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见己方已经稳操胜券,也不再出去。敌人已经被官兵、苗兵们分割包围,少数漏网的已经被她杀得肝胆欲裂,哪还敢主动前来送死,所以此刻,他们四周反倒空荡荡没了人。三人傻呆呆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所什么。
没有了危险,唐大鹏想起来了刚才的事情,拉住雷芸儿的手,说道:“芸儿,你听我说。”雷芸儿摔开他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扭头过去不理他。
李洁见状,对雷芸儿说道:“芸儿,你……”
“别说了!求求你!师父,你别说了……”雷芸儿转脸过去,悲愤地看着李洁,仍掉了刀子,蒙着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唐大鹏又伸手过去抓住她的胳膊,雷芸儿哭泣着猛地一甩手叫道:“别碰我!”
唐大鹏心疼地说道:“芸儿,你听我说,那次黄鹤楼抓走我的人就是洁儿,她要逼我休妻娶你,不然就把我留在悬崖上终老一生。没想到,后来我在悬崖上遇到连夜的冰雨,被冻得神智不清快死了,是她脱了衣服抱着我把我救活的。我神智不清之下玷污了她的清白。”
雷芸儿还不知道唐大鹏还有这么一段惊险,这种情况下发生的事情,的确难以预料,也怪不得他们,抬起泪眼,哭着说道:“可……可她是我师父啊!呜呜……”
李洁甜美的嗓音总是那样淡淡的:“芸儿,你别难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是我对不起你,本来是要帮你的,却……我知道你喜欢大鹏,我也知道。虽然他对你总是大大咧咧说话,可他心里也一直有你,我会离开的,我不会和你抢他,我也不会和任何女人抢他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雷芸儿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李洁悲声说道:“师父,可你已经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了呀!呜呜呜……”李洁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心中又担心雷芸儿,不敢就这样一走了之。
雷芸儿哭了一会,一抹眼泪,抽噎着说道:“师父,我们两个不可能同时嫁给他的呜呜,除了我爹娘,就只有师父你对我最好了,你现在怀了他的孩子,你就嫁给他吧!我,我一辈子做他的妹妹,呜呜呜……”雷芸儿想起一辈子都只能作唐大鹏的妹妹,顿时心如刀绞,放声大哭起来。
李洁轻轻搂着雷芸儿的肩膀,叹了口气:“芸儿,你应该知道你师父,我不会和任何女人分享一个夫君,我要他的孩子,就是要离开他,和这孩子相依相守一辈子。”雷芸儿这下子明白了李洁的心思,爱都是自私的,现在听李洁这么一说,知道她是真心话,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感激,唤了声:“师父!”,扑进李洁的怀里,悲悲切切哭了起来。
唐大鹏一听李洁又要走,连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苦苦哀求道:“洁儿,留下,好吗?哪怕为了我们的孩子!”
李洁摇了摇头说道:“现在已经安全了,我们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你好好对待芸儿,我走了。”
雷芸儿也紧紧抓着李洁,说道:“师父,你要去哪里?芸儿不让你走!”
唐大鹏也急声道:“是啊!你不是留言说能‘同话相会’吗?‘同话相会’是什么时候?我想早日和你在一起!”
“一切随缘。”李洁依旧是淡淡的说道。
“不!我不放你走!”雷芸儿也紧紧搂着李洁的腰。
这时,四周的砍杀之声已经差不多停歇了下来,地上躺满了建文余党的尸体,其余受伤被俘的躺在地上惨叫,程济、朱文奎和重伤的太虚都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一些官兵和苗兵正在打扫战场,搜索残敌。
这时,忽听得洞口外有人高声叫道:“唐大人!你怎么也在这里,真是太好了!”
唐大鹏转头一看,在官兵和苗兵的护卫下,从洞口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正是燕云天,一个却是宜山县的赵把总。
唐大鹏随即明白了官兵的来历。
燕云天大踏步走了过来,抓住了唐大鹏的胳膊,哈哈大知,说道:“我们派出的人经过仔细搜山,果然在柳城县这白水洞发现了端倪,我派人去通知你,可你到慈妙道观去了,我便通知了赵把总,这才杀了进来,哈哈哈,没想到你已经先杀进来了,真是厉害!”
燕云天如果知道唐大鹏是被擒来的,不知道要如何吃惊了。
赵把总说道:“是啊!燕寨主说了你布置的,说可能会在这里会有建文余党,我一听是你布置的,那可不能怠慢,便把整个宜山县官兵几百号人都带来了,他娘的,这些手下平日里横行霸道,真正上了战场,都是他娘的孬种!幸好有燕寨主的苗兵,又伏着人多,反贼人数比较少,要不然,还真搞不定呢。”
这时,燕云天后面一个少女迟疑的叫了声:“鹏哥哥!”
唐大鹏定睛一看,喜道:“燕姑娘!你怎么也来了?”
燕云天身后的正是他女儿燕璐,燕璐不知道唐大鹏九死一生,还以为她是从别的通道杀进来,便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小心的看了年李洁,又看了看雷芸儿,说道:“我,我听说爹爹捞到了反贼老窝估计你会来,就就跟来了。”
唐大鹏的手还紧紧抓住李洁的胳膊,李洁淡淡的问道:“这位是……”
唐大鹏急忙指着三人介绍道:“这三位是苗寨寨主燕云天,宜山县的驻军把总赵大人,这位姑娘是是燕云天燕寨主的千金燕璐姑娘。”
三人急忙点头示意,燕璐见唐大鹏与李洁如此亲热,以为是唐大鹏的妻妾,特别向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