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吧,名字虽然还叫普罗旺斯,但是装修风格和整体氛围,却和白夜印象中的截然不同。
没了令人血脉偾张的劲歌艳舞,没了高调酷炫的富丽堂皇,取而代之的,却是轻柔的慢摇乐,墙壁上也挂满了知名,或者不知名的油画……
总之一句话,这间名为普罗旺斯的酒吧,已经从艳遇圣地,变成了逼格极高的清吧!
一般的酒吧,生意好不好,主要看美女多不多。
毕竟,男人来酒吧消费,绝大多数,都是为了liè_yàn。
这也正是很多酒吧夜店,对女性免费,甚至出钱请美女驻场的原因所在。
可是这间普罗旺斯,白夜入目所及,绝大多数顾客都是男人,女人几乎少得可怜,而且质量还都不怎么样。
很显然,这些家伙,都是冲着老板娘来的!
看到这极为怪异的一幕,白夜咧嘴一乐。
心说有这位尤物老板娘,别说在闹市区西大街开酒吧,就算是在僻街陋巷,开间只有十平米的麻辣烫,估计也会门庭若市,排队摇号……
那些男人看见老板娘,一个个好像磕了春药一样,两眼淫光四射,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哈哈,今天没白来!老板娘既然现身,今夜的重头戏,肯定是花开荼蘼,也不知道谁会这么有福气?能让女神亲手为他调制一杯酒!”
“唉,哥们,看看就行了,你我这辈子,注定是没有这个福气的!”
“就是就是,每次老板娘亲自调酒,都会引来好多土豪一掷万金,一杯花开荼蘼,动辄拍卖到上百万华夏币,像你我这样的小人物,消费得起吗?”
“唉,说的也是!不过能远远看见女神,这一万块钱的门票,三千块钱的白开水,就算没白掏……”
花姨带着白夜和林依兰,直接来到吧台坐定,却并不上酒,而是拿起调酒壶,开始了一番极为繁琐,而又赏心悦目的操作。
酒吧里那些男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呼一声,然后站起身子,眼神痴迷地看着花姨,看着她手里上下翻飞的调酒壶,满脸的惊骇之色。
“女神一天之内,只调制三杯酒,现在才八点多,还没到拍卖时间,那些土豪都还没来……”
“哥们儿,没了那些土豪加价,或许花个几万华夏币,咱们也有机会,尝一尝花开荼蘼的滋味!哈哈,今天要发达了……”
在他们期待的眼神之中,花姨调好两杯酒,推到白夜和林依兰面前。
高脚水晶杯里,酒液层次分明。
少女专属的粉红色,到放肆的嫣红色,然后是代表shú_nǚ的紫红色。
三种颜色逐渐蜕变,如梦如幻,似乎代表了女人的一生。
如果仅仅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令人惊奇的是,随着三种颜色的转换,在水晶杯的中央,竟然慢慢盛开了一朵花。
一朵名为荼蘼的花!
白夜不置可否,问道:“此酒何名?”
城骋恍Γ娇声笑道:“因为我叫花荼蘼,所以取名花开荼蘼!”
看到这里,酒吧里那些男人,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女神这两杯酒,并不是用来拍卖的,而是专门为吧台那对男女调制的。
他们无比失望的长叹一声,纷纷窃窃私语,开始猜测白夜和林依兰,到底是何等显贵的大人物,竟然能让老板娘如此偏爱?
与此同时,他们看着白夜的眼神,也变得无比阴鸷,充满了浓郁的敌意。
白夜端起水晶杯,赏玩一番之后,似笑非笑地说道:“花开荼蘼,终究是殇!名字不错,就是太悲了些!”
花荼蘼面色大变,死死地盯着白夜,眼神一阵闪烁。
花开荼蘼,终究是殇,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随口一说呢?还是意有所指?
难道我的秘密,他已经有所察觉了吗?
白夜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头,将别人视若珍宝,豪掷百万华夏币,尚不可得的那杯花开荼蘼,又给放了回去。
“怎么?不合你的口味?”花荼蘼微微一愣,轻声问道。
“味道固然是极美,可惜没有了酒味,无法让人沉醉其中!”
白夜此言一出,林依兰面色微变,急声说道:“花姨难得亲自调酒,就算是我平时来,也不见得有如此待遇,白夜,你这样说,是不是太伤人了?”
白夜伸出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微微一笑道:“如果酒不能让人醉,就算再好喝,也不再是酒!花老板,我说的没错吧”
林依兰不得不承认,白夜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她檀口轻张,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花荼蘼注视着白夜,面色一变再变,过了好一会,才幽幽叹息道:“你说的对,我确实是走错了路……”
花荼蘼话还没有说完,白夜笑着打断道:“一杯酒而已,和走错路有什么关系?花老板,我今天是来买醉的,麻烦上最烈的酒,不要停,一直上!”
花荼蘼点了点头,让服务员拿来92度的恶魔之泉伏特加,89度的爱尔兰苦艾酒,79度的格林纳达朗姆酒,还有72度的茅台原浆酒。
接着,她将这几种世界上最烈的酒,精心调和在一起,然后亲自为白夜斟满,看着白夜一连干了三杯。
“够爽!够劲!哈哈,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白夜连连赞叹,又连干三杯。
白夜批评花开荼蘼没酒味,本主花荼蘼都没说什么,酒吧里那些男人,一个个却气炸了肺,纷纷七嘴八舌地,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