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硕大的身子重重压上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大掌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揉搓碾压,留下一串串紫红痕迹。
然后蛮横地占有她。她还发着烧,身体里的热度令他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放纵地肆虐起来。
她实在虚弱无力,无法抵御他的力道,身体几乎要被他碾碎。檀口微张,断断续续哼唧几声,也是细若游丝。
一阵猛烈激情之后,他终于释放,伏在她身上喘气。
元晚河被压得难受,想把他推开,他却用结实的胳膊将她圈住,手掌拍拍她的脸,迫她睁开眼睛。
“你跟朕说说,为什么梦里没有表哥,醒来就会打喷嚏?”
看来她前晚的大作都传进他的耳中了。元晚河与他对视良久,迷蒙的眼里微光沉沉,哑着嗓子答道:“臣妹只是想说,臣妹不能没有表哥。”
元尧挑眉,“朕看并非如此。你如果得到了白潞安,朕就是你可以随意背弃的旁人了。”
“如果表哥认定臣妹为了白潞安而背叛陛下,那臣妹真是无话可说了。”元晚河别过头,“白潞安早就知道陛下眼线的存在,他有太多办法,左右陛下的视听。”
元尧没答话,兀自思虑片刻,忽见身下人儿眼中莹光闪烁。
“欸,你现在怎么那么爱掉眼泪?”他将她的头扳正,却发现她眼中的莹光并非泪水,而似一片清澄透亮却看不到底的潭影,无端地勾人心魄。
他又起了兴致。
接着又是一番暴风骤雨,待他将她放开,她虚软得动都动弹不得了。
他居然还理直气壮地说:“不怪朕不怜香惜玉,是你引诱朕的,朕勉为其难满足一下你。”
说完,元尧就下了床榻,侍从上前为他穿衣系带,他从袖中取出一个褐色药丸,捏着元晚河的下颌迫她张开嘴,将药丸喂了进去。
元晚河虚弱地问:“陛下给我吃的是什么?”
元尧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轻声道:“朕知道你难受,吃了这药就会好受些,好好休息。乖乖养病养伤,朕命你十天之内康复,否则就要了宇文欢他们几个的人头。”
说罢一甩广袖,带着侍从离去了。
留下元晚河一人躺在床上,身上布满青紫痕迹,一副被糟蹋了的样子。
似乎是药力发作了,她确实没方才那么难受了,身体越来越轻,渐渐漂浮起来,像要飞到云端似的,总之很安宁,很舒爽。她一动不动,大睁着眼睛,盯着帐顶承尘上繁复的刺绣图案,兀自笑了。
有了元尧的承诺,自然康复得麻利儿。不到十天,元晚河身上表面的毛病就已去得七七八八,风寒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她被张岚踢的那一脚,伤及肺腑,耐不住寒气侵蚀,引发了咳症,一时没有特别好的解决办法。
脚踝还打着夹板,但夹不住她飞出去的心,三天两头叫人去求见成思帝,成思帝耐不住她的磨,放下天徽殿一堆待批的奏折,终于又驾临馥泉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