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些张祚都给出了答案,他看着醉月因气怒而起伏的胸膛道:

“女人嘛,有什么见识,只要在床上伺候舒服了她们,还不都一样!”

这句话石破天惊,醉月不可思议道:

“你、你居然——”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大伯子和弟媳通奸已经够无耻了,马太后那可是他的嫡母!人伦纲常都没有了吗,那与畜生何异?

醉月觉得自己都要疯了,猛然道:

“你、你对阿玖也起了这个心思?”

张祚眯着眼睛,回味道:

“那可真是倾国倾城的一个大美人啊,真不知道压在身下是一个什么感觉?”

“哼!就凭你?你也配!”

这句话戳到了张祚的痛处,大怒着上前就给了醉月一个耳光,醉月顿时嘴角见血,却笑着道:

“哈哈,怕了吧,在棘奴面前,你连条狗都不如!”

“哼!什么天下第一勇士,有勇无谋,一介武夫罢了!本王早晚让他碎尸万段!”

见醉月一脸不屑,张祚坐下来道:

“你不相信?”

“棘奴是大赵天王石虎最宠爱的养孙,你敢对他动手?”

“你还真是蠢到家了,他一介汉人,于石赵皇室无亲无故,凭什么就担得这最受宠爱的名号?石虎或许对他确有几分喜爱之情,但就像喜欢阿猫阿狗一样,再好也不过是一个奴!石赵朝堂内外已经有很多人对他不满了!

不过话说回来,大赵现在如日中天,就算他只是石虎养的一条狗,我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奈何现在三方都有人想他死啊!”

醉月顿时惨白了脸色,直觉这人接下来说的话会让她崩溃,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阻止!

张祚满意的看着她道:

“这第一个,就是如今囤积在大赵边境上的大将军麻秋,这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想必你也听说过吧!是他送信给我,让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结果了冉闵,至于后果,他已经想好了。

第二个就是我,本王从生下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冉闵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动本王!”

“呵呵,他不仅动了你,还让你吓得如一条狗一样!”

“闭嘴!这第三么,你猜猜看?”

醉月见他看着自己,忽然有些歇斯底里道: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就是你的夫君大司马桓温大人!”

醉月痛苦的闭上眼,泪水从脸上划过,张祚却疑惑道:

“不过我有些奇怪,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恨冉闵呢,甚至愿意因此将你这个宠妾送给我做禁脔!”

到了这个时候,醉月反而安静了,开口道:

“那表姐呢,你想怎么办?”

“这也是让人啧啧称奇的地方。听闻漳河飞来桥一事已经作罢,圣女祭祀一事已经了结,且事情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石虎再愚蠢,也不会故技重施,可麻秋却表示务必不得伤害她分毫,难道石赵圣女真有那么重要?

至于本王留下她,不过是看上她美貌。征服女人其实很简单,女人都很蠢,脑子里整天就是一些情情爱爱而已,就比如你。只要给她一些甜言蜜语,再在床上弄舒服了她,她就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最多她比别的女人多费一些时间而已。

可是桓驸马就比较令人费解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长公主与阿玖乃是结拜姐妹,将军自然是要顾及着。”

张祚摇头道:

“没这么简单!这位圣女殿下还真是个妙人,要是可以的话,全天下的男人都想得到她,你说会不会——”

“不要推己及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畜生不如吗?”

“哈哈!说得好!我听说你虽然是桓驸马的宠妾,却一直对谢艾那个窝囊废青睐有加,听到他有事你巴巴的就赶了过来,这么明晃晃响当当的给驸马爷带绿帽子,难怪他不要你了!”

“你想把大公子怎么样?”

“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想着他,你这贱货还真不要脸!不过告诉你也无妨,谢艾,是一定不能留的!”

“他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已经对你够不成威胁了!”

“说的没错!可我这人记仇,这么多年来他坏了我多少好事,以为现在拍拍屁股就能走人了吗?更何况,有人不希望他活着回南晋,这才是最重要的!”

醉月不可置信道:

“不可能!大公子回去对他有什么影响,他为什么容不下?”

“要不怎么说你是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呢?成大事者不拘于小节,利益面前,什么桃色事件都是狗屁,要不然桓温当年也不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

如今南晋桓温一家独大,朝堂有谢安一个人就够了,他回去干什么?谢艾颇有将才,有谢家支撑他更会如鱼得水,驸马爷难道希望有人回去分他的权利吗?”

所以说官场如战场,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过得蝇营狗苟卑躬屈膝。

醉月绝望了,张祚温柔地笑道: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我该享用我的猎物了!”

地牢中,醉月闭上眼,可那恶心的一幕还是不停在她脑中回旋,逼得她想尖叫发疯!晨光降临时,她开始发起了高烧,碍着董怜,张祚最后还是将他们从地牢里放了出来。大赵圣女重情义,只要醉月还在,就不担心她会逃跑。

醉月喝了一碗药,沉沉睡了一觉,到晚间终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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