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是侍奉整个城市的人。”公主说:“而且说起来出钱维持圣教会正常运作的也是我们、”
从公主的话中听不出对圣女的尊敬,倒不如说她完全将圣女当成下人来看待。
“你是不是知道,并不是圣女让城市浮在空中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公主满脸的惊讶:“圣女的事情应该只有王族和巴鲁特知道才对,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情。”
“我和前任圣女有点交情,从她的嘴里得知,让城市浮在空中的并不是她的祈祷。”
“这样啊。”
鲁基乌斯也知道真相,这件事情还是先别说,目前还不知道公主殿下是否值得信赖。
“圣女在几天前被处决了,尽管她知道并不是自已让城市浮在空中,你们准备让这出闹剧程持续多久?”
如果再次发生崩落的话,新的圣女又会成为替死鬼,这次实在是没有义务出手相救了。
“既然你知道那么多,那我隐瞒也灭用了。”
公主叹了口气说:“放心吧,防止崩落再次发生的工程已经启动了。”
“巴鲁特好像正在进行阻止崩落的研究。”
“好像?”
“那个,巴鲁特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并不是她亲眼所见。
“那个研究的内容是?”
“那研究说是可以拯救这座城市,那原本是父王主导的,现在正在由巴鲁特取代了生病的的父王进行着。”
“所以,我在问你具体情况。”
“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不是公主吗?”
“只是现在不能说而已,这是父亲的重要研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也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那羽狩你总该知道吧?”
“当然。”
“羽狩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将羽化病人送进治疗院治疗,巴鲁特说他们的工作关系到拯救城市。”
从对话来看,公主的知识全部是巴鲁特灌输的。
看来她是傀儡是真的。
“对于研究,国王大人是怎么说的。”
“据说父王大人命令巴鲁特阁下要认真对待。”
“据说?又是据说?”
“没办法啊,父王得了很重的病,只有少数人可以和他见面。”
真是方便的病,都有必要怀疑是不是真的得病了。
“我不能和父王见面,这也是父王亲自决定的。”公主说道:“父王怕他的病传染给我。”
“这也是巴鲁特说的吗?”
“不是的,父王真的很关心我,不管是作为国王还是父亲,在我眼里都是最完美的。”
公主殿下反驳道。
真是让人头大,麻烦死了如果是吉克的话,估计已经一脚将桌子踢飞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就祝愿国王陛下早点安康,你们一家团聚。”
“啊。”公主寂寞的笑了笑:“总有一天会痊愈的,巴鲁特也这么说。‘
看来她对巴鲁特的信赖坚如磐石。
不过告诉她巴鲁特的真面目,这些还为时尚早。
“今天我聊的很愉快。”
公主满意的点点头,看样子她打算聊到这里了。
“我果然和你合的来啊。”
“是吗。”
“合不来吗?”
“你做事情太乱来了,要是能多为别人考虑一点说不定可以聊的更愉快。”
离乐耸肩道。
“你是说我有时候要退一步吗?”
公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沉吟了一会她说:‘的确,我会尽力的。’
“那可真是帮大忙了。”
“啊,那明天再聊吧。”
离开了房间,前往了大礼堂,今天的贵族好像不用开会,来王城的只有自已一个人。
该办完的事情也办完了,赶紧走人吧。
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对劲,走廊完全没有人的气息。
平常应该有卫兵在才对啊。
“你的破绽太多了啊。”
听到背后传来的低语,离乐慌张的跳开了一大步。
“你是。”
“好久不见。”
穿着长外套的女人,狂犬。
“金锁的保镖,来王城有何贵干。”
“我可没有义务告诉你。”
“是吗?”她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
“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听说你当了鲁基乌斯的狗奴才,来向你打声招呼而已。”狂犬嘴角清扬。
“还真是悠闲啊。”
“别这么说啊,我可是很中意你的。”
“我不记得我做过什么让你中意我的事情。”
狂犬眯起眼睛,她一边散发着刀锋般锐利的杀气,一边朝着离乐走过来。
下意识的离乐的手就放在了腰间的武器上。
“呵呵,别紧张,是我的单相思么,真是的。”狂犬这么说着停了下来,一脸的遗憾。
“听说王城内是禁止兵刃的。”
“真是可惜啊。”狂犬轻松的笑了笑,像是在说那种规矩和我无关。
“同样都是狗,不如好好相处吧。”
她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着,一边打量着离乐。
就像是在欣赏中意的玩具一般,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离乐的表情绷紧了起来,:“听说你的外号是叫巴鲁特的狂犬。”
“啊,有人这么叫我啊。”
轻轻说了一句,狂犬又迈进了一步;“我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情。”
‘我朋友丢了一俩马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