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道:“知道,‘风止’的意思,不就是代表了风媒这特殊职业快要划上终止符吗?”
又道:“知道是在学某个‘穷鬼’,装模作样。垃圾情报都用金子算,会付不起酒钱?”
“那小子幸运地遇上了爷们,得知什么叫‘情报网’,什么叫‘媒体’,什么叫‘商业圈’,什么叫掌握话语权,以后当然不会就这么窝囊终止,不如从此改名‘风起’,哈哈……”
秦朝也笑了。
垃圾与人才,步风只差了武功。
“要是小阿朱肯重用他……”
玉紫插嘴道:“器重谁都别器重他,见色忘义的小贼。比他那祖师爷风彦还不是东西。要不是有‘第一剑’燕风大侠保护,十个风彦都见了阎王。然后,十个阎王老爷的女儿都被他得罪遍了,只十八层地狱才欢迎他。”
秦朝摇头失笑道:“他不就有一次喝多了酒直说,以为他那聂雨比你温柔可爱吗?”
心道:“比舞败了一次也没什么,正好知道自己的不足,用得着一直记恨吗!”
玉紫有火无处发,发了岂不是用事实自己打自己耳光,表现出那不温柔可爱的一面。
郁闷道:“我是不喜欢他,但原因不在这儿。你们见他人怕出名猪怕壮,不愿当众谈论他,扩大他的知名度。却不见他那风媒从七岁起,九岁就懂得玩女人,到二十九岁生日,一晚就叫了二十九个。要我说,他比那云中鹤还可恶,在女人身上撒下金银无数。”
“伪君子都一个样,表面君子那一套,背后惯用又一套,恶心死了。”说完做了个鬼脸。
“你不会连我都骂上了。”秦朝道。
秦夕落奚落道:“八面玲珑,交友满天下的步风都有这么一天!有意思。”
秦朝道:“云中鹤声东击西,选在了西湖,而不是秦淮河边,改名换姓,准备开一家大院子,干那特殊行业赚大钱,又不耽误他日日夜夜玩着修炼,积累实力寻机报仇雪恨。”
“这也是由步风第一个确认。”
“可是论轻功,他差了云中鹤明显不只一级,这就是术业有专攻。别见他干得很轻松自在,就以为事实真的如此。这只怪云中鹤,舍长取短,又自作聪明。”
秦夕落点头道:“云中鹤有那时间算计,不如多走几步路,谁可以追得上他?”
自信满满地道:“有那实力的人是有,却已不将他放眼里,不必去追他了。”
轻叹道:“小风现在是小阿朱的秘密武器,由暗转明,名声大增,不妙呀!”
玉紫拉长了嘴道:“死了干净,无耻小贼!你们真当他是为了姐姐吗?”
冷着脸道:“江湖上认识他的人谁不知道,他向来都是个只认钱的下三烂货色,据说连他老娘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都能出卖,说贵也不贵,出得起半两黄金即可。”
“别以为这都是别人胡说,污蔑,听说第一个这么说的正是他自己,当着一位熟客的面,用女儿的信誉做保证,提前出卖了他女儿的信誉。你们知道他老娘是谁吗?”
“可叹!女大不只十八变。当年在西湖边,她也是红透了半边天呀!不然两地相隔有万里之远,哪有这么容易打探出云中鹤的准确情报,有这么容易都不会这么快就得到确定。”
秦朝淡淡地道:“最多不过是另一个小宝而已。”
听他这么说,虽然都还不知道他说的是鼎记》,主角韦小宝也是出身妓院,后来在江湖和朝中都红得发紫,但玉紫和秦夕落对秦朝这种说话风格都已经渐渐习惯了下来,不用他每次都详加解释,脑筋一转,便猜出了一个大概,猜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