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其中又是以年青貌美的女子居多。意料之内最郁闷的是有不少从了贼,反怪自己太多事,有泼妇甚至指使小孩真拿粪来泼。
看你还怎么侠气!
事实上这也是试探,关键时候撒一把石灰就已经很叫人吃不消。再配上鱼网、陷阱之类,一句:“女侠请留步!”怪不得……
对付高手的话还得看情势,可行便改用毒水之类暗算。暗中准备的手段越歹毒越卑鄙越厉害,越不便轻易使出。万一碰上扮猪吃虎游戏红尘的绝世高人,那可就真是糟糕透顶!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秦朝提前识破了,自然不吃那一套,吸起内力来却是更心安理得。在为民除害的同时又多了不少理由,主要理由中比较常见的有十条,总少不了一条——挑断俘虏的手脚经脉。
越敬佩那些被挑断经脉的女侠,见之遭遇越悲惨,吸人内力时越心安理得。
怎么安排贼窝里那些女人?
继续从贼的比男贼少吸一层内力,愿意走的每人分五两银子路费,剩下的送往酒仙镇开始新的生活。一路的安全由苏州镖局负责,具体的交涉由盈盈母女负责。
监督之事随那碧云和李奶娘的心意,不然你监督我,我监督你,那得监督到什么时候才是个终?
终究少不了要亲自上阵。
出乎意料的不少,引起重视的只一件——被救者中,有个双腿经脉被人挑断了的成名女侠,名字不再提,先是像辛双清一样粘着不走,回家一见盈盈,立即又闹着要走。
不知是巧合还是?
那女侠居然是盈盈的一位知心好友!不过那都是曾经。
现在,虽然很希望她可以走,但叫她怎么走呀!双腿经脉都断了。费尽了口舌劝说。她仍是吵着要走。
吴圆圆一句:“公子爷可是真正地当世第一神医,要走就快走,别耽误了找‘阎王敌’薛神医,看他这‘阎王敌’是否名符其实。”她顿时脸红如火。从此再不提半个走字了。
秦朝为什么不自己说?
一是因为没做过便没十足把握,二是因为时间拖得越久越难治好,三是因为不用说。
其实早就知道她的心意,不说穿都心知肚明。浑身不自在地抱着她,轻不敢轻了,重不敢重了,放下怕她伤心哭泣,再这么一直抱着不放,以后怎么办?
“公子以后叫我双儿好吗?”娇怯怯地一句话,大胆到情意如海。
秦朝感觉仿佛被电得心都酥了。苦笑着点头叫了声:“双儿。”
盈盈都一听即明:双儿既意指好事成双,亦指她甘居妾室,陪伴一生,放弃争一夫一妻之主位。
无人再提双儿的原名,脸都丢尽了还是丢不起那脸。秦朝不敢触碰她那伤心的眼神。快刀斩乱麻道:“不如跟我姓,你以后就叫秦双霜。”以不容拒绝地语气拒绝了双儿的美意。
‘秦’姓是极大的补偿,却也是横在兄妹和夫妻间的一道鸿沟。
强忍泪水解释道:“后面那个‘霜’是‘雨’字头的‘霜’。”
双儿本想以自杀来表明心意,大不了一了百了,突然见到他眼角的泪水,顿时心软,再说不出半句硬气地说。柔顺道:“双儿什么都听哥哥的……”自己先被‘哥哥’羞得满脸桃红,怎么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吴圆圆从没见她如此柔顺过,以前想都没想过,见状实在忍不住扑哧一笑,急冲冲而走。再不走,就太不识趣了。
盈盈准备走。被秦朝叫住道:“来,帮忙把缠足解掉看看。”
秦双霜尖叫道:“不要!”立知不对,低声下气道:“双儿只听哥哥的。”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秦朝笑道:“我知道,那裹脚布有多臭,闻不到才怪。”
盈盈很奇怪他怎么这么狠心。见秦双霜一脸感动,忙压下心头疑惑,二话不说,上前先解除那长长的裹脚布再说。
果然!答案就在布下,皮肤上满是各种疮痍,触目惊心。各种怪异的臭味扑鼻而来,感觉比一般脚臭难闻十倍百倍,当真想不闻都不行,屏住呼吸都不怎么管用。
见秦朝一脸微笑地用一双手掌在那病得不成样子的皮肤上运功,心中实在是佩服。终于,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跑到外面一阵狂吐,在门外徘徊,不敢再走近。
只那些气味都难闻到极点,叫人实在受不住。心中不由开始痛恨起那些恶贼,十倍百倍地报复都不解气。相比之下,自己情愿落在快活楼,至少不会发生这么恶心的事。
看来那些人全然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简直是贼子中的渣子!
突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尖叫,循声一望,不由跟着发生一声惊喜的尖叫——秦双霜竟然已经可以下地走路,怎么可能?
秦朝摊手解释道:“不是我医术真有你们想象中那么高,而是那两条主要经脉根本就还没断绝。”
“无论哥哥说什么,双儿都相信。”秦双霜说完,立马又控制不住脸红。这话不是摆明了说,相信他刚才说的是假话吗!或者说,明知是假话都相信。
秦双霜一边小心翼翼散步,一边想怎么解释才不会越解释越糟糕。
盈盈站在一旁很为难,想扶着她走,又怕伤了她自尊,导致以后再没得姐妹可做。
要知道,她这次可是被一位好友出卖。至于那位好友是谁,不用她说,盈盈有九成把握猜中,就是快活楼那位任管家的夫人的亲妹子,因为那女人的名字中同样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