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子过早变得成熟睿智,雪翘郡主一直引以傲,他的智慧已经过自己这个做母亲,别人家子凭母贵,都以有个优秀的子女而感到光荣,她母凭子贵刚好相反,能有个如此出色儿子感到修了八辈子福气。只是有一点不好,已十八岁长大成人,可仍然仗着聪明高人一筹,经常小孩子一样喜欢捉弄其它人,得意忘形之时,甚至连老娘,外公,外婆也照耍无误,”宝儿皮痒欠打是不是,春桃,泰山压顶家法伺候。”雪翘郡主柳眉一横,板着脸说道。
春桃身长四尺,腰围七尺,体重起码有一百七十斤,几乎快接近二百斤,任何人受了她一扑,恐怕半天都会压得喘不过气来,长到二十七八岁,至今没人敢上门提亲,急得爹妈把要饭的臭乞丐强行绑来成婚,谁曾想洞房那一天,差点逼得人家咬舌自尽,她父母为此神经错乱,天天疯言疯语,后来雪翘妈妈看她流落街头,整日受乞丐欺负怪可怜,故而心生同情将她领回家中,因此无论十七八岁年青小伙子;还是七八十岁老头子,只要得到郡主同意,见男人就会冲动往上扑。
”母亲大人,千万别让春桃姐过来,我以后保证乖乖听话。”宝贵举手投降说道,他这个小身板十个恐怕也难承受住她一压,正是由于相中身材肥胖的优势,所以雪翘郡主总拿泰山压顶当家法对付调皮捣蛋的儿子。”好了,言归正传,快喝完洗髓浆,家里你娘子许漱云做好饭菜宴请贵客等着呢?她父母,大哥,小弟都在。”雪翘郡主神色一正,认真说道。
宝贵是去年成的亲,妻子是洛西府名门世家许家之主的女儿许漱云,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深厚,六岁时由安贤王与许家族长做主定下娃娃亲,虽说安贤王府已落魄虚有其名成为一个空架子,然而许家之主确执意要履行承诺嫁女儿,当时沦为许多人喝茶闲聊的笑柄,说许家之女八成失身于安贤王外孙,否则有何道理放着家财万贯公子不嫁,非要嫁一个落魄穷酸的王孙子弟。
宝贵撅起嘴巴,耸拉着露出苦笑,对妻子的娘家印象向来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做为洛西府数一数二的修真世家,许家之主虽然把掌上明珠许配给他,但言语中总瞧不起安贤王府,甭管喊雪翘郡主,还是喊外公,外婆,许家兄弟俩前面老加一个小某某字,明明是晚辈,仗着渡练小圆满境界的实力,非要凌驾于长辈之上。但看在妻子面子上,一直宽宏大量,并没有太多计较和放在心里,毕竟人家把最宠爱的女儿下嫁给自己,已经占了一个大大便宜。
拧开翠绿小葫芦瓶,立刻嗅到一股刺鼻香味,越闻越感觉难受,以至于接连重重呛了几声,宝贵连忙咕噜着喝下去,再多咳一会,恐怕连口中痰沫都吐得出来。清凉洗髓浆注入丹田,迅走遍七经八脉,随着一缕缕气息来回循环穿越,身体表面渗出一层层污水杂质,人体百分之七十都是水份,没想到除此之外还有大量杂质,原先对等八年成礼期时间太长还有所怨言,如今乍一看杨老师话,的确有他的道理,后期修炼突破关口,与气息流畅程度有莫大关系,稍有不慎,很容易倒过来被其反噬,造成走火入魔的局面,污水杂质在火羽衣烈焰焚烧中,逐渐融化变成空气。
当融化到第四次,双脚上升一点点飘了起来,每跑一步,就跟离地飞似的,苦尽甘来回想八年以来,仙宗弟子屡次踏剑飞行戏耍他们内宗的经历,目光中露出久违的自信神采,倘若再跟他们再一次,有十足把握绝不会输给仙宗学长们。看见青蛙少女和张志尧兄弟面容消沉走出祭祀祠堂,宝贵凝神收住飞跑脚步,视线晃过青蛙少女,注意力定格在张氏兄弟追问道:”怎么样?你们俩有没有晋升仙宗。”同一期弟子中,最有希望入学升届者就只有他们俩个,其它修为均无人达到凝丹二期,而青蛙少女实力江河日下一年不如一年,苦苦修炼八载,至今尚未化丹固本培元成功,同样就更加不可能。
”黄老师说宗门新定的规章制度,等级尚未成熟者,坚决不接受加入。”张志尧埋怨说道,明明凝丹二期是升届入仙宗的标准,怎么到今年一切规矩都改变了,即使真有所变化,应该提前通知他们才对,让学生们心里有个准备,怎么能突然说变就变。”什么非要达到凝丹二期突破阶段,才有那个资格?”张志乾附和说道,等于必须要接近凝丹三期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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