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帐篷里传出咯咯的笑声。后来,伴随着微微的喘息与柴菲的**声。很久,持续着……
杜凡痛苦的支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走着。端起那碗,咕咚咚将水喝干净,抹抹嘴,便凭空生出些力气。
那声音宛如魔音,摧残着杜凡的大脑。其意志也即将崩溃。他已经不想逃脱,也不想抵抗,都说哀莫大于心死。
不知过了多久,天才亮了。待到杜凡看到那红彤彤的日头刺得双眼生疼时,才知道是天亮了。忘了是不是一夜没合眼,反正已经处在了恍惚中。他想起了赵虎,被一个对自己特别重要的人背叛,这滋味真是受够了。
清早,又是一阵**声想起。中年人的那些部下们都在旁边听着,时不时说些淫秽下流的荤话。
“你们,把手铐钥匙丢进来”。中年男人清清嗓子道。
而后有一个部下赶忙将钥匙递过去,不过只是从帐篷的缝隙里扔进,不敢多看一眼。
杜凡神情陡然一滞,刚才那中年人的声音中,少了分沙哑,多了分清亮。而那分清亮正是柴菲所独具的音色。杜凡曾经见识过柴菲模仿各种声音的本事,所以也能大概分辨出。而那些贼匪们便不同了。
就在那群手下们还在做早餐,收拾帐篷时,一个黑影陡然闪出帐篷,蹿进摆放武器的堆里。
啪——啪——啪——啪……乱枪响起,弹无虚发。那群贼匪们都是瞬间毙命,连**都省下了。
“小凡子,你怎么样”!柴菲丢下枪,慌忙的帮杜凡解开手脚上的锁链。因为着急,好几次都没插进锁眼。
杜凡推开柴菲搀扶他的手,走进她昨晚住过的那个帐篷。那中年人已经死了,脖子上有着红红的勒痕,应该是柴菲将其用手铐的铁链所勒死。而更可怖的是,那尸体双手被齐刷刷斩断了,血水流淌一地。
“昨天,你做了什么”。柴菲是不是用自己的身体才让那人放松了警惕,可这么做,竟让杜凡有一种深深的蒙辱感,与挫败感。
“你别这样,我昨天不是有意要打你的,只是想把戏演的逼真些……”她焦急的解释着。“如果你还生气的话,就打我吧。怎么打都行”。她倔强的走到杜凡跟前,闭上眼睛。
“我是说,昨晚你跟他发生了什么”?杜凡不想知道答案,可又偏偏期待着柴菲骗一下自己。哪怕她说,昨天她什么也没做。杜凡都会好受一些。
柴菲面色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刚进了帐篷,那人就被我杀了。在外面我怕那个人的手下伤了你,所以不敢动手”。
“那……那种声音是怎么回事”?杜凡陡然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他急切的问道。
“我曾经学过特殊技法发音,所以你懂得的哈”。柴菲干笑着道。继而她又有些欣喜。杜凡失魂落魄的模样,竟然是因为这个。
特殊技法发音?杜凡陡然反应过来。那是柴菲故意装出来的,可那声音竟然如此的逼真,连杜凡都被蒙混过关。
“你真吓死我了”。杜凡紧紧的将柴菲抱在怀里,几乎要揉进骨子里的紧。柴菲没有动弹或说话。杜凡需要释放心底的那压抑和恐慌,柴菲任由着他放肆。
“不怕,不怕。我这不是没事嘛”。柴菲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满月的闰儿。杜凡刚才那种表情,就像是他得知杜小琪死讯时的那样恐怖,狰狞。只不过是隐忍不发,那呆滞空洞的目光更是骇人。
曾经一根筋的少女,变成足智多谋的小狐狸,且救了自己的性命。不知该庆幸,还是盖怅然。
“你既然没受那家伙欺辱,那干嘛要剁他手出气”?杜凡不解道。
“他给我解手铐时,碰了老娘的大腿,活该剁手”!柴菲翻翻白眼道。
杜凡彻底明白了柴菲的彪悍理论,被摸了大腿就要剁手。那自己岂不是要挖眼割舍,剁手剁腿……
“对了,能求你件事吗”?杜凡突然问道。
“说吧。姑奶奶我绝不推辞”。柴菲豪气干云的道。
“你能不能把昨天叫的那动静再学两句。没吃过猪肉,让我也听听猪叫唤”。杜凡淫笑着道。见柴菲脸色阴沉如水时,便撒腿就跑。
“杜凡,老娘要把你耳朵割下来”!柴菲面色殷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旋即狂奔着追上去,手里提着把薄且锐利的匕首。
心情无比愉悦,像是从富翁变成乞丐又从乞丐一下变成富翁。这前后的落差,让杜凡那脆弱的心脏差点歇菜。嬉闹着,玩耍着……直到累了,够了。才回到那群人尸体所在地。将自己被掠夺的东西拿回后。一把火连帐篷带人的都烧成灰烬,昨日发生的一切,也都伴随着火焰升腾起的袅袅余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说来也巧,杜凡与柴菲没走上几部。就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一块人工种植的白杨树,其修建枝条的痕迹很是明显。所以杜凡判定这里应该是有人居住过的。
“有——人——吗——”柴菲扯着喉咙喊道。现在他们终于不用怕被敌人发现,因为卫衣的一波,已经在数个小时之前被杀得片甲不留。
听不见回应,就在杜凡想嘲笑柴菲愚蠢的白费力时。几声咳嗽从不远处传来。那是个老人,不过身体稍显矮小粗壮。其面色黑红,手里执着个烟袋。“你们是哪来的伢子,敢在森林乱闯”!老人用沙哑且浑厚的嗓音道。
“老人家,我们是旅游时不小心在这里迷路了。而且又累又饿,如果不麻烦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