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带了一个不好的头,他只是想宣泄自己内心憋了一个月的思念。
他没想到自己处的这帮弟兄伙,宁愿舍命陪君子。
防化连,仍然是那么简单。防化连的弟兄,仍然是那么地无惧和无畏。
离开了一个月,仿佛跟离开了几年一样。说着说着,几个人就都哭了起来,朱笑坐在一边尴尬地不行,不知道是该劝还是该陪着一起哭。
操课期间,没人敢到服务社来吃饭,更别说喝酒。这一桌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不受打扰。
等喝得七七八八,东倒西歪之时,熄灯号都吹了,眼看今天是不能善终了。张朝封嚷嚷着打包,带两瓶酒回去接着喝,不仅要喝,还要找老牛一起喝!
杨越早就喝得有些疯癫,三个喝酒的人里,他喝得最多,站起来都觉得脚下发飘。
几个人走在公路上,根本没有队列可言,勾肩搭背地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