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凶悍若斯,赤手空拳的小子直接腿就软了,竟然普通一下跪在地上,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动不了劲儿。
同时鼻涕一把泪一把,嚎啕大哭起来。
草!
我骂了一句,真尼玛够怂的!
尽管这样,我并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痛打落水狗的道理,哥懂!
我跨前一步,垫步弹腿,直接一脚封到这逼双眼上。
顿时,我似乎听到一声鼻梁脆断的声音,那小子就像一个面口袋一样直挺挺躺倒,血流满面。
不再看他们,我一转身拉着吓得呆若木鸡的大波浪,吼了一声,“跟我走!”
至于我的单车
还要个毛线啊!
我跑过去拽下挂在单车上的网兜、塑料兜,拉着大波浪撒腿就跑。
没打过架的人不会知道,打之前会害怕,干架的时候顾不上害怕,但打完了还是会有些担心,这属于后怕。
我也不例外,并不是我怕他们报复,而是出于一种良民百姓对于打架斗殴这种事儿的天生恐惧。
我知道,见血伤残,这些已经触及了法律条文,虽然我算是见义勇为,但有些时候有些事儿,特么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还没傻到留在这里试试混水深浅的地步。
对于黑道,我有自知之明,再怎么牛逼我还只是一个人,不能直接强撄其锋。
而且现在好事儿的人这么多,我想我们当街打架的事儿肯定已经有人打过110报警了吧。
不想当明面上的英雄,因为我还没脑残到为了虚名被恶势力盯上。
大波浪任由我拉着娇嫩的小手,两个人一路狂奔走街串巷,最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扬长而去。
一路上,除了告诉司机去哪儿,大波浪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看着她犹自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握紧她,传递过去我雄性动物身上的强悍气息。
大波浪终于不再颤抖,但也没说话,竟然不停地向我怀里蹭,最后挤得我没地方去,只好伸出胳膊轻轻将她搂在怀中。
没想到,她一下子把头埋在我胸口,嘤嘤地哭了起来。
出租司机通过后视镜对我俩各种看,特么弄的我十分不好意思。
七转八转,我们在一片十分高档的花园小区门口停下,哎,大波浪似乎被黄昏发生的这件事儿吓傻了,连车费都是我付的。
“行了,既然你也到家了,我先走了啊,你自己行不行?”
她跟我都没怎么话说,我再厚颜,也不能强行跟人家一个单身女人回家不是?
这时,她似乎才想起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想明白是我英雄救美出手相助。
“你别走,我我还是害怕!”
这时候的大波浪,哪儿有后来在沙山女监时那种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三分无助,七分恓惶。
点点头,我说,“行,我送你上楼,等你稍微好点我再走。”
哪怕在小区里,她还是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放松,这一刻,我甚至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被吓得神经错乱了,需不需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医生?
到了她家里,我才知道,什么是有钱人的生活。
三四百平米的独栋别墅,在这片花园小区超不过二十幢,她竟然自己住着一幢。
两层楼房,十几个房间,光特么卫生间就四个。
我也是醉了,想不明白,就她一个人,要那么多卫生间干嘛?
土耳其羊毛地毯,意大利实木家具,各种最先进的进口电子设备,甚至还有一间琴房,摆了两架钢琴和一些象圆号、架子鼓之类的乐器。
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玩音乐的或者混娱乐圈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有钱。
她去洗澡换衣服,我百无聊赖在房间里随便看看,当然只是站在开着的门口,主人没发话,我还没有失礼到随便进到人家房间里乱翻东西。
靠在小牛皮沙发上,我有点困。
打架的过程虽然很快,前后超不过两分钟,但,特么累心啊。
迷迷糊糊中,她换好衣服从二楼下来,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盯着我看。
睁开眼,我微微一笑,“江枫,t大学生,刚毕业。”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先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让对方消除戒心总归不是什么错事儿。
“谢谢你!”
大波浪看着我,目光流彩,熠熠生辉。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搓着手说,“我去洗把脸,你看,我这身上都是血迹,再弄脏了你家东西”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最后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身衣服递给我,“这是我哥以前留下的,你看看合不合适,去洗洗澡吧,身上又是汗又是血,肯定不舒服。”
我接过来,有些无语。
哎,竟然是一套睡衣。
不过我也没想太多,匆匆去客房的洗手间冲了个澡,顺便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一下。
出来我问,“你家有没有烘干机?你看,湿乎乎的”
大波浪没有回答我,而是递给我一杯酒,红酒。
“陪我喝一杯吧。”她说。
我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上一**酒。
这酒似乎很高档,反正都是些我不认识的洋文,而且还不是英文。
说不定是法国或者西班牙什么山庄出产的好东西。
咕咚,我一饮而尽,用的是那种感情深一口闷喝白酒的方式。
“噗嗤!”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