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希越是蹙紧了眉,只是希望宁峻笙不要有事,否则与傅向晚的父女之缘……
“进去一会儿了,医生没有出来过。”耿怡柔摇着头。
“这进去了多久?医生有没有出来说什么?”谈希越又问了其他的问题。
“我也没注意……”她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谈希越。
“婶婶,宁叔他怎么样了?他不是和你说话吗?好好的怎么会摔倒?”谈希越询问着她。
谈希越便离开了病房,赶去了抢救室,就看到了耿怡柔坐在那里,又眼一直看着那闪烁的红灯,十指交缠着。
“你快去看看。”宁老催着谈希越,十分得担心宁峻笙,这边还没有和自己唯一的亲生骨肉相认,这会又伤势不明,让人担忧。
“什么?”宁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急急地就在下床,却被谈希越给阻止了,“宁老,你别急,你在这里躺好,我去看看,有什么情况等我去看了问了医生再说。”
这时,宁峻祥推门而入,神色有些焦急:“爸,老二他摔下楼梯伤到了脑子,正在抢救。”
“宁老,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谈希越没的告诉他,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宁老看着收好手机走近的谈希越:“是晚晚吗?”
“好。”傅向晚点头,便坐上了刚招到的出租车,报了医院的地址。
“那好吧。”谈希越便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她,“你到医院时告诉我,我下来接你,否则你也上不来。”
“不用了,你陪着宁老吧,我自己打车来就好了,否则你这样一来一回的,多浪费时间。”傅向晚拒绝她的好意,“我已经招了一辆车了,你告诉我地址。”
“我……来首都了,刚到出机场,你告诉我哪家医院,我好打车过来。”傅向晚的声音有些轻,但是谈希越却听得很真切,也不禁心中一喜,“你在那里待着,我来接你。”
“我在医院和宁老聊天,你呢,吃过饭了吗?”谈希越站在窗前。
而到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到达首都机场的傅向晚出了机场时已经天黑了,她看着首都不一样的夜空,她只觉得心跳有些不安。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想了想,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谈希越:“希越,你在哪里?”
宁峻祥转身离开,然后往往电梯而去,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医院保全科的领导。
耿怡柔便追上了那些医护人员的脚步,宁峻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往步梯的方向而去,推开了门,在站台阶之上,看着留在台阶上已经暗去的血渍。他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眸中是若有所思的颜色。
“好,好好,不是你。你看你像个竖起刺的刺猬一样。”宁峻祥的脸上溢上了笑容,然后松开了手。
“我说了不是我。”耿怡柔眉眼竖起,对上了宁峻祥的目光。
“阿笙是你推下去的?”宁峻祥蹙了一下眉,有一抹精暗之光在眸中闪过。
“我……我不是的,他失足摔下了楼梯,不是我推的,真的不是我。”耿怡柔否认着。
“这是怎么回事?阿笙他怎么会这样--”宁峻祥抓着她发抖的手,质问着她。
接着医护人员便便赶到了楼梯,把已经陷入昏迷的宁峻笙给抬到抢救室里,耿怡柔跟着上前时,刚好遇到前来的宁峻祥,看到宁峻笙满脸是血被推走,他一把抓住了慌乱的耿怡柔。
护士一听,马上联系了医生,又一边安慰着他:“你别担心,医生马上就来了。”
耿怡柔接过水杯,一口把温水饮尽,平缓了气息:“医生护士,我老公他摔在楼梯了,你们快去救救他,快点,他流了好多的血……”
“这位女士,你怎么了?有话慢慢说。”护士看着她气紧到说不出话来,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递上。
宁峻笙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握住她袖口的手也无力地垂落下去。耿怡柔一咬牙,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爬上楼梯,推开了楼梯口的门,往里面跑过去,来到了护士台,大气粗喘着。
耿怡柔看到那口血水,更是慌了六神,眼泪就涌了上来,就算她再恨他,可是她却依然爱他,从没有想过要他死:“阿笙,你怎么样?你要撑住,我去叫医生……你等我。”
“你……”宁峻笙伸手,一把扯住她的袖口,却呼吸剧烈,胸口起伏,咳嗽一声,吐出了血来。
“阿笙,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耿怡柔手忙脚乱的,说话,舌尖也在发麻。
耿怡柔看着摔落楼梯的宁峻笙,一时就傻掉了,站在强阶之上,她石化在那里,瞳孔放大,看着宁峻笙躺在楼梯之上,痛苦地蹙紧了眉,在那里痛苦的呻吟着。那一片血迹也刺激了耿怡柔,她反应过来,急急地跑下了了楼梯。她身体颤抖着蹲了下去,看着宁峻笙,他额头上的伤口流淌出来的血液滑过了脸庞。
宁峻笙伸手去扯掉她的手,而耿怡柔则上前抓住他,没想到手中的力量却便成了推力,宁峻笙与她的纠缠之间,被耿怡柔失手给推下了楼梯,宁峻笙从楼梯上滚落下去,他在滚落中抓住了楼梯的栏杆才没有摔到了换步台上,但额头已经被台阶磕出了血来,在台阶是留下了斑斑血迹。
“我不放!”耿怡柔也是固执的。
“你放手!”宁峻笙听着心里就很疼痛,她是把现实说给她听,是他不敢面对的现实,兰婷接受不了对她做出伤害行为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