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默然一阵,哽咽道:“那也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的谁,你现在都还不是我的男朋友,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眸光一闪,眼底是浓郁的沉痛。
而他竟回答不上一句话来。
半晌,他缓缓弯下腰,将她放到了地上。
“你说得对,我不是你的谁,没资格管你。但我现在是以学生会主席的身份站在这里,命令你去医务室。”他神色如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得如白开水。
江晚晚站到地上,头又眩晕,差点倒下去,还好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说说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能做些什么?”
他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她咬咬嘴唇,不情愿地说:“学生会主席又怎么样?我不想去,你又能奈我如何?”
“我改变不了你的决定,那我就只能用强制的了。”
慕承叙轻描淡写地说着这句话,她微愣片刻,他便不由分说地拽着她的手臂向医务室走去。
“啊喂!”
她气急败坏。
然而他却丝毫不管她怎么抗拒,扯着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医务室里。
他把她的身体摁在了病榻上,对校医说:“她发烧,给她打点滴。”
“我拒绝!”
“拒绝无效!”
“输液最快也要四十分钟,我等不及了!”
“不输液最快四十分钟你就要归西了,你等不及什么?”
“我……我才不告诉你。”
好气啊。
输液输个四十多分钟,梁嘉厝估计都走了。
那还不如一边输液一边去见梁嘉厝呢。
慕承叙冷眼瞪她,道:“无论如何,你给我待在这里老老实实等到点滴打完为止。”
“给我吃个退烧药就好,不需要打点滴的。”
“就算吃了退烧药,也不能让你这么快就跑,需要躺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慕承叙……!”
“叫我也没用,安分点,你这样顽固不化,只会让你的发烧越来越加重。”他让她躺在病榻上,亲手给她调整躺姿,“我就在这里盯着你,别想偷偷溜走。”
“你……你个管事婆!哦不,居委会大妈!”
江晚晚委屈地瞪着他。
无论如何,慕承叙还是让校医给江晚晚打了点滴。
看着满满的一罐输液瓶,一滴一滴液体流入透明的细管中,再流进她体内。
这一滴一滴地输液,一瓶输完得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希望不用等这一罐输液瓶输完,她就能完全好起来,的见面……
越是思考,她的头就越是痛。
慕承叙就坐在她旁边盯着她,果然是寸步不离。
但愿输液输完还能赶见面。
江晚晚放空大脑,不让自己想太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离她和梁嘉厝会面的时间越来越近,她不但不能冷静反而越来越焦灼,头居然比刚刚还更痛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慕承叙的侧脸,心中情绪五味杂陈。
她并不想和慕承叙吵架,的约定,她也不想违背。
叹气。
她渐渐有了困意,上架眼皮打架打得越来越激烈了,在意识逐渐消散之时,慕承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也将江晚晚的睡意驱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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