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一念仙魔诀>剑酒逍遥游一

“师父,我该下山了。”男子今年二十岁,器宇轩昂,身着一阶山服,面带微笑似乎对于下山十分期待。

“逍遥,既然你已晋入一阶又习得玄灵诀,下山除妖也在所难免。出门在外若遇妖物切记要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即将下山的男子便是醉逍遥,而他的师父自然便是剑真。剑真此时深色严峻,剑真知晓之前醉逍遥未入一阶之前也曾下山数次,不过那些都只是小试牛刀,偶遇刚过千年的妖物罢了。而晋入一阶便不同了,有时在五洲漂泊数月,甚至每年的玄剑大会都不能赶回。对于爱徒的离去,剑真显得十分不舍。

“紫茗前辈不是说除恶勿尽吗?”醉逍遥神色轻松,笑着打趣道。

“胡言乱语,除恶当需尽,斩草必除根。”话语稍止剑真继续言道:“你要知道玄剑山肩负着可是五洲,若你儿戏,山中威名岂不是要毁在你的手中!”

见到剑真神色严厉,话语严肃,醉逍遥也收起笑脸,正色道:“徒儿知道了。徒儿该走了。”

“去吧,玄剑大会能赶回来便回来。”剑真不喜吵闹,更加寡言,如今面对爱徒说了如此之多的话语此时已不愿再多言,不过眼中满是不舍爱徒离去。醉逍遥知晓师父性子,当下也不多言,毕竟下山除妖又非生离死别,何必师徒之间要如此伤感?

醉逍遥转身走到屋外,扬手之间银锋上手,剑身亮银,剑锋透出隐隐寒芒,此剑便是醉逍遥的佩剑秋水剑。扬剑一瞬,门前忽然传来“汪汪”狗吠,一只黄狗正冲着醉逍遥耍脾气。

黄狗是醉逍遥五年前在一雪夜捡到,当时黄狗还是幼崽,卧在雪地中瑟瑟发抖,醉逍遥见其可怜,便将其带回山门,此后一直养在剑真门前。黄狗见过许多人扬剑随后消失不见,此时见到主人醉逍遥如此,已经隐隐觉得醉逍遥就要远去。

见到黄狗如此,醉逍遥倒也洒脱,向着屋内高喊一声,“师父,大黑我就一并带走了。”言罢,不急屋内剑真回话,醉逍遥一剑斩断黄狗脖颈铁链,随后剑携黄狗御剑而起。

黄狗前一瞬还闹脾气,此时忽然升空,黄狗先是一怔,接着昂首欢快的摇着尾巴。都说狗怕高,看来这黄狗却是例外。

北行半个时辰,醉逍遥下落至一处村庄,在村中买了一坛村酒,这才继续御剑上路。又北行半个时辰,醉逍遥又缓缓下落直至一处密林,林中无道,想来附近并没有什么人烟。

此地离玄剑山说远不远,但说近却也有段路程。醉逍遥收起秋水剑,举起酒坛边喝边走,口中还自语道:“酒壮三分胆,剑斩七分妖。”

“咕嘟,咕嘟”醉逍遥喉咙中不断发出声响,片刻之间,已经将酒坛中的酒喝尽,口中赞道:“好酒,好酒。”

言罢,醉逍遥摸了摸嘴上沾着的酒水,将酒坛随手扔在一旁,破碎之声也随之传来。一声脆响,这倒是吓了身后东嗅西闻的黄狗,黄狗原地一蹦,稍稍定了定神,见到并无大碍,这才继续在树木间四处瞧看。

“中洲哪里有那么多妖,不如去南洲看看。”醉逍遥好似自语,又好似在和黄狗说话。不过醉逍遥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此行执法长老紫茗早已吩咐过,北上除妖,至于北上到何种程度却没有细说。

念及此,醉逍遥一跃而起,站在树梢,黄狗见状,站在树下“汪汪”直叫。树梢之上,醉逍遥见密林四周并无异状,也感受不到丝毫妖气,索性向后一倒,睡在了树支上,口中安慰自己道:“除妖之事交给明天好了。”

醉逍遥倒真的说话算话,这一觉当真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醉逍遥缓缓起身,脚尖轻立枝梢随后用力伸了个懒腰,不过树梢仅仅是轻轻摆动。

“大黑,走了!”只闻醉逍遥口中一喝,树下卧睡的黄狗急忙抬头,下一瞬,人与狗重新回到了秋水剑身之上。

继续北行半日,一路无事,醉逍遥正欲下去吃些东西,忽觉前方山头传来阵阵妖气,这等妖气以往醉逍遥十分少见,或者说醉逍遥也仅仅见过一次。

上一次醉逍遥险些丧命,不过那已经是在三阶的时候了。

就在醉逍遥止剑下看,正见不远处也有一男子御剑半空,身着与自己相同,都是玄剑山一阶弟子。虽然只是背影,但醉逍遥依旧认出来那人,不由御剑到那人身旁,笑道:“文誉,你也被这妖气吸引来了?”

男子唤作文誉,相貌清秀,丝毫不像是能除妖之人,与醉逍遥一般是前年晋入一阶,同样也是玄剑山的栋梁之才,只不过文誉比醉逍遥大着五年,如今已二十有五,不过文誉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比醉逍遥年长而将自己居为兄长,此时见到醉逍遥长舒一口气,“逍遥,见到你我可就安心多了,我从没见到过这么强横的妖气,在天上就能感觉到,怕它最少是三千”

“至少五千年修为,或许已是六千。”不及文誉说完,醉逍遥已经下了结论。

闻言,文誉倒吸一口冷气,强笑道:“逍遥,你这话未免夸张,你应该也是猜测吧。”

“当然不是猜测,这般妖气我曾经感受过一次,那妖便是六千年修为。”

“那你最后如何了?”文誉闻言急忙问道,不过话一出口,文誉就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又改口道:“你是何时遇到的?”

“我还在三阶的时候,那时随师父下山除妖,师父将我留在客栈中,自己独去东面,我贪玩买了匹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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