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楚晴无眠,翻来覆去想着她和谢东的关系,想着幻美未来的发展。而谢东很快睡着,第二天谢东一早便去做饭,可等了很久也不见楚晴出来。有些担心,在门口听了一会,确定人在里面她也就放心了。
吃过饭突然手机一条短信,他匆匆看过,简简单单回了几个字,对方就没有消息了。刚把小说打开还没有看几行,周民一个电话过来了,“喂,周民啊,什么事啊?”
“啊,那个,东哥我找你点儿私事,你能出来一下吗?就不要告诉晴姐了。”周民的声音听着有些不对劲。
“噢,行,那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嗯。”
挂了电话,谢东心里嘀咕,周民有私事找我,这还真是稀奇了,不过,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本着多做好事的心态,谢东在桌上留了张纸条,便匆匆离开。
不过十分钟,两人在小区门口碰面,周民捂着左脸,指了指马路对面的馆子,示意谢东和他去哪儿说。
“不是,你这是怎么了?被猫爪了?还捂着个脸。”谢东说着,就扯下他的手,这一看吓了一跳,半个脸都是青紫色,本就干瘦的人,这么一看,更惨了。
“这会是怎么了?被媳妇打了?”据他所知周民还没有结婚呢,连女朋友都没有,就是一个屌丝。
“东哥,你就别笑我了。”周民捂着脸,把谢东拉到馆子里,要了个小包间。
周民上手就是连喝六杯,一脸的不痛快,谢东在一旁看着也不劝,过了一会,菜上来了,周民拿起筷子,巴拉了几口,这才抬起头,满脸的委屈。
“怎么了?男人嘛,该说说,这什么表情。”谢东拍拍周民的肩膀,风轻云淡的说。
“哎,东哥,你是不知道,我家在新城区,房子要拆迁了。”
“这是好事啊。”
“我上面有个不成器的流氓哥哥,把我爸妈的钱占了,还要占我的钱,这几天还闹着要把我爸妈赶出来。”
“你爸妈和他一起住的?”
“是啊。东哥,你看我着脸,就是昨天和他争辩,被打的,我爸妈现在挤在我的出租屋里。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才……”
“你是想把你失去的拿回来?”谢东一瞬间绅士觉得自己是个打手,赶忙摇摇头,把心里的怪想法压下去。
“我就想要回我爸妈的那一份,政府给的房子,就是给爸妈的,他给占了不说,还要做什么生意……”
“还有经商头脑?”谢东打趣。
“东哥,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啊?”周民哭丧着脸,不知办法。
周民家就是拆迁户,家里的房子拆了赔了些拆迁款,人人有份,要是家里只有周民一孩子,还好说,偏偏多了一个不成器的哥哥,着周民的哥哥周洲,还真不是个人。抢了父母的钱去赌,输了之后,就要周民的钱,周民不给还动手,粗狂的周洲把周民打伤,还把他父母赶了出来,要拿政府补贴的房子做生意。
这单元楼里能做什么生意?周民又去理论,又被赶了出来,无奈之下来求助谢东。谢东倒是觉得这种流氓混混最怕什么啊?一,警察这时毋庸置疑的,二,就是比他更狠,更不要脸的混混。
二人就这么说了几句,谢东要了他周洲的地址,二人大摇大摆的朝周洲家去,两人骑着车,一路狂飙,不过半个小时就到周洲小区门口。周洲指着一单元的三楼,“东哥,就是红窗帘的那家。”
门口坐着的老大爷,见周民回来,高兴的喊,“周民回来了?你爸妈啥时候回来啊?”
“大爷,过几天吧。”周民捂着脸,匆匆而过。
谢东对那大爷笑笑,指着周民说,“大爷,周民他哥在家嘛?”
“在啊,那个不成器的种儿,真是混账啊。天天在外面赌,这几天倒不出来了,大晚上的嚎叫个不停。”老大爷愤愤的骂着。
“噢,大爷和他们关系不错啊?”不是开的窑子吧?周洲要真敢还真是厉害,谢东一笑。
“是啊,我们以前就是邻居,现在握住二楼,他们住三楼。”
“难怪啊,大爷,那我先走了。”谢东打了声招呼,追上周民,“你这哥在家里干什么呢?大爷说,天天晚上嚎叫。”
“吃喝嫖赌,啥都会。”
“还会打人。”
“东哥,你……”
“好了好了,上去吧。”谢东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两人穿过肮脏的楼道,转了几圈,到了三楼,门口堆着一大堆的外卖盒子,还有些酸臭味。谢东突然在心里人定了刚刚的想法,一个人哪儿来这么多的外卖盒子。他了碰立在门口迟迟不敢敲门的周民。
“放心。”谢东拍拍他的肩膀。
“嗯,”他敲了敲门,“哥,我来拿我的衣服什么的,你开下门。”
也不知里面在干什么,一阵骚动,周洲骂骂咧咧的吼,“等一下,你个王八蛋,老子让你把东西拿完,你还留着干嘛!”
没见人倒是听够了骂人声,周民极其尴尬的低着头,脸红红的,这真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谢东的脸色也变了,像这样的人渣,他的手下从来没有留情过。
过了许久,才听到周洲往门口走的声音,“呼”门开了,谢东一见,顿时一愣,这时人嘛?活脱脱的一堵墙啊,快180的个子,站在门口,就能挡多一半,难怪周民打不过,瘦瘦高高的周民要是被周洲压一下,估计气儿都没了。
“哟,还打帮手啊?”周洲抱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