负女人的男人,所以,根本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更谈不上同情。
要是连杨一善这么善良的人都这么说,那么这个人肯定坏到没得医了,铁树恰恰就是这种人。
杨一善也懒得去医治他,就让他呆在监狱里好好的面壁思过,也未尝不是一个医治他的好办法!
上官冰莲冷哼两声后,将铁树拖到高大威猛的警察面前,扬了扬眉,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高大威猛的警察伸出右手,笑道:“你好!我叫李大傲,云海镇刑警大队队长。”
上官冰莲并没有伸手与李大傲握手,而是冷冷的问道:“谁叫你们来的?”
李大傲微微一愣,心道: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古怪?要不是我们带人过来,你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和我说话吗?
还没有等李大傲说话,旁边的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就抢着道:“是我徐长卿报的警!”
上官冰莲瞥了徐长卿一眼,冷冷的问道:“你又是谁?”
这时,杨一善连忙站出来替徐长卿解围,“美女姐姐,徐长卿是我的朋友,他是个私家侦探,这次要不是有他的帮忙,恐怕我们凶多吉少!”
说到这里,杨一善连忙走上前拍了拍徐长卿的肩膀,微笑道:“徐兄,这次多亏有你及时出现,谢了!”
徐长卿埋怨的道:“你啊!杨兄弟,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的悄悄的跑来这里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端了这个贼窝吗?你太不够义气了。”
杨一善弄了弄后脑,嘿嘿笑道:“徐兄,你太见外了,我又怎么可以老是麻烦你呢?”
“你太见外了!要不是我猜到你必定会冒险前来的话,你就完蛋了!”说到这里,徐长卿指着上官冰莲问道:“杨兄弟,你什么时候换了一个冰美人呢?慕容兰兰不是好好的吗?”
杨一善俊脸微微一红,吓得连忙摇摆着双手道:“徐兄,你误会了,她,她,她,她,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繁华镇派出所的队长,她叫上官冰莲。”
上官冰莲很想骂徐长卿几句,但是听到杨一善这么解释后,又忍住了。
不过,听到杨一善这么说,上官冰莲的心莫名其妙的抽痛了一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奇怪到连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就好像被人抛弃的感觉!
徐长卿听到杨一善这么解释,还以为他在刻意的掩饰,所以只是一味的笑而不言,不过心中却暗暗的赞道:你这个小子,桃花运还蛮不错的咧!
顿了顿,徐长卿突然间埋怨的道:“你这个小子,和你通话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今晚不会来这里吗?怎么又来了?”
杨一善惭愧的道:“对不起,徐兄!我不该骗你!”
徐长卿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也是不想麻烦我,怕我有危险才这样说的!”
杨一善答道:“知道就好!那徐兄为什么老是重提这件事呢?”
徐长卿忿忿的道:“不提心里就不爽;不责骂你几句,心里也不舒服,谁叫你不把我当成兄弟了?”
杨一善倍感欣慰,得此兄弟如此,朋友何求?所谓患难见真情嘛!
其实,在来假药厂的途中,杨一善和徐长卿通完话,以借口婉言拒绝他后,就知道他必定不死心,会悄悄的赶来。
因为刚才徐长卿打了好几次电话,杨一善都没有时间接,直到将铁树制服了,他拿出电话看通讯记录,正如他所猜想,果然是徐长卿打来的。
刚才身临险境,就算有时间接电话,杨一善都不会接,因为他猜想一定是徐长卿打来的,既然不想麻烦徐长卿,他又何必要接呢!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没有时间去接电话,反而帮了杨一善和上官冰莲。
徐长卿打了好几次电话,杨一善都没有接听,于是急了,马上飙车飞到假药厂,当发现半山腰停有一辆越野车的时候,他愣了愣。
还没有等徐长卿来得及继续愣下去,他就听到假药厂传来了一连串的枪声。
这一连串的枪声立刻将他震醒,于是连忙停好车,打电话报了警。
接到报警后,云海镇刑警大队立刻带着人马匆匆赶来……
当刑警赶到半山腰的时候,杨一善的听力十分好,从微弱的对话中听出,可能救兵到了,所以才会对铁树说“你听着,我们的救兵快到了,我劝你别嚣张。”
……
杨一善听到徐长卿这番近似责骂,实则关心他的话后,感动的道:“好兄弟!”
徐长卿抡起拳头轻轻的撞了一下杨一善的心口,笑道:“好朋友、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