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昂刚才还以为林锐要坐牢,转眼之间,要坐牢不是林锐,而是吴昂自己!
吴昂吓得屁滚尿流,裤裆下的疼痛都忘到了九天云外,奋力争辩:“斑老板,姜小姐,你们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认识李明达!”
林锐冷笑:“不认识吗?我咋觉得你们熟得很啊!一口一个李先生,叫得那么亲热。今天在这老君崖上,你小子处处维护李明达,李明达想要那株白芒树,你就要仗着你哥哥的名头,不惜坏了磨山村的规矩,要送他一株白芒!刘前进要和李明达公平竞争,你推三阻四,明明就是担心李明达败给了刘前进!刘前进败给了李明达,你屁颠颠前去给李明达道贺,顺带还把我的茶芽强行送给李明达。我要和李明达斗一场,你站在李明达一方摇旗呐喊助威加油!吴昂,说你是李明达同伙,我看都不是很准确,准确地说,你是李明达的徒弟!”
林锐举得例子,都是事实,只是,吴昂一个劲给李明达献殷勤,只是因为,李明达是跟着斑斓来的人。早知道李明达是渔门道,吴昂哪里会沾这个腥?只是,事到如今,吴昂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姜盈盈也是怒道:“还有,李明达说过,要带他去上江城!他要不是李明达的徒弟,李明达怎么看得上他!”
李明达要带吴昂去上江,原本是姜盈盈提议的。姜盈盈为了撇清与李明达的关系,把这事一股脑推到了吴昂头上。
吴昂大叫:“不是,姜小姐,那是你推荐的,你说我是好青年,林锐是刁民……”
“放屁!”姜盈盈一甩手扇了林锐一耳光,耍了起赖:“本小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们谁听见了!”
磨山村众汉早就被林锐忽悠得晕头转向,李明达的确是说过,要提携一下吴昂,至于最开始是谁提议的,谁也想不起来了。大家又不敢得罪姜盈盈,二则,吴昂本身就是个恶棍,大家也乐得见他倒霉,纷纷摇头:“没听见。”
“本小姐早就说过,磨山村出刁民,也出好青年!刁民就是吴昂,好青年就是林锐!本小姐亲口表扬过林锐,你们难道没听清楚吗?”
“听清楚了!非常清楚,毫无疑问!”众人纷纷点头,毕竟,拿了人家的钱,总得帮人家搭台。
林凤心里倒是清清楚楚,那姜盈盈一口一个“小刁民”,什么时候表扬对林锐了?林凤知道姜盈盈是在耍赖,不过,姜盈盈现在这话,也算是变相向林锐道了歉,林凤冷笑不语。
吴昂百口莫辩,急的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不是,当初那个,那个,姜小姐还和李明达亲嘴呢……”
这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盈盈闻言大怒:“本小姐是美人计!本小姐是舍生取义,你他妈的是什么!你他妈的是狼狈为奸!小刁民……不,林锐、林先生才是本小姐的人,姓吴的你恨不能李明达一拳打死林锐,你当本小姐看不出来吗!来人啊,把吴昂这个渔门道余孽,李明达的徒弟,给本小姐捆起来!动手捉拿渔门道余孽的,再加二百!”
磨山村众汉原本就对吴家父子不感冒,这一家人,老爹吴府荣是个老扒皮,在村里占尽了便宜,老大吴迟身为副乡长,作威作福,欺压村民,老二吴昂是个浪荡子,整日在村里调戏女人。村里人早就想报复吴家父子,只是摄于吴迟是个副乡里大小姐姜盈盈撑腰,还能多拿二百块钱,这等好事,谁肯落后,大家一拥而上,把吴昂五花大绑起来。
吴昂吓得大叫:“我不是渔门道,我真的不是……”
林凤最恨吴昂,今天早上,差点被吴昂推到,心头憋着一肚子气,现在见吴昂被绑,正好报仇,冲上去就是一耳光,随带又是两脚,一脚正踢在吴昂的裤裆下,吴昂的裤裆下原本就受了重创,林凤这一脚又是没轻没重,吴昂顿时痛得嚎叫起来,林凤却是喝道:“嚎什么嚎!还敢嘴硬!今天早上你半道上拦我!幸亏我家小锐来的及时,要不然……”后面的话林凤说不出口。
林凤说不出口,姜盈盈却是说得出口:“这个狗东西一定要拿你做鼎炉!这小子果然是渔门道!把他和李明达捆在一起!”说着,又给了吴昂裤裆下一脚。
林凤那一脚,纯属是误打误撞踢中吴昂的裤裆。而姜盈盈这一脚,却是有心而为。这个胸大无脑的丫头,被林锐忽悠得晕头转向,还真以为吴昂是李明达的徒弟,姜盈盈现在对李明达是恨之入骨,只是,李明达已经晕死过去,打不打都是那么回事,这一腔怒火,只好发泄在吴昂身上。这丫头脸皮厚,踢男人的裤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一脚憋足了劲。踢得吴昂当时就背过气去。
众人把吴昂和李明达捆在了一起。
姜盈盈喝道:“各位好汉,随本小姐一起,把这两个渔门道余孽押送乡派出所!”
众人答应一声,扛起两人就走。
成了渔门道的同党,那是死罪啊!吴昂哪里顾得上疼痛,急的大叫:“我不是渔门道,我不是要把你做鼎炉,我就是一时色胆包天,我就是个小流氓,我根本就不懂鼎炉!我错了,林凤,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发誓,再也不敢招惹林凤了!我也没本钱招惹她了,我我我我都成废人了!我裤裆下的东西都没了!”
林锐喝道:“裤裆下的东西没了,那是活该!敢对我二姐动手动脚,你他妈的就是找死!也不看看我二姐是什么人,你个狗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