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得配合我一下,回答我一些问题,要不然的话你可能就不会那么好受了。”荆琼悦的匕轻轻在图卢卡的脸上滑动,“还有,我劝你不要说谎。”
说完荆琼悦朝着楚勋扬了扬头,后者心领神会的指挥着泥土傀儡把另一只手伸了进来。
“舅舅!”瞪大了双眼,看着那赤条条的老男人,赫然是已经6o多岁的亲舅舅希尔顿。
“你舅舅还真是老而弥坚,我去逮他的时候,他正在家里的小女仆身上卖力耕耘呢。”楚勋嘿嘿一笑。
“你们两个要是口供不一致,大可以试试,我可是看过满清十大酷刑的男人。”荆琼悦意味深长的说道。
“头……他们不懂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的。”楚勋忍不住吐了个槽。
“少啰嗦,这种细节不重要!”荆琼悦一挥手,话音一转:“重要的是图卢卡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要是你真的那么的有骨气,我倒是很乐于奉陪。”
图卢卡的脑海中千回百转,对方看来对基地的运作和势力都很了解,既然对方所图甚大,那么他必须要考虑对方究竟在乎什么,比如说真的是造反的话,对方肯定得拖延时间,不能让中央庭现托斯达的异常。
对方显然还不想要他的命,不然不可能用那种可以恢复伤害的神奇药剂来治疗他,对方想要控制他或者说把他拉上贼船,用来应对每周中央庭的汇报!
“没用的!不光是我的汇报!光明神教内部定期也会进行汇报工作的!”图卢卡厉声喊道:“你们趁早放弃这个想法吧,光明神教内部的沟通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进行的!”
荆琼悦修长的五指一把抓住了图卢卡一只手,然后缓缓的揉捏,把他手指一寸寸的拗断磨碎。
“啊!!!!”图卢卡大叫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可仍由他如何甩动,他的手仍旧被荆琼悦死死的抓在手里。
“我问,你答,要是再比比,我可以和你一直玩下去不重样,要知道你今天才刚和中央庭联系过,你觉得你能撑几天?”荆琼悦漫不经心的低头揉弄着图卢卡的手,直到把那只手捏成了软趴趴的无骨肉泥还不作罢,他又慢慢的摸到了图卢卡的臂骨处。
“我回答!我回答!”图卢卡那煞白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大声求饶。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图卢卡先生果然是个明白人。”荆琼悦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图卢卡的确是个久经沙场的老辣政客,少数的信息就足以引起他的怀疑和猜测,荆琼悦要让他以为他们是想控制他,审讯情报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局势。
毕竟幻觉药剂这样的东西对于图卢卡来说是不可能想象的到的,魔法和科技世界观就足以束缚住他的思维,凯撒的尸体在现在还好端端的在光明神教堂中躺着呢,凯撒是被折磨完再把情报多方确认之后才杀死的,而且特意没有用效瘟疫,只为了这货能留个全尸。
“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比如说托斯达每周汇报中央庭的具体内容,还有护卫者的生产情况,每周的营收,基地设施维护,事无巨细,七天之内你慢慢的说,我会把你和你舅舅分开审问,要是两人的信息不同,呵呵,我就不得不和你好好耍耍了,这样吧,一个错误信息折磨一个小时怎么样?”
荆琼悦那和煦的脸落在图卢卡的眼中是那么的可怖。
“我们从第一个开始,怎样控制城市中那些护卫者。”
图卢卡赶忙从兜里挖出一张卡片递给了他。
“这是主权限卡片,基地所有设施都可以通过它来操控,每个部门都有一张次权限卡片,只能控制单独的系统,护卫者的次权限在我舅舅手里……”
护卫者是基地的主要护卫力量,配备的武器要比一般的士兵好一个档次,兵权图卢卡向来不会交给别人,所以基地内的治安官只能调动普通士兵,而基地的普通士兵数量并不多,执勤任务和守卫任务大部分都是护卫者在执行,普通士兵的用处只是用来处理一些复杂的纠纷罢了。
荆琼悦闻言转头看向希尔顿,希尔顿充满褶皱的松弛肥肉为之一震。
“次级权限卡片在我家的保险箱里!我誓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有密码!”
“干嘛这么激动呢,我像是那种疑心病很重的人吗?”荆琼悦笑呵呵的扇了扇手。
希尔顿和图卢卡不禁内心一阵无语……你疑心病还不重还有谁重!
当然他们两个都没有勇气敢说出心声,只得连连奉承。
有了主权限卡片,荆琼悦在控制台上摸索着,碰到疑问的地方就亲切的询问一下图卢卡,然后先操控了所有派出去的护卫者,接着荆琼悦朝着小队语音中问道:
“王岚,你目前在哪?”
小队语音隔了一会儿传来了回复:
“外环的门口处,我还在和那些守卫纠缠,他们的支援66续续的到了,现在科莱昂的手下正帮着我还击呢,对方的火力太强,我也不敢正面顶,现在大家奈何不了大家,难民倒是有不少人冲进了外环。”
“你在那等一下。”荆琼悦说完挂断了小队语音。
荧幕中荆琼悦把视角调整到了城门口的一个护卫者身上,这些护卫者的视野都是独立的监视器,虽然主控制室可以轻易的调整到任意一台护卫者身上,但是荆琼悦还是必须要先知道王岚的位置。
这名护卫者的视野就像是第一人称的设计游戏,区别敌我的唯一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