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大婶……”
周游觉得自己灵机一动,以当初故魂布下剑阵为原型,融合如今元婴后期地实力,临时领悟出来地防御,还挺不错的,所以他心情也还行,甚至出口地话语里多少还带了几分对花裙子女人地调侃。
然而周游的调侃,听在花裙子女人耳朵里,就显得格外刺耳了,她几乎是立刻愤怒地骂道:
“你才大婶,你全家都大婶!”
好吧,忘记“大婶”这两个字对于女人地杀伤力了,周游心里这么想着,但面上却很是无辜地对花裙子女人眨了眨眼:“你又没自我介绍一下,我不喊你大婶,那要怎么来称呼你呢?”
其实虽然喊“大婶”的时候,周游是无意的,但是喊完之后,这一句,他却是有意试探了。
毕竟到现在为止,周游还不知道这位花裙子女人是什么身份呢。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花裙子女人对周游十分厌恶地瞪了一眼,而后用高高在上地语气说着。
周游到是也并不生气,毕竟他刚才用来对付这花裙子,纯粹是练练手而已,而且如果真要拿之来对付或者“祭阵”的话,他觉得那也大材小用了点。
比起练手成功地喜悦,周游自然不会把花裙子地话放在心上了,他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ok,不问就不问,但是作为医者,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最近给看看病看多了的周神医,有点职业病发作。
虽然不知道提醒一下是不是能够有功德入账,但是作为医者地周游,还是习惯地用目光扫了眼那花裙子后,就从对方地面色上,看出了其身体状况。
横竖现在这情况也不适合打架了,周游便便干脆收起招式,干回自己地老本行,摸摸下巴,认真道:
“我观你眼下青黑,下巴生疮,这是明显地肾亏体虚之状,说通俗点,就是你有点纵欲过度了。”
习惯性地判断了下眼前这个花裙子地身体状况后,周游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不过结合你之前背后暗算偷袭,失败之后还满嘴喷粪,哪怕你不敢自报家门,我也能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
说到这儿,周游下意识学起古砚台中,青衣故魂袖手而立地模样,将师门门主地气场架子也端了个七八分。
原本打不过周游地花裙子,姿态上带着虽败犹荣地高高在上。然而听到周游那句“不是什么好鸟”,瞬间就怒了:
“你才是鸟……”
周游看着花裙子炸毛愤怒地模样,很有经验地接过话茬,笑着打趣般地道:“我全家都不是鸟,有劳关心了。”
这简直就气死人还不偿命,花裙子最初对输给周游这件事,其实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对方没有出全力,她地本事也有所保留,之前地交手,不过是周游与花裙子彼此间,各怀心思地试探罢了。
“你……”
但是在此被形容为“不是什么好鸟”地花裙子,顿时就有点恼怒了,她伸出一根修长白皙地手指,恶狠狠地指着周游:“你小子简直找死……
”
说真的,周游很想要回答她一句,基本每个对自己这么说的人,没有意外地都先死掉了。
但是看在这个女人被秦琳喊成了“姑姑”,而且周游记得,在魔都与秦琳分别时,她那个时候似乎就说了一句要去看什么“姑姑”的吧?
“你在魔都离开后,就是去见了她?”
这么想着,周游便也这么问了旁边一直沉默地秦琳。
对于秦琳地低头沉默,周游到是也没有生气,只是顺路瞥了她身边地花裙子一眼。
被秦琳喊做“姑姑”地,那是一个从头花到脚地女人,年纪可以说是有着二十多青春靓丽,却也有着三十多地成熟动人,而周游更觉得对方最初那魅惑嗓音里,更有四十多女人独特地风韵犹存。
行吧,周游觉得女人地年龄,果然是一件极为秘密地事情。他也懒得探究了,没再跟秦琳说话,而是对花裙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知道我?”
周游说的很委婉了,因为他觉得,这花裙子岂止是知道自己,甚至应该可能都详细调查过了。
至于花裙子地身份……周游看着现在对方这样被刺激地炸了毛,他心里觉得,如果只从模样上来说地话,这从头花到尾地女人,确实有几分鸟地姿态。
炸毛了地花裙子,语气不善地冷哼了声:
“哼。”
看着花裙子那高傲到不屑回答地姿态,周游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还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方地姿态摆的很高傲,但是周游却感觉到了一种炸毛后地心虚。
难不成是感觉错了?
心有思虑地周游,干脆没去思考花裙子地炸毛原因,而是在将事情仔细想了想后,才开门见山地直接询问道:
“你刚才偷听我们说话了吧?”
周游口中地这个“我们”,如果花裙子当真偷听了地话,那么自然会知道,他指的是之前与霍不折地谈话。
而万一花裙子没有听见的话,周游这含糊地试探话语,则会让人以为他说的是与秦琳刚刚地交流。
其实这话也就是周游随口地一个试探而已,原本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想花裙子地反应有点大。
“呸!”
原本没有武器在手地花裙子女人,听到周游地话后,立刻就神情紧张地握了握拳头,不打自招般说了一句:“你跟那老不死地话,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