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飞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想法,那个时候多半是吓吓她的,威胁一下她,好让她能回心转意,当然还有舍不得。他一再的渴望她能回到身边,放低了自己的姿态,低到了尘埃里,可以为她放弃自己的一切。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犯贱,可是她还是不肯给他一丝温暖。让他觉得分外的绝望和寒冷,他只想好好爱她,可是却连这唯一的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他又不是那种放手看她幸福的人,就算风扬对她再好,他相信也抵不上他亲自对她好。只有他自己照顾她,他才能放心。他不会把自己爱的人和给予的幸福假手他人。
“看来你还是愿意和我死一起,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梁韵飞放在她雪白颈子上的手轻轻收紧,掐着她的皮肉,“其实能和自己爱的人一起死,真的是一种幸福。”
席佳榆浓密的羽睫在微微轻颤,她不是在害怕,她是感觉到绝。她虽然嘴上和行为上都表示要和梁韵飞断绝关系,说他是自己的仇人,可是这心真的不是会说谎。她这颗心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已经无法阻止这颗心一直眷恋和思念梁韵飞。
这就是属于自己的悲哀,她恨自己没出息地念着姓梁的。
“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我的话了?”梁韵飞鼻吸间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痒痒的。
“我只是对你这样得到了妄想症的人无话可说而已。”席佳榆柔柔的唇角微微上扬,觉得讽刺,“梁韵飞,这光天白日的,你也不怕影响你的形象么,放开我。”
梁韵飞的手着她的颈子移到了肩膀,顺势滑了下来去握住她的手:“很好,不过我会让你面对现实的。”
席佳榆感觉到他的意图后,用力地止住自己的身子:“你放开我。”
“我会放开你我就不姓梁。”梁韵飞一把扯过她跟上她的脚步,男女力量的差距就在这里。
席佳榆抵不过她的力量,被他拉到了车子边,席佳榆不上去,但梁韵飞一个 推力就把她给推进了副驾驶座位上坐好。他也快速地上了车,不容席佳榆有任何时间逃跑,一个调头,便折回去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席佳榆与他纠缠得太深,痛苦只能是自己,“我告诉你我已经和风扬结婚了,你这样纠缠着一个有夫之妇,你不怕受影响,我还被千夫所指。”
梁韵飞自然不会相信席佳榆说的话,特别是和风扬结婚的话:“到了你就知道了。你不嫁给我,你也休想嫁给其它人。”
“梁韵飞--”席佳榆气得胸膛起伏,却发现自己该说的都说过了,就是没有动摇过梁韵飞继续纠缠她的决心。
梁韵飞把她又载到了医院里,是军区总医院,彭书培就是在这里上班。他把席佳榆连拉带抱的弄到了彭 书培的办公室里。彭书培看到出现现的两人,很是惊讶。他当然不会认为他们是和好了,因为席佳榆是一脸的不愿意,还不断地在梁韵飞的怀里挣扎着。
梁韵飞开门见山:“老培,帮我个忙,她怀孕了,查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要让她两面现实。”
“怀孕?”彭书培看向了席佳榆,目光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席小姐怀孕多久了?”
“彭医生,你不会真的帮他的忙吧?我本人不同意,难道你们还要强迫我,这是犯法的事情,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席佳榆想退,身体却紧贴着梁韵飞的有力的有臂。
彭书培微笑着点头,站起身来,双手自然地插在了白色的医袍的口袋里:“老飞,你看,席小姐都明白这是狂犯法的事情,难道你会不知道?你是疯了吗?”
“我只是想让她承认孩子是我的。”梁韵飞有些无奈,“我不能让她带着孩子嫁给别人。”
“彭医生,我已经和风扬结婚了,孩子也是他的,我没有理由留下姓梁的孩子。”席佳榆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态度,“我不会把自己推进更深的深渊。”
“老飞,有些事情不要免强,因为勉强来的终究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彭书培上前,将自己的手放到了梁韵飞的手上,想去拉开他扶着席佳榆的手,“席小姐已经结婚,有家了,放手吧。”
“我不相信!”梁韵飞始终不能接受。
“梁韵飞,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和风扬登记结婚了。那天我们并没有走只是躲起来了,而你那天走后,我们便去重新登记的,我想你能及时阻止我们登记,也可以去查查我们是不是合法了。我想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也不会给你给自己任何 的退路!”
梁韵飞看着席佳榆那坚定而认真的眼睛,她说得也很平静,梁韵飞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缩,痛得他松开了手去抚住自己的心口处。他疼得退了两步。席佳榆却保持着那种微笑,然后再也没有半分停留,转身就离开。
彭书培见他泠汗渗起额头,伸手去扶了他一把:“老飞,你这是何苦?”
梁韵飞却轻挡住他的手,然后也转身跑开,他追着席佳榆,跑到他的面前挡住了她,冷情的眸子里一片寂静的黑暗:“席佳榆,你总是替自己考虑,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是,我承认是我父母对不起你,我已经在尽我所能地想要弥补你,我可以抛下所有去爱你,天涯海角。我想如果可以我想抵挡你所有的伤害,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做不到放弃你,也做不到去杀了我父母替你仇,爱情与亲情我无法选择。席佳榆,我只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