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二顿时看到了希望,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蝎子,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一般。可是,蝎子并没有因此给好脸色给他看,而是瞬间冷下脸来,异常严肃的问道:“孟奇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孟二一听是这个问题,猛地心头一惊,脑子开始迅速的运转,同时眼睛不停打量眼前的蝎子,心说,眼前这个完全是个喜怒无常的主,若说不知道,必然是死,可是若是在此说出真相,那自己怕是会死得更惨,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糊弄过去?孟二此时脸上已经是冷汗点点,但是他依然勉强挤出那一脸无辜的笑容道:“族长是病逝的,夫人因为生无可恋跳井而亡,这是整个孟家都知道的事情啊!前辈为何还要问小的呢?”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交代!”蝎子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冰冷,开始运用凤舞九天第三重,记忆索取。
孟二只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灵魂一般,使得他的手脚口鼻不受自己的控制,当然被捆成这般模样,本来能动的也只有嘴而已。同时,他感觉自己脑海中正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的流失,莫名的空虚让他感到恐慌,可是偏偏被恐慌充斥全身时,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连惊恐的喊出声的本领都没有,前所未有的难受。
片刻之后,蝎子恨恨的冲着孟二低吼了一声道:“你们真是一群混蛋!”接着气呼呼的向大厅外走去。
“前辈,怎么啦?”五长老见蝎子如此失常连忙追上去,问道。
蝎子转过头来看向五长老,表情凝重的说道:“你放心吧,孟奇一定会做这个族长的!她必须当这个族长,你就等着辅佐孟奇吧!”
五长老满头雾水,不知蝎子为何会忽然如此笃定,不过既然,蝎子这样说了,定是有她的道理。五长老也没提出质疑,只是弱弱的指着孟二问道:“那他怎么处置?”
自己真的是气昏了,若不是五长老的提醒,差点将‘心系藤’那宝贝给落下了。蝎子转过头,猛地朝着孟二瞪了眼睛,那孟二的印堂处顷刻间便多出了一个血洞,同时孟二也瞪大眼睛的一命呜呼了。
大厅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晰听见的寂静。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远远超出了五长老府中人的认知。太不可思议,太不真实了!就连五长老也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蝎子就在这个仿若时间冻结的场景中,走到孟二尸体旁,伸手去解孟二身上的麻绳,一边解一边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道这结这么难解开,自己就命令那粗大汗下手轻点了。
让蝎子没有想到的是,一屋子人中第一个从惊恐中苏醒过来的竟然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儿。只见那孩子走到蝎子面前,蹲下身子,从容的一边帮蝎子的忙。一边用他那稚嫩的声音说道:“所有培植的植物都有它的品行和习惯,特别这个和主人心心相惜的植物,更是承袭了主人的脾气和习惯,我刚刚被捆绑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发现捆绑我们的方式,打的结,都是一摸一样的,我想一定是因为这植物的主人大脑简单,所以。植物也变得没有变化了。我觉得只要按照刚刚那主人为我们松绑的方式解,就......”
小孩一边说一边解,话还没有说完,那麻绳竟然被他一个一个如行云流水般解开了。小孩开心的站起身,将麻绳递到蝎子面前,扬起头得意的说道:“看,我就说嘛,按照我们刚刚松绑时心系藤的走向,就一定能解开吧!给你。前辈!”
蝎子接过那绳子觉得有些蒙,愣愣的看着那个让她大吃一惊的小孩!
“孟小溪!”一位貌似孩子母亲的女子快步走上前,将那孩子往一边拉了拉,训斥道,“怎么可以这么和前辈说话呢?你忘了娘亲平日里是如何教育你的啦?没规矩!”
“前辈,不要见外,小孩子不懂事!”倒是五长老像个慈父一般上前给那孩子打招呼道。
看着那孩子倍受委屈的小摸样,蝎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我还要感谢这位小兄弟,帮了我一个大忙!五长老,他是你的儿子吗?”
听见蝎子帮自己说话,小孩子又洋洋得意起来,鼓着腮帮,扬了扬他那稚嫩的小脑袋,那样子十分可爱。
大厅内的其他人更加因为蝎子如此厚爱自家小公子受宠若惊,脸上都显出喜色。
“他确实是犬儿,孟小溪!”五长老心中也暗暗窃喜,连忙介绍道。接着拉着孟小溪到蝎子跟前,说道,“小溪,快给前辈行礼!”
“前辈在上,受小溪一拜!”孟小溪也很懂事的立刻跪地行礼道。
蝎子嘴角抽了抽,心说自己不就是说了一句替孩子解围的话嘛,又不是要收他为徒,至于如此夸张吗?虽然心中觉得五长老的这个举动有些不能理解,但是场面上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她应付的笑了笑道:“不错,五长老,您这位儿子不管是观察力,对植物的感悟还是胆识都绝非同年龄孩子所比,日后定会前途无量的!好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找孟奇商量,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五长老客套便一溜烟的没了踪影,最后只撂下一句话“记住,大长老再找你们麻烦就用爆破丹对付他们,若是难以应付,就派人前来通知我,我一定会全力搭救的,若是连通知都无法做到,便虚与委蛇,实在不行就说出我和孟奇的藏身处,至于我们的安全,你们放心,他们还没本事把我们怎么样!”
五长老愣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