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守卫得严丝合缝实在找不到任何几乎离开,没有办法也只得暂时先回去再慢慢从长计议,仅仅过了片刻工夫之后,大舅哥就想到一个最简单足以以假乱真的方法,让二舅哥立马叫来二十四名与他们身材差不多的许家弟子,换上与自己大致相同的衣服跟裤子,经过一番精心不留一点破绽的打扮,才让这二十四位弟子从四面八方御剑飞行冲出许家府邸。
眼花缭乱无法分清楚真假情况下,外面的督巡府官兵果然全部上当受骗,几百多个人一批又一批分为八路追击过去,以至于到最后二院竟然没有留下一个人把守,大舅哥兄弟便带上真正尚云炼药大师,连忙往西专门挑偏僻的地方步路跑去。因为如果使出御剑飞行从空中离开话,目标过于明显势必一定会引起督巡官兵们的注意,到时候二人共乘一把御剑捎上毫无修为功底的尚云大师飞不太快,肯定被前者派出的人马很快就追上。
吃饱喝足风花雪月尽兴之后,林少更和几位副将总算恢复清醒一些,方才记起此次来许家府邸需要办的正经事情,二话不说迅走出前院正厅,本来是想去找许立松族长确认一下炼药大师是否真的在许府,好歹对方也是堂堂四大家族许家的一族之长,总不给面子直接绕他而去直接派兵马搜查许家府邸。逢人便问多方寻找无果情况之下,林少更恍然大悟突然明白前者是拖延时间,随即吩咐副将即刻召集外面兵马搜寻尚云大师踪迹,得知大舅哥兄妹带着尚云大师已经顺顺利利离开许府,许立松族长也就并未公然阻止外面兵马进来搜查。
一路横冲直撞狂奔跑出状元大街,脚步一顿稍微停下来喘了一口气,只是因为尚云大师本身没有一点武功修为,故而他奔跑时的度与一个普通人完全一样,每次看不人影摞下一整条街之后,害得大舅哥不得不中途回来催促其快点跑。由于洛西府到处都安插了督巡府的眼线,因此绝对不能把他本人安置于城中,为此特地选择城郊外山中的钟乳石洞里。
在床榻上面躺了一天一夜,到黄昏临近傍晚的时候,左手曲卷的手指微微动一下,宝贵总算有了意识慢慢苏醒坐起来,刚刚接上筋骨的后背立刻一传来一阵阵骨骼似乎扭曲移位的剧痛,逼的他不得不退回去再一次躺了下去,看样子伤势尚未完全恢复和愈合之前,只能够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眼角瞟了一道上半身缠有宛如粽子一样的绷带,想到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恐怕足足三个月吃喝拉撒纯粹要依赖人伺候,原本有些欣慰一天之内能够苏醒的心情,顿时一下子又倍感失落的跌到心底深处。如果躺在床上修养一两天话或许还可以接受,然而三个月时间也太长了,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么久完全不能动弹。
”外面有不有人,我昏睡一天一夜口十分渴,快点进来倒一杯水给我喝,随便给我把炼药大师找过来。”慢慢一点点扬起头部来,舔了舔略微有一些干裂的嘴唇,冲着大门外面走廊干声的大喊道,望着双脚一下地便近在咫尺的茶桌,旋即颇为有些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由于昏睡了一天一夜,自然不知道督巡府兵马包围住许家府邸,而大舅哥两兄弟已经把他悄悄带到城郊外面的钟乳石洞。
”宝贵弟恢复的挺快的吗?想不到你一天之内就醒了过来。”只见房门”吱嘎,吱嘎”几声缓缓开启,走廊外面张志乾捂着嘴巴显得十分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立马屁颠屁颠快步的走到床榻边,脸上涌现出的惊喜盘桓半天始终久久未散去。因为老婆许漱云一向十分强势控制得他接触其它的女人,因此安排服侍自己丈夫的人一直是男仆人与男家丁。而自打得知宝贵重伤昏迷抬了回来,张志乾就自告奋勇要求衣不解带前来照顾。
转身从桌面上倒了一杯茶递到跟前去,也许觉得一杯水实在太少了,随后便索性连茶壶一起提到跟前去,由昏迷于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因此宝贵”咕噜”一饮而尽连续喝了七八杯方才罢手。”在你昏迷过去的时候,听说大公子和二公子已经带着尚云大师出了洛西府,至于去了哪里许家人上上下下只字未提,我曾经以你堂堂三姑爷身份以及名义,向许家的几位元老打听后者的下落,可结果得道的回答是族长父子三人有命令,说什么也不能将尚云大师的下落告你他。”
闻言,宝贵脸色凜然一变,不由的气急败坏狠狠一咬牙齿,抡起拳头死命的猛砸被褥,如此不是明显想直接绕过自己再把尚云大师据为己有,简直是太过份了,当初毕竟是自己用九龙冰棺在拍卖场公开拍卖所得,明明是属于他本人的私人炼药大师,许族长父子三人确非要像土匪一样的强行霸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