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残阳初褪,皎月方来的时候。那清冷的月光倾泻在张璇的脸上,圣洁的,恬淡的,宁静的,优雅的——她的脸。冰雪为容玉做胎,也是不为过的。
她真的睡了,伴着平稳的呼吸声睡的。胸前有稍微的起伏。她睡的很安稳,杜凡看得很安稳。人睡着时总是柔弱无助的,像只乖巧的小兔子。
杜凡不由掏出枪,谨慎的打量着周围。窗外的槐树朦朦胧胧的映出人形的影子,阴啾啾的。他老是觉得不舒服,很想拉上窗帘。可万一给歹人撞个正着,岂不前功尽弃。
陡然,那树影的其中一个枝干抖动了下,不过是极轻微的抖动。杜凡神经陡然绷紧。今夜无风,那树影是如何动的?
那不是树,是人!杜凡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好在刚刚自己没有动弹,否则定然会被发现。
透过窗子看老槐树,那树桠上耷拉着一只人脚。不过再往上的,就看不清了。杜凡静待着他走进屋的那一刻,他将瞬间将其制服。
不过,那人的耐性很好。半个钟头过去,仍然是一动不动。那真的是人?还是别的什么而引发的幻觉?脑子昏昏沉沉,无法思考。
“遭了”!自己中了和张璇一样的招数——**!哪窗外之人恐怕就是将迷香一点点放进屋内,而后等待着杜凡的昏厥。
差一点,差一点点就要昏过去了。他艰难的抬起手。枪口,摇摇晃晃的对着那只倒悬着的脚。却费尽了万般力气。
砰的一声后,杜凡已经失去知觉。“一定要打中”……
噗通——一个东西从树上落下,不过那东西又爬上来,撬开了锁悄悄地遛到张璇的床上,淅浠索索的做着些什么……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被窗户递给的炽热温度所灼醒,杜凡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张璇一丝不挂的躺着,发丝凌乱。床铺有着被滚皱了的痕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也一丝不挂的躺在她的被窝里。而且,两人是紧拥着的。
杜凡惊出了一身冷汗,本以为是算计了别人。没想到,却被暗中的玩弄了一把。此刻,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过,惊醒张璇的瞬间,将是他的末日。
虽然他仍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可是,有一个部位确确实实的动了,而且是无法抑制的。就像是丢进水里的海绵,越涨越大。
张璇睫毛颤动了两下,旋即睁开眼睛,与杜凡四目相对。她本来是不会醒的,可杜凡的**顶在小腹,炽热,硌得慌。
杜凡慌了神,他不知如何去解释这件事。只是呆呆的,惶恐的看着张璇。
张璇本是处于迷茫中的,伸手就要把杜凡的**拿开。在其触及到的瞬间,她清醒了。手如闪电般缩回去。慌忙的,她掀开被子。看到了两具**裸缠绕着的躯体,面色转而苍白。
飞速的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着,脸背过去,不看暴露于空气中,**着的杜凡。
待到张璇,被她压在身下的床单上,沾染着点点的血迹,到处都是。杜凡脸上愧色更浓,忙起身穿上自己扔在床边的衣服。
“璇儿,你听我说,事情不你想的那个样子……”杜凡着急的想要辩解。而张璇则是趴在床上,娇躯不住的颤抖着。眼泪漱漱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