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越想越觉得有理,不然不好解释秦朝的那些异常。特别是面对自己的时候,神态和举止中都带着深深的悲悯。刚开始不理解,现在自以为理解了。越理解,不好的预感越强。
偏向于做好最坏的打算,狡兔三窟。
阿碧突然道:“那位段公子怎么办?”
“啊!”阿朱的一声,羞红了脸道:“敢惹王家舅太太,没被跺了做花肥,很厉害呀!要咱们操那份闲心干嘛!身边都这么多美人了,左一个“神仙姐姐‘,右一个‘王姑娘’,一个劲地打探,什么玩意儿!”
阿碧道:“是呀!咱都快自顾不暇了。”
阿朱知道她是故意说反话刺激人,叹道:“镇南王就只他这一个儿子,咱不管行吗?”
愁眉苦脸道:“可这又该怎么管!公子爷在都管不了,只会越管越糟糕。”
恨恨地道:“有钱不会花,有武功不会用,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时务,说得也是他这种人。真不敢相信,秦大哥竟然说……”
失望道:“算了,这种人也可以做大理皇帝吗?”
“最大的江山都会败在他手里。镇南王夫妇都不懂怎么教儿子吗?”阿朱越说越气。
阿碧劝道:“你这是期望越高,失望随之也越大。其实他也没你说的这么差劲,不然也不会有众多美人死心追随。”
阿朱气冲冲地道:“这算什么,父子俩都是这般fēng_liú,好呀!好得很呀!”
阿碧道:“你误会了,镇南王没他这般fēng_liú,听说家中只有一个正妻,小妾都没纳一个。”
阿朱抱头道:“气死了,气死了……”
阿碧知道她在气愤什么,却只能干瞪眼,没法帮得上忙。要是镇南王妃可以大度些。不反对镇南王纳妾,阿朱也就不用流落在外,至今仍不能与父母、兄妹生活在一起。
或者说,要是镇南王可以和段誉一般fēng_liú。也不会发生那种伤心事。这么说,段誉的fēng_liú是fēng_liú对了,镇南王的fēng_liú是fēng_liú错了。
似乎,段誉理该越fēng_liú越好,镇南王理该越fēng_liú越不好。
想着……
想着,阿碧忍不住笑道:“镇南王不fēng_liú绝不会有你这个女儿,归根结底fēng_liú还是比不fēng_liú要好。”不由想起了与少主人慕容复那一夜fēng_liú,不由又痴了……
阿朱白了她面露晕红的一眼,心知劝不了,反着说道:“所以大家都别怪段世子殿下了。总归是总结了上一代的经验教训,去芜存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呀!好得很!”
段誉最近是无一夜不fēng_liú,昨晚却被吓得不敢再fēng_liú。
就只差了一丁点,就和王夫人……
说来话长。总之,‘美女蛇’司空虹气不过,生擒了那王夫人,要帮忙收服在床,与一路收服其它美人一般习惯了。
“唉!美人只多不少,这可怎么办?”
“唉!我这意志力,比不得秦兄坐怀不乱呀!”
关键时候。幸好解了王夫人哑穴,从她口中得知,原来她也是父亲旧日的情人之一。
更痛苦地事还在后面……
就这么,在满是山茶花的‘曼陀山庄’住了下来。
没办法不住下来,昨晚欠王夫人的人情欠得太大了。王夫人原本可以先不开口说出秘密,等自己犯下大错再说。那时候。一切都晚了,段家祖宗都跟着蒙羞,自杀都不足以谢罪。
“小贼,就不信你没办法叫你爹快来……”王夫人那熟悉的声音老远就叫上了,看来真是等得没了耐性。
也难怪她没了耐性!
唉!得知了她女儿的真正身世。自己只是在这儿多呆了半天,呆得都快要急死人了。没了往日的镇定工夫,似乎全然不管用了。
“小贼,你怎么不说话?”
段誉抬头对上她那探寻的目光,中间仿佛碰出了火花。
“说了,秦阿姨和甘阿姨都怀了孩子,根本走不开。”
段誉立场坚定地摇了摇头,没心思计算这是第几次了。
王夫人怒道:“别老拿这些谎言来欺骗我,当我是三岁小孩。你娘是什么人?天下第一醋坛子。”心中却在窃喜,不好意思显露,暗道:“段郎终于开了窍,制服了那贱人。”
段誉叹道:“信不信由你。”
王夫人露出杀人的目光,死盯着他,动也不动。
突然,王夫人大声道:“好,你去叫‘还在今朝’。”原本不用这般大声,但不知怎么,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段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招来司空虹,叫她去找秦朝。
王夫人在一旁坐了下来,一脸好奇道:“‘还看今朝’那西南第一,真的假的?”
段誉微微笑道:“你不信我之前一点武功都不会,不愿相信虹姐的话,总该相信阿朱、阿碧。”
王夫人笑了,笑得如万花齐放,叫段誉又看呆了。
只见她一脸憧憬道:“两个毛丫头武功大进倒也不假,倒也没什么,关键是那‘神行百变’左柔。关于她的事,你再说一遍来听听。记得在说书时要投入感情,别想着用春秋笔法说谎骗人。”
脸一板,威胁道:“一字不对,要你小命。”
段誉回过神来,很郁闷道:“你不也读了《寻秦记》?”
王夫人沉声道:“叫你别管这么多,小贼,老实点。”
段誉吃得了软,吃不得硬,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