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檀口,将他的yù_wàng含住了。
“晚晚,晚晚,别这样……”他大惊,想要推开她。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爽快,而委屈她做这种事。
她打开他碍事的手,将他吞得更深。
他又“啊”了一声,陌生又极致的刺激,让他失去一切反抗能力了。
心里有一丝愧疚、一丝心疼,但更多还是新奇、快乐和痛快。
痛快到极点了。
山间的暮风带着花叶清香吹进窗来,他与她相依相偎,躺在铺着粉色丝锦的大床上。
“真没想到公主殿下还有这一招,小王算是彻底臣服了。”白潞安声音沙哑,浑身的气力都被刚才的激情抽空了。
“那王爷喜欢不?”她娇软地问。
“当然……喜欢。”
“那该带我出去玩了吧?”
“呃……”他哭笑不得,“原来还是为了和我做交易啊,好吧好吧,服了你了。”
他扭头看看天色,还不算太晚,就对她说:“起床,穿衣,咱们下山逛逛。”
白潞安只带了两个贴身侍卫,四人从时草院出发,沿着溪水一路往山下去。马儿跑得轻快,半个时辰就来到了山下的岭陀镇,这个镇子不大,但别有景致,青石斜街蜿蜒交错,竹木阁楼错落而立,却也不失繁华。
夜间没有宵禁,街道上人潮攘攘,热闹非凡,行人来来往往,街边有异族小贩叫卖着特色商品,也有北燕的商人把漠北皮毛运到南方来贩卖。
白潞安身着锦缎常服,腰间佩玉,头带纶巾,翩翩美公子往街头一站,就惹来无数回顾。
元晚河想躲他躲得远点儿,他却一把拽住她的手不松开,“你想跑到哪去?当心走散。”
其实元晚河心里巴不得跟他走散,这样她就可以跑路了。
可惜白潞安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他拉着她的手,和她很亲密地走在大街上,也不顾旁人的眼光。
两人走马观花地路过街边琳琅满目的货摊,在角落里一个稍显冷清的小摊子前,白潞安驻足了。这是一个卖花钿的摊子,铺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各式花钿,华贵绮艳的绸罗花钿,素雅朴实的云母片花钿,雅致可爱的鱼骨花钿,晶莹剔透的蜻蜓翅花钿,各种颜色和形状,错落有致地铺叠开来,像一片花海。
贴花钿是南陈女子时兴的妆扮,北燕的女人豪放媚野,并不热衷于此,只有贵族家的女子偶尔会贴花钿寻个乐趣,比如秦苏长公主元芙就是个花钿爱好者。
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南燕人的打扮,他笑眯眯地对白潞安说:“这些样式都是现下朔京和大宇最时兴的,公子给夫人买一副吧,很便宜,只要六个铜板。”
白潞安点点头:“好,那请老板给内子挑一副吧。”
元晚河说:“我不要,我没贴过这玩意儿。”
白潞安说:“那就更应该尝试一下了,南陈的女人,哪个没硗沓さ媚敲春每矗贴上花钿,更不知要美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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