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保安一听就慌了，赶紧摇手说他们绝对不是。
杜凡朝他们温和一笑：“放心，我也认为你们不是。同样，我也不是，李董嘛，也不是！那剩下来的人，就是咯！”
“你什么意思？”陈元阴狠无比地说：“你说我是内鬼了？”
那语气虽然透着刚硬，但会听的人就听得出那是色厉内荏。
“你也不是内鬼。”杜凡平静地说。
李璇几乎都要被小子弄颠倒了，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语气也带着怒意：“杜凡，那我想我们不要再谈了，报警吧！”
“等等。”杜凡呵一声说：“其实我刚才说错了，不是内鬼，而是幕后主使者！”说着，他一伸手指，定定地制住陈元，一字一顿地说：“你，就是幕后主使！”
已经是很明显的事了，从一开头的陈元的不正常慌张，到后来歹徒都不见了，而他又显得一脸轻松了，就完全可以闻出来这里的阴谋气息。
虽然杜凡还不知道原因，但他相信，他已经掌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