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再要说什么天降惊雷,就是傻子也不信了。
林锐无奈,只得说道:“两位姐姐果然火眼金睛,石头嘛,的确是我搬的。莫家兄弟,当然也是我打的。”
“哇,小锐这么厉害啊!”林巧欢呼起来:“二姐,咱家以后再也不怕坏人了!二姐,你不是最怕吴昂吗?有小锐给你撑腰,你不用害怕了!”
吴昂是磨山村有名的浪荡子,比莫家兄弟还要可恶,整天在村里调戏大姑娘小媳妇。莫家兄弟就是两个干人,而吴昂却是有一个当副乡长的哥哥和一个外号“吴扒皮”的老爹给他撑腰,村里女人被他占了便宜,只能忍心吞声。这些日子,吴昂盯上了林凤,整天在村里转悠找林凤,好在林凤乖巧,远远见到吴昂就避开了,没给他下手的机会。但这事也让林凤提心吊胆的,也不敢告诉母亲和大姐,林家没有顶门的男人,她们知道了也只能徒增烦恼。
林凤冷冷说道:“只怕有些人比吴昂还坏!”
“谁啊?”林巧慌忙问道。
林凤鼻子一哼:“吴昂再坏,也没睡到咱家炕头上!”
林锐一听林凤这话冒着酸气,慌忙说道:“二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林凤冷冷说道:“明明有一把子力气,却是装作弱不禁风,混到咱们炕头上来!巧丫头,你要小心了,你挨着他睡,还脱得光光的!这小子浑身可都是劲!”
“天地良心!”林锐大叫申辩:“小弟对两位姐姐若有歹心,天打雷劈!”林锐大为懊恼,其实,他的确是想上林巧的炕,可也就是想闻闻香而已,却被林凤说得那么龌龊。
“二姐,你这话说得就过分了!小锐是咱们的弟弟!”林巧不高兴了:“哪有你这么说话的!”
“我怎么说话了!你问问他,为什么要说谎!”林凤冷笑。
林巧问道:“小锐,打跑了莫家兄弟,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为什么不承认啊?”
林锐叹道:“两位姐姐有所不知,小弟我也是万般过功夫,呐,是跟着体育老师学的,他是个功夫高手,什么跆拳道、合气道、咏春拳、八极拳,样样精通,据说打遍大西南无敌手。不过呢,我那老师是个怪人,说什么习武之人要保持低调,习武的唯一目的呢,就是锻炼身体,不可以武欺人,更不得与人打斗。所以,老师严禁弟子在外面炫耀功夫,不准动手打人!这是纪律,绝对不允许违反。”林锐当然不敢泄露静默者的身份,就胡诌了一个体育老师。反正,这俩丫头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要是你违反了呢?”林巧问道。
“那他就废了我的武功。”
“怎么废武功?”
“挑断手筋脚筋!”林锐说道。
“那你不就成残废了!”林巧惊出一身冷汗:“你老师那么凶狠?”
“当然!不瞒两位姐姐,我的一个同学,名叫乌金水,跟着老师学了点天罡八法,就在萍水码头上跟人动手打架,结果,被老师知道了,直接废了武功,结果,现在成了个弱不禁风人见人欺的人,可怜啊!”
林锐这话,半真半假,他的确有个同学叫乌金水,还是他的死党,林锐也常向林家姐妹提起他。这个乌金水家住在萍水码头,也会两下子天罡八法,却是不成器,人又长得瘦,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小子喜欢混江湖,却是人见人欺。
“天啊,真的这么狠啊!”林巧惊呼。
“所以,白天我打了莫家兄弟,这事要是传到老师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只好推脱是天降惊雷。晚上,又怕你们起疑心,搬动了山石,也不敢承认,就怕你们说出去。现在,被二姐识破了,实在是瞒不住。两位姐姐,这事你们可千万要替小弟保密,要是被老师知道了,小弟下半辈子就要残废了!”林锐一脸的阴云。违反了单位纪律,倒也不会挑断手筋脚筋,但坏了龙爪手的规矩,古帆会不会这么干,就难说了,这老头子不近人情,啥事都干得出来。
林巧吓得变了脸色:“二姐,莫家兄弟是小锐打的,石头也是他搬的,这可咋办啊!”
林凤皱着眉:“你说的是实话?”
“小锐当然说的是实话,他从来不说谎!”林巧抢着作答。
“不说谎?他还说莫家兄弟是天雷打的呢!”
“那他不是怕老师吗!”林巧一着急,眼泪又要下来了:“二姐,小锐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妈可怎么办啊!”林锐是彭大珍的心头肉。
林凤长长吐了一口气:“哭!就知道哭!这件事,就咱家知道,咱们不说出去,他老师怎么会知道!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
“可莫家兄弟知道啊!”林巧不放心。
林锐说道:“这个,两位姐姐放心,他们被小弟打怕了,不敢乱说的。只要两位姐姐不说出去,小弟绝对没事。”
“还有咱妈和大姐!她们也不能说!”林凤点头:“这样吧,巧丫头,明天你去和她们说说,就说小锐有难处,都是咱自家的事,没必要闹的满城风雨。”
“嗯!我去让她们不要出去乱说的。”林巧点头。
林凤说道:“巧丫头,其实咱家最不保险的就是你!你给我把嘴巴守严实点,别以为有个有本事的弟弟,就到处显摆!”
林凤这话,说到了林锐心坎上。林锐最不放心的,也是林巧,这丫头实诚,又时常被人欺负,巴望着有个强人给她撑腰。知道林锐有本事,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