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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宇文清源与独孤雨旋刚出王宁都,步入山林官道便遭到了埋伏,马儿的腿中了一箭,紧接着肚子又中了一箭,两人只得弃马前行,高度警惕,另想他法。

密林中茅草晃动,透过青翠的绿叶,独孤雨旋用眼角余光瞥见了时不易,她知道,这些都是玉铁门的人,对宇文清源小声道:“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他们。”

她话音刚落,顷刻间从树后,草从中跑出几十人,朝他二人围拢,都是独孤雨旋熟悉的面孔,不由分说,他们便与二人刀刃相向。

宇文清源知道独孤雨旋心善,又顾及同门情谊,因而谨遵她言,几乎没有反抗多是避开刀剑与逃离。

幸而,两人轻功不错,宇文清源拧起独孤雨旋从于涣荣上方飞跃而出,突出重为,极速离开。

都是练武之人,玉铁门的人自是看出了他二人对他们的仁慈,也没再追下去。

好在,临行前宇文清源硬是让独孤雨旋穿上了防剑铠甲,否则,身中数刀的独孤雨旋早受重伤,二人要防护又不能伤人,注意力高度集中,尤其是宇文清源,没有铠甲护卫,更是累得前胸贴后背,半小时后,他们终于从众多玉铁门门徒中仓皇逃离,甩开众人,脱离虎口,继续用轻功赶路。

宇文清源见独孤雨旋因过度疲累而脸色发紫,忙道:“没有人追得上了,我们歇会,先吃些东西,补充好体力,再继续前行。”

独孤雨旋停下了脚步,她没想到在这个时代的人们便开始用体力一词了,着实惊异,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去看宇文清源,便看到了他胳膊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

“你受伤了,怎么不说。”

“不碍事,不过是一点皮肉伤。”

“那也得先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会发炎的。”

“来,先喝口水,我去采些药,敷上去就行了。”

独孤雨旋感激的接过了水道:“谢谢,幸好你事先想到,早有防备。”

“想到就是赚到。”宇文清源说着将一壶水递至独孤雨旋面前,自己不过走了两步,踩了些艾草,塞进嘴里嚼碎后,敷在了伤口上。

独孤雨旋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这样的光景,似乎在某时某刻发生过,现在不过是像戏曲般,重新上演罢了!如此温暖而亲切!

独孤雨旋想起临行前,他硬要将铠甲让她穿上的情形,十分感动,这个男人还真细心,如果没有爱上张云溪,如果那个时代没有她放不下的父亲,她或许偶尔也会想一辈子都在这里,就跟着这个男人过这样的日子,哪怕刀口舔血。

三日后二人抵达了宁山。

宁山上的宋贻楚光景比先前更加糟糕,他不过是日复一日的倾尽全力练习武功麻痹自己。因为他心爱的玉珍已经正式嫁给了她的师父成淼,就在三个月前,两人不顾世俗的眼光,不顾年纪的差距,甚至冒着被逐出师门的风险毅然决然的喜结连理。

婚后二人赶在被宁山驱逐前,自行离开了宁山,找了一个偏僻的脚落过起了男耕女织的日子,倒也幸福清静。

独孤雨旋与宇文清源循着声响来到宁山的练武场时,宁山派几百名弟子正在集中晨练,动作齐整,气势凛然,颇为壮观,而宋贻楚在最后头的最后一角,动作到位,练得格外卖力,大汗淋漓。

独孤雨旋细看了好久,没有找到宋贻楚。

视力及好的宇文清源对也不曾认识的宋贻楚却是来了兴趣,因为其它人都是为练功而练功,可他分明是为发泄而练功,那股子疯狂执著劲倒是有几分像顾玄依。

宇文清源指着右边最远处问道:“你看那个是不是宋贻楚?”

“哪里?”

“这边角落里最后一个。”

独孤雨旋细细看了看,还真的是他,回应了宇文清源一声,急急地跑了过去。

“宋贻楚。”独孤雨旋一声大喊,宋贻楚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雨旋,是你。”

“记性不错,还记得我原来的样子。”之所以如是说,自是因她与田一舟来找他时,她是张小雨的,完全另一副容颜。

“专程来找我的?”他憨然问道,只不过脸上除了沮丧,再没有了一丝喜色。

“不然呢?”当然独孤雨旋想到此行的目的,同样高兴不起来。

宋贻楚发现这次跟在独孤雨旋身后的人不再是田一舟,而是另一个更加俊美,高大的男人,因而问道:“这位是?”

“宇文清源。”

“你夫君?”

宇文清源露出一抹微笑,抢先回道:“没错,正是。”这样的话题,他喜欢。

“找我何事?”

“我希望你能下山去把我师父,也就是你母亲接来。”

“是我母亲出了什么事么?”宋贻楚担忧的问道。

最近他一心为玉珍的事伤心,居然缺心眼的没有意识到,好久没有与母亲联系了,先前都是母亲主动与他联系,半月一封书信,雷打不动,信里全是嘘寒问暖,关心叮嘱之词,这段时间母亲没跟他联系,而他却也不曾主动与母亲联系。

“她还好,只不过我解散了玉铁门,她一时间接受不了。”独孤雨旋想起受到刺激后,几乎癫狂的顾玄依,惭愧不已。

“哦,我可以不去吗?”宋贻楚松了口气,他真的不想离开,他总觉得或许某天玉珍就回来了,他现在不知道玉珍去了哪里,留在这个地方,练功累了时,回忆起那个姣好的身影,会让他觉得无比欣慰,这是他现有人生中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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