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锦平有些不解道。
“怕是小锦觉得那时的公主并非是真正的公主,故而寻我去辨识一下,我见过的人亦或是物,都会放在心上。只要在碰上,或是触碰到。便能断定这人或是物件是真是假。”鹤年晞解释着,目渐深邃。
锦平见状,有些失意的推开鹤年晞的身子,嘟着嘴道:“你喜欢过未央吧!”
“就算喜欢。那也是过去的事儿,如今你是我的妻子,她是花临凤的妻子,两个都有各自的生活,我也不会想太多。”鹤年晞将锦平揽入怀里,懒洋洋的扶着锦平的发髻,暖心道。
“我并非是妒忌,只是想着未央如今的命运,心中便有些堵塞。”锦平一想起未央竟做了一个侍妾。便有些不满,续又道:“改天,我要寻个时间回宫中。恳求母妃与皇哥哥聊一下,让皇哥哥撤了那道圣旨。”
“公主为何要这般维护邵央公主呢?”鹤年晞只知道未央在宫中并没有什么好人缘,但为何锦平会处处帮衬着她呢?
锦平抬面,深深望了一眼鹤年晞俊秀的面庞,才道:“我说了以后,你不许出去乱说。且这个秘密只许你我二人知道。”
“你倒是喜欢卖关子。”鹤年晞轻轻弹了一下锦平的额面,满目笑颜道。
锦平眸色越发凝重。微微蹙着峨眉,后支在鹤年晞耳边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了他,没想到才说完,鹤年晞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状态,惊吓了半天,竟没有说出话来。
没想到这未央竟不是德清王的女儿,而是国母与庆王爷的女儿?这事儿怎得如此奇怪,细细深究一下,那当今的皇上也就不是国母的孩子,难道当今皇上是德清王的孩子?
“你是如何知道的?”鹤年晞平复一段时间以后,才转身询问。
锦平抚着鹤年晞的肩旁,道出了实情,原来在未央七岁那年应是知道了这个秘密,而羞愤难堪从馥莲殿逃了出来,回了王府以后不久,便传来了未央跳湖自杀的事情,当时国母十分万分急切,寻了好多医师去德清王府救治。
而这事儿不小心被锦平的母妃探得,她的母妃怕这事儿会惹出祸端,激怒在位的先王,便设计害了那多嘴的侍婢,母妃虽堵了那人的嘴,却堵不住人心叵测的皇宫,终还是有人将这事儿传到先王耳里,不多久先王离世,原先会是庆王即为,但庆王为了抵住闲言,便让出了皇位,将这皇位交给了年纪尚小的苍云戈。
锦平从母妃那儿知道此事以后,便对未央着实的好,因为她觉得若不是皇宫心机颇深,未央哪会成为后宫的牺牲品。
鹤年晞自知道此事以后,心中顿感不适,这未央身世竟会与皇宫内院牵扯上关系,不知道她本人知道这些事情后会有如何想法。
第三位公主褚辉暂且入住了玉林郡王下榻的酒庄内,如今不能唤他苍尧为玉林郡王而是得唤他北尧王,坐拥北阜大片番地,且身后还有大把军权握在手里。
“褚辉,那日一见,已经是一年光景,如今我终于如愿将你纳入王府,为你我将府上的所有妻妾都休掉了,你现在可是独享我的宠爱啊!”苍尧喝了一杯酒,脸色红润的瞅着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褚辉公主。
那褚辉一动不动的样子让苍尧有些郁郁,以为褚辉不太乐意嫁给自己,故而他借着酒意凑到褚辉面前,大把将她揽入怀里,道:“褚辉啊,你咋就这么冷漠呢,我为了你可是连男人的尊严都放下了,若是与南宫漠那小子赌一把,说不定现在我就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了。”
“就知道王叔你有此等野心,但亲耳听王叔这般说,心中却还是难以接受!”被锦帕遮面的人儿开口说话了,但这声音不是软细的女子声音,而是刚柔的男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