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过来之后,裆下被裹着层层的纱布,世界所有一切都变了。
同龄的男孩子都已经变成了公鸭嗓,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尖锐,当他和别的男孩子们围在一起,睁大了兴奋的眼睛偷偷看春宫画的时候,他看见他们是那样的兴奋,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不知道为什么书上那些女人能够引起这些男孩子如此的兴奋,对他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他伤好之后不久的一个夏日,他们一伙小男孩在河边游泳,在河滩上比赛看看谁的阴.茎最长的时候,唯有他不肯脱裤子。
当男孩们七手八脚将他裤止强行拔下来的时候,大家轰然而笑,因为他的裆下,那个男人的骄傲没了,别的小男孩有gāo_wán,他一个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个小眼。
在大家的哄闹讥笑声中,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的嗓子没变粗,为什么他看春宫画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切都是因为,在那场雷雨里,他的娘已经剥夺了他当一个真正男人的权利。
孩子们将他一只手用裤带捆住吊在村边小路旁的一颗大树上,脱了他全身衣服,然后哄笑着用土疙瘩砸他,朝他吐口水。
他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就像当初在他娘如雨般的藤条下一样。
是一个道姑赶走了孩子们救了他,这道姑可怜他受尽人的欺.辱,私下里教了他一个月的功夫,这门功夫,叫分筋错骨手。
在他心中,这个道姑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唯一对他好的人。其他人都只当他是怪物,是畸形,是人人都可以踢打辱骂的畜生。
可惜,一个月之后,道姑走了,再也没见过她。
不过,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他,因为他扭断了所有欺负他的人的手臂,包括他娘的。
就在那个夏天,他被送进了皇宫当成了一个小太监,也就在那个夏天,他娘死了,没有人知道原因。
在宫里,他自小受的苦帮助了他能够忍耐所有的一切欺.辱,从小学会的察颜观色也让他很快得到了主子的宠信,慢慢成为了一个也能决定别人命运的人。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到雷电交加的时候,他就要开始发狂。
不知过了多少年之后,狂走,摔东西,打架都不能让他发狂的心平静下来,他需要更大的刺激,才能让他的内心平静。
于是,一个仰慕他权力而试图要和他“对食”的二十多岁的宫女成了他的第一个牺牲品。
那也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那个宫女悄悄来到他的住处之后,他用分筋错骨手拧断了这宫女的下巴让她不能呼吸,扭断了她的手脚,让她不能逃走,只能用惊恐万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无可奈何的忍受着他的折磨。
他不停的踢她,踢她的胸部,踢她的下体,反复掐她脖子,让她死去活来,奶房被活生生慢慢地割下,整整一个晚上,黎明时分才最终死去。
他兴奋的发现,血淋淋的鲜血能让他平静,女人惊恐万状并慢慢失去生命光彩的眼神,才能让他得到内心的安宁。
他慌慌张张的将尸体切成了几块,放进口袋里,偷偷带出了宫,扔到了一处僻静的河沟里,这之前,他拔下了那一小摄阴.毛,放在了一个小小的首饰盒里。
宫女的失踪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也没人怀疑到他的身上或者敢怀疑到他的身上。尸骨也没有被发现,也许被手打暴涨的河水冲走了,也许被泥沙掩埋了,也许被野狗叼走了,也许被野兽吃掉了。反正,那件事情没有给他带来任何麻烦。
当然,他感到很遗憾,第一次杀人是那样的不完美,不过他能原谅自己,毕竟那是第一次杀人。
那一次的杀人,让他平静的度过了一年多时间,雷雨也不会让他狂躁,因为他只需要打开那个首饰盒,看了一眼自己的战利品,就能让他狂躁的心平静下来。
可是?第一次杀人带来刺激终于像油漆鲜艳的颜色一样慢慢的,无可奈何地淡去了,他又开始变得越来越烦躁,那个首饰盒也不能让他平静了。
于是他又开始杀人,杀女人,杀成熟的女人,在雷雨交加的时候。
他不在选择宫里的女人,那样太容易暴露。
他那时的身份已经可以让个自由出入宫廷内外,他喜欢在雷雨里杀人,第二个女人就是这样凄惨在死在了他的手里。
这一次是在野外,无人的旷野里,听那女人的哀叫惨叫,不停的求饶,可是没有用,就像当初在他娘的藤条下求饶一样。
他喜欢雷电交加瓢泼似的大雨给他的刺激,他喜欢看女人在他的拳脚之下无力挣扎,并且踢她,狠狠地踢,尤其是下体,狠踢,然后掐她脖颈,切她的奶房。
他早喜欢看他的刀锋慢慢切进女人的奶房的情景,慢慢的,割一下,停下来欣赏一会,再接着切割,雨水道路以目走了伤口的鲜血,露出了惨白惨白的脂肪,像暴雨之夏留在他记忆深处的那张扭曲苍白的脸。
女人手脚被扭断不能挣扎,只有用那惊恐万状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凄厉的惨叫向彻整个旷野。
他掐她的脖颈,让她翻白眼之后又立即张开,等她缓过气来又接着掐,一直到慢慢死去,再被他折磨了整整一天,暴雨小下去的时候,那女人才圆睁着失去了生命光泽的双眼死去了。
那种强烈的刺激是如此的让他兴奋,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性的冲动,只是他感到了异常的兴奋,一种报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