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树很舒服的靠在离乐身上,不久后就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想起了奥修当初的吩咐,必须照顾好公主殿下。
“好累。”离乐一回到房间,就将积累了一整天的疲劳的身体放倒在地。
自已是奥修吗,虽然自已也明白不过这完全和以前玩闹模仿的一点不一样。
要彻底变成其他人真是太疲劳了,光是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留让离乐觉得身体变的更沉重了。
但是必须要接受,因为如此决定了。
睡觉吧,因为明天也有堆积如山的事情要做。
离乐敲了敲自已的肩膀,注意到比自已想象的更加僵。
看来是崩的相当紧。
“揉揉。”
“辛苦了,我们来给您揉肩。”
“是吗,那就拜托了。”离乐放任自然的贴上来,将手放到肩上的萨拉娜摆布。
“啊,你们俩个已经灭有关系了吗?”
是因为施法郭拓而引起的疲劳吧,回想起从离开王城之后,一直睡死过去的这俩个人事情。
“没问题。”
“劳您挂心了如您所见,已经完全恢复了。”
“是吗,那太好了了。”离乐说。
俩人这精神的样子,让离乐放下新来,的确已经恢复好了,那个时候脸色特别不好,是自已看错了吧。
“请将脚伸出来。”
“我们准备好了泡脚水,请放松享受。”
“啊,抱歉了,到处绕了个遍,所以帮大忙了。”离乐说。
离乐将脚放进盛着热水的桶里后,乌露露帮他轻轻的柔着脚。
同时萨拉娜开始按揉缓解这僵硬的肩膀,让离乐感觉一股疲劳从脚和肩膀融化开来的错觉。
呼,这还真是遭不住了。
这样的舒适感,让人不由感觉在梦中
不过,离乐一下子意识到了不协调的感觉。
总觉得很奇怪,有什么对了,等等现在自已是奥修特尔才对。
离乐蓦然回过神来,反射性的摸向自已的脸,在哪儿确实有着假面的触感。
假面自已有好好戴着,应该没有对这俩个人暴露出自已的真面目才是。
那为何会?
为何这俩个会直接过来?
“怎么了?”
“有什么让您很在意的吗?”
是感觉到了离乐的紧张吗,这俩个人一起停下动作看着他。
“你们俩个在干什么?”
“在治愈您。”
“不是这个意思,在下是想问为什么你们俩个要来侍奉在下。”离乐说。
“意义不明。”
俩人再次歪头头纳闷,表达出完全不知道自已再说啥的意思。
“在下并非是你们的主人。”离乐说:“因此无需对非主之人如此尽心尽力。”
“果然薏苡仁不明。”
“您所说的我们完全无法理解,尽心尽力是理所当然的,先不说为何您要打扮成这样。”
“想着有不能暴露的内情而暗中施加了妨碍认知的法术,从而让大家都难以辩解出真面目。”
然后这俩人,相互看着说:“但是您这是在干什么,主人。”
刚才她们叫自已主人,难不成这俩个人毫无疑惑已经察觉到自已的真面目了。
话说在自已不知道的时候连法术都施加了啊,难怪说大家都没察觉不对,比起这种事情。
不妙,怎么办,这里要蒙混到底吗?
“主人?”
“难道说我们对此有所期待也行。”
“等一下,为什么在下会成为你们的主人会不会搞错了。”
“不可能。”
“我们不可能回认错主人。”
双子说。
“为何,能这么说。”
“主人就是主人。”
“主人,有着主人以外的人所不可能有的魂之色,纵然是样子变了也不可能回看错魂的颜色。”
双子说。
“我们认错主人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有。”
她们说魂的颜色,那种玩意儿,不对看来不是在说谎。
着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就完全暴露了,这么一回事。
但是这么说也无法理解。
“顺便问是什么样的颜色。”
“生命的根源,是给予生命和食粮的颜色。”双子说。
“另外算是感觉不错的颜色吗?”
“是茶色。”
“怎么觉得是很微妙的颜色。”离乐说。
“是很美妙的颜色。”
“是维持着连锁之起始和其尽头之终结的颜色。”
“是和主人相配的颜色。”
双子徐徐道来。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她们以那清澈的眼光盯着离乐的双眼,看样子认为是漂亮的颜色这一点并非谎言。
“顺便作为参考问一下,奥修是什么颜色。”
“看色,是如同天空一般透明的颜色。”
“天空吗。”离乐说。
虽然至今为止都没有过和奥修竞争的想法,不过第一次有一种输了一筹的感觉。
不过,是吗,kia人来月经。
“话说在前头,你们所侍奉的男人月经死了,不管你们怎么想都是事实。”
离乐说:‘在这里是右近卫奥修特尔,其余人都不是,因此你们俩个以后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
“不管是变成什么样,我们都会侍奉主人。”
“因为这就是我们存在的理由。”
“是吗,那也无需多言了。”离乐说。
俩人的回答让离乐安心了不少。
“还在途中,我们继续按