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
她摸不清这容匀是真的跟他母妃感情不好,还是存心来诓她的,想起这容匀竟然能看出秦诗的存在,应该也不是简单的人。
“此次请国师出来,是有一事相求。”容匀语气忽然变得凝重。
“什么?”陆子衿警惕地看着对方。
……
前前后后,谈了一个多时辰,期间夜溟多次想要硬闯上来,都被那些侍从拦下了。
陆子衿出来的时候,夜溟正冷着脸与侍从对峙。
“谈完了?”夜溟抬眼看她,发现她的神情比进去时多了些沉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陆子衿淡淡应了一声,低着头思考容匀刚才对她说的话。
此时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夜溟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问出口。
“既然来了追凤楼,不尝一下这里的美食,就说不过去了。”夜溟说。
陆子衿回神,摸了摸肚子,刚才在容匀面前也没有放开吃,便道:“好。”
两人顺势在五楼大厅位置上坐下,点菜吃饭。
夜溟几次三番看对方的脸色,察觉到对方似乎不打算将容匀说了什么告诉他,霎时也赌了一把气,不说话了。
吃完饭,夜溟送陆子衿回真阳观,自己也回了府邸。
之后的一个多月,除去太后召自己进宫的日子,陆子衿便很少在宫里。
容钥在离清的陪伴下,渐渐的多起话来,性格也比原先更加开朗,宫女们私下谈及,便说是那只活泼的小狐狸的功劳。
自上次陆子衿向太后提过容钥之后,便让容钥来了几次寝宫,陪着逛逛御花园,或是聊天。
太子被太后倚重,连带着皇帝来向太后请安时也碰到几次,早已将他遗忘在角落的皇帝总算觉得要培养一下自己的继承人,就算双眼已经瞎了,但皇子之中,确实没有谁能被指望上了,便寻思着找一些不需要用眼的差事给他,再给他派几个信得过的得意帮手。
云宫。
云妃气得将手边的茶盏都扫至地上,声音尖锐至极:“那容钥是个什么东西!瞎眼的贱货!如今连皇上都倚重他!他那副样子能干得了什么大事!”
地上跪着的太监宫女都抖着身子不敢接话,云妃更气的还是另一件事,怒其不争问:“近日他在宫外都干了什么!”
“回云妃娘娘,”地上跪着的一个人答,“皇子在宫外始终在府邸内,除了有时去真阳观外,便没有外出。”
“真阳观?!”云妃在后宫可没少听太后提及,那位国师她还没放在眼里,本以为只是能在太后面前说得上几句话,怎么,如今要来蛊惑她的儿子?
“那国师可真厉害呢,先前连太子都能带出宫去,既然她是太子那边的人,那就留不得她了。”云妃笑得狠戾,指甲的颜色红艳得有些猩红,她将袖子一甩,“去,把他们现在干什么调查清楚,查不到,你就别来见我了。”
“是……”底下的人畏畏缩缩,跪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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