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极干涩,暴露了她的心不甘情不愿。
他抚着她的脸,微微一笑:“臭丫头,不懂事。”
说完将她的双腿拖起,腰身一挺,狠狠将她贯穿。
她“啊”地一声,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泪珠断了线,顺着鬓角无声落入草席。
他奇道:“咦,你也会哭?”
接下来动作便更加狂暴,毫不在意她的伤势,每一下都深深贯入,似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烂。
承受了一会儿,她实在痛得受不住,被托起的左脚更是痛得钻心,便忍不住哀求:“陛下,轻点儿,轻点儿……”
他停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一粒褐色药丸,放在她唇边,诱哄道:“吃下去,吃下去就不疼了。”
药丸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极有渗透力,像个小虫子倏地转入鼻孔,直达肺腑。
元晚河痛得快死了,也来不及管这是什么药,张嘴便吞了下去。
“真乖。”元尧满意地笑了,又开始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他倒是没骗她,药丸下肚没一会儿,痛觉似乎就统统消失了,只剩飘忽虚晃的感觉,很奇特,很舒服。
她麻木地随着他律动,思绪轻飘飘地,回到了很久以前。
不记得那是个什么日子了,好像是个很闷热的夏日,成思帝征乐浪大胜而归,驻跸于隋州,早上下旨派元晚河赴闵国和亲,晚上却把她召入龙帐。龙床上,两人亲密地相拥着,元晚河觉得如果这时提出请求,皇上也许会听。
她就试探地问:“陛下,我能不能不去闵国?”
元尧没睁眼,懒懒地说:“唔,表妹不喜欢闵国世子?”
元晚河说:“我还是想留在表哥身边。”
元尧半晌没说话,再睁眼,目光很清冷:“可是朕已经不需要你了。”
元晚河愣了一会儿,蓦然起身下床。
元尧扯住她的手臂,“你干什么去?”
她背对着他,乌发散落,给人无端伤心的感觉。她很轻很轻地说:“陛下,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这些年,您怎么就那么不怕伤害我?”
他蹙眉,“朕怎么伤害你了?”
元晚河默然,挣脱他的束缚便要离开。“放肆!”元尧大怒,起身又将她拽回,狠狠按在床上,大掌一挥,便将她的衣衫撕碎。
她激烈反抗,把战场上对付敌人的狠劲儿都拿出来了,奈何气力到底比不过常年习武的元尧。她慢慢落了下风却不肯示弱,冷冷瞪着他,从未如此叛逆过。
元尧怒不可遏,抓住元晚河的左肩狠狠一攥,她只觉剧痛钻心,失声叫起来。
在刚刚过去的征战中她的左肩受伤,尚未痊愈,此刻伤口瞬间崩裂,鲜血浸透衣衫。
她再无反抗的力气,任他欺凌摆布。他狠狠进入,似乎为了惩罚她,每一下都重重锤击在她的身体深处。她一边承受,一边暗暗地想,最后一回,再忍这最后一回,从此天涯海角老死再不相见,即便相见,她也不会让他再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