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想多了,其实任小姐对待你我的差别,就同任小姐对待坏人和好人之间的差别一样,简单得很。”甘愿说,“至于座位的事,就不劳陆少费心了,我站在这里就好,无需座位。”
任幸不懂这中间的各种规矩和讲究,他却是心知肚明的。
他本来也没想过要什么位置,他只要能在任幸的身边就可以了。
他来这里的任务是负责任幸的安全,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保护任幸的安全,目标简单而且明确,至于其他的,那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会威胁到任幸的安全,那他就更不必理会。
何况保镖当然要有保镖的样子,只有站着的姿势才能做到快速地应变,不仅居高临下利于观察周围情况,而且还可攻可守,进退皆宜。若是坐上席了,那还怎么好好地保护人,见过哪个保镖是一边坐席一边保护人的,至少他是没见过的。
但他这话听在陆航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中校先生是想在这里练习站军姿吗?”接着还凑到了甘愿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挑衅般地嘲讽到,“中校先生对任小姐,还真是忠心啊。”表现出这样一副只在乎任幸而不在乎自己的淡然模样给谁看?
他越是这般,他就越气。
他就是想让他出丑!
一想到那些不知所谓的蠢货们对这个家伙的关注,一想到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们对这个家伙的议论,对这个家伙同任幸之间关系的各种揣测,他就恨不得想将甘愿立马地踩在脚下,然后告诉所有人他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可是甘愿这般淡然无所谓的模样,反倒显得他像是个唱独角戏的跳梁小丑了。
不过……
呵呵……
没想到这个家伙最后竟自己给自己选了个更加丢人现眼的方式……
站在这里就好?
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现在这里到底有多少人在关注着他?
到底有多少人在像看好戏一样等着看这里的结果?
他还真是不担心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啊。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讽刺他呢。
说什么任幸对待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同她对待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一样……
呵呵,任幸幼稚单纯,他也幼稚单纯吗?
还什么好人坏人,真是幽默……
“喂,你在跟甘愿说什么呢?”没等甘愿回应,任幸就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直接将甘愿扯到了自己身后。
她讨厌看着别人离甘愿那么进,嘴巴都快贴到甘愿的耳朵上了。
搞什么啊这是?
何况还是这个向来都少有好心眼儿的陆航。
真是的。
“要说什么就大大方方地说,别在暗地里欺负我的人。”
在她看来,同陆航相比,甘愿就是太老实太厚道了,被欺负简直就是理所当然的。
“还有啊,座位什么的也不用你让了,那不是还有一个空座位嘛。”
任幸随即扬手一指,就指向了她包叔叔旁边的空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