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语,而让她无语的还在后面呢,结果就听到一清指着秦镹道:“姐姐,这个坏蛋向一清屁股上泼水!呜呜呜……一清的清誉没了,呜呜呜……”

一旁秦镹黑眸中略过一丝阴暗,这小家伙竟然敢说?连面子都不要了?

易修荆赤眼眸一怔,馒头黑线,回眸间看着秦镹,看到秦镹那模样她就知道一清没有说谎,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家九九得多无聊,才干出这样的事啊!

“你想要干嘛捏?”易修荆赤看着秦镹,希望给个解释,因为这是她也很疑惑,这厮到底为毛干这么无聊的事啊!

有点无耻啊!

对于一清来说,这丢人丢大了,这可是尿裤子啊!

而对于寝具来说,这样很丢人的,你做这事欺负一个小孩子,忒丢人!

“阿赤,”秦镹脸色清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一清是你弟弟也是我的弟弟,你看他一直住在寺庙对于人情世故不知,心理素质差,你看对于这件事他据只知道哭,这样不对,阿赤,”秦镹上前一步,缓缓间从易修荆赤手中扯过了一清的小手,“男孩子的教育阿赤是教不了的,教给我,阿赤放心便是。”

易修荆赤看着那一清愤怒的小脸再看看秦镹一副语重心长全是为了小家伙着想的模样,嘴角一抽,她一个字都不信,但哟一句话秦镹说道不错,她还真不会教育孩子!

所以,对着一清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易修荆赤咽了咽口水,讪讪一笑:“有些人情事故不似寺庙,有些话也是不能乱说的,九九,九九,你这个九九哥哥捏,会教你的。”

一清小脸充满了鄙视道:“姐姐,你在心虚,”小家伙眼神一向很锐利,小手指了指自己屁股后面,委屈的继续说道:“姐姐,你见过有这么教育的吗?”

他在不懂,也知道是这坏蛋在报复他!

易修荆赤想了想,伸出手拉过一清,抬眸看着秦镹那阴沉沉的目光,道:“该吃饭了,吃完饭你们两人睡在一起。”

秦镹脸灿烂了,一清满脸充满鄙视的看着秦镹,随后一扭脑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哼!打不过,小僧就烦死他!

冥王府大堂之中,餐桌之上,秦镹终于知道眼前这一大一小为什么会这么投缘了,因为臭味相投!

餐桌上的饭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疯狂锐减之中,整个餐桌成两个极端,两个飞快看不见动作的速度,另一端极致优雅缓慢,但速度却有不慢。

周围的仆人包括冥老在内,满脸抽搐,看的一旁的冥老尴尬症都犯了,终于在其他周围所有仆人的目光下上前一步道:“那个王爷,要不我在做点去?”

秦镹优雅的放下手中碗筷,吃的舒心,听到冥老的话,抬头见看着周围仆人那担忧的目光,不自觉耳根红了一下,随后一本正经道:“不用,阿赤和一清晚上不用吃太多哦。”

这还不多!

冥老在心里呐喊一声,老脸抽搐了一下,看着那餐桌上光秃秃的盘子,在看着那自家王妃和那小和尚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肚子,一副终于吃饱了的样子,伸手忍不住扶了扶额头,“来人,收拾了吧。”

随后仆人将餐桌收拾干净,秦镹无奈的看着那睡过去的易修荆赤,叹了口气,走过去,伸出手缓缓间跪在地上,为易修荆赤揉着肚子,虽然无法接触,但只要他的手动中间那气流也会跟着动,所以是可以按摩到的。

一旁一清想要开口,最后满目幸灾乐祸的闭了嘴,自己给自己揉着小肚子了,就不告诉这个坏蛋,解除这气流的办法!

让他刚刚那么害他丢脸!

这屋内的温馨谁也没有打扰,只是秦镹看着这一旁小家伙异常碍眼,锐利的眼神看着一清:出去。

一清:你也出去。

秦镹:我媳妇。

一清:我姐姐。

秦镹:你是亲的!

一清:她还没嫁!

瞬间异常厮杀又完成了,胜负依旧未分,就连暗处的影都有些佩服能和尊主抗争的这个小和尚了。

再说另一边,楚国雪一身戾气的回到摄政王府,却正好遇到了大长公主。

“母母亲大人。”楚国雪脸上瞬间一片苍白,微微低着头道。

一身黑紫色锦袍,雍容华贵,眉宇间峥嵘,戾气阴寒,那一身唯舞独尊的气势凌人,缓缓走向楚国雪,食指抬起楚国雪的下巴,声音极致温柔问道:“雪儿去哪儿了?是谁欺负你了?”

楚国雪摇摇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道:“母亲,雪儿去冥王府了,但并未见到冥王。”

楚庄甜收回手,转身缓缓向长廊走去,声音晦暗不明,道:“雪儿,向你父王吗?多久未见你父王了?”

“前几日刚见,父王那时还问起母……亲在何处呢,”楚国雪声音顿了一下,随后眼中略过一丝疑惑,“父王怎么了吗?”

楚庄甜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女儿,一副美人胚子的楚国雪,眼眸路过一丝暗芒,继续向前看去道:“没什么?你可那日你父亲为何问我?”

楚国雪摇摇头,看着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之间紧紧盯着自己的自己母亲,看到她那阴冷的眼神,楚国雪心中一颤,“为何?”

“你父王要杀我!为她那年少时的红颜知己报酬,要杀你母亲,”楚庄甜一点点逼近楚国雪,近在咫尺,自己女儿那呆愣的不可置信的表情全在自己眼中,“你不信?”

“母亲,我……”她当然不信,父王虽然对她不亲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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