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就说一条无人看守的石道而已,怎么能分辨一个人的年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生命气机正处于茁壮而蓬勃发展时期,三四十岁的青年,生命气机是旺盛稳健,等五六十岁生命气机就是逐渐走向衰弱,用特殊的宝物去分辨一个生命的气机处于哪个阶段,宝物只要足够奇妙,就能准确分析你是18岁还是21岁,上古手段的确不凡……”半个时辰后,江守坐在石道尽头宽敞的平台上,翻看着手中一卷卷典籍时也终于搞清了疑惑,一条路靠阵力分辨一个人资质没什么,如今各宗门家族分辨子弟资质的手段都全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只有分辨年纪方面他有些疑惑,但半个时辰翻查研读典籍后江守才算释然。
释然中,一道重重的脚步声才在前方沉沉落地,同时还有急促到无法形容的喘息声,滴汗声噗踏踏响起,江守头也没抬就平静的道,“坐下休息一下吧。”
“我……我……我也上来了,你……少得意。”
随着江守平静的话语,景芙悲愤愤懑的娇斥才断断续续响起,江守更能感觉到有一双灼热的视线死死盯着他。他很无语的收起典籍起身,什么少得意?他哪里有得意,只是好心劝一声让对方休养下而已。
无语的起身,江守看过去一眼,看到的却是面色凄白,为那张精致纯美的俏脸增添一丝病态美的绝美风景,黑色的甲衣湿漉漉的贴在玲珑起伏的身上,伴随着剧烈颤抖,那波澜起伏的娇躯更犹如一副充满致命诱惑的绝美画卷,看一眼,江守都觉得有些小刺眼,不过他还是无奈的摇摇头,起身踏前一步……
结果这一步踏出,站在他几米外的景芙当场踉跄向侧方躲闪,更是闪出两步就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等跌坐在地上,虽然并不疼,可景芙却又死死盯着江守,一双水盈盈的美眸里充满了羞怒,瞪着江守看了几息才猛地别过头,几滴豆大的泪水都忍不住从眼眶里滑落。
江守彻底无语了。
无语几个呼吸才尴尬的道,“我只是想起身看看下面其他人走到了哪里。”
他本是坐在平台深处,就是想看看卓然等人走到哪了而已,怎么把这景家千金给吓哭了?有没有那么夸张?一句话落地,本就侧着俏脸在落泪的景芙更是泪如雨下,但很快她就又一抹泪,恶狠狠的盯了江守一眼,“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撑起身子走向平台角落。
她也知道自己紧张了,江守刚才走出一步不可能是对她心存恶意,但正在极限疲惫中突然本能的后退躲闪,一不小心就让气力耗尽的身躯跌倒,她竟然被江守给吓得跌坐在地上?这才是她哭的原因,羞恼的哭了。
本就出身高贵,没正眼看过这批小地方出来的天才,现在倒好,她竟被江守给彻底比了下去,还被吓得毫无风度的狼狈跌坐,这对景芙来说的确是难以洗刷的刻骨羞辱,她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
江守再次摇摇头,走出几步来到了平台尽头,向下看一眼他顿时又乐了。
原本三大二品宗门和两大豪族13个少年少女,此时还在石阶路上的只有五个人了,其他八个全部跌出了石阶路。
卓家卓然、龚家龚之境、星花宗程炎、飞剑宫苏美怡、千墟宗何栋。
此时这五人都是在一千一百多阶,距离尽头最近的卓然只剩下十几步就要到平台了,最远的还差五十多阶。但要谈到几人的形象就完全不用提了。
“上来了,上来了,他妈的这到底什么宗门,我竟然只是勉强能走到入门?”
“累死我了……”
…………
又是片刻后,两道身影踏上平台,跟着卓然就毫无风度形象的直接跪在地上,又向前一扑,四仰八叉的瘫在那里欢呼庆幸,程炎则是向后一躺,又哭又笑。
但这情况持续十几个呼吸,等两人欢呼庆幸后才猛地一惊,齐齐看向左右时,看到的却是一脸鄙夷的景芙正放目看来,两个少年顿时像是火烧屁股一样刷的跳起,各个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你们至少上来了,也不错了,比不上我……和江守,但总比已经跌落出石阶路的强。”卓然两人羞恼难耐中,景芙才又压下心中不屑,很难得的赞了两人一句。
两个少年又激动了,但激动中猛地看向不远处静静坐着,拿着典籍翻阅的江守,却又被刺激的差点哭出来。
“怎么会,怎么会,江守你只是通灵四重,怎么可能上来的这么轻松?”
“就是因为他是通灵四重才上来的轻松,修为越高受到的压力越大,我们的压力要比他大出太多太多,他肯定走的轻松了,但这只是考核路,真的进入这遗址他还只是个拖累,肯定的,就是这样!”
……
欲哭无泪后卓然是崩溃而悲愤的开口,程炎却快速冷静的分析。
“是,修为越高压力越大,资质越高压力越小,他估计不止修为低,资质也不差,说不定比咱们还好才会走得这么轻松,我们能上来的最低都是八品,难道他是九品资质?但九品资质修为这么低,难道你修炼时间很短?只有一两年时光?”景芙也冷冷看了江守一眼,似是在问询又似在肯定什么,“不过就算你是九品资质,没修炼到那一步实力还是最低的。等下进去以后千万别拖累我!”
直到这时江守才平淡的起身,看了几人一眼,把视线落在了景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